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殲龍大隊居然想讓第九師第三步兵營幫忙?這就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誰都知道殲龍大隊跟很多人有仇,但是這仇怨的等級就有區別了,其中第九師步兵營絕對是仇恨表最頂層的S級大BOSS。
他們之間的仇怨小到吃飯的時候撞翻了人家的飯盤,大到誰打斷了誰的手手腳腳,爛賬簡直能夠寫滿長城的牆面,孫營長都打算以後讓自己的兒子參軍,然後繼續和殲龍大隊作對了。
結果今個兒是天上下了紅雨呢,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麼這殲龍大隊的指導員同志跑過來說,要請他們幫忙呢?!
孫營長左眼寫著“陰謀”,右眼寫著“詭計”,腦門上直接刻著“見鬼了”三個大字,說白了就是——誰信你誰是小狗!!!
常笙畫嘴角勾起一抹笑,充滿了危險的意味,“孫營長,你是覺得我在說廢話嗎?”
孫營長一想到自己剛才被這個彪悍的女人一招放倒的場景,當即“刷拉”就變了臉,諂媚地道:“沒有沒有,就是有點小小的吃驚。”
他還用手指比了比“小小”的距離。
其實別說是他,就是胡小戈和齊葛都是一臉吞了狗屎的表情。
不是他們跟著常笙畫這麼久還定力不足,而是常笙畫的建議太過天馬行空了,別說是殲龍大隊跟第九師第三步兵營有“深仇大恨”,就算沒有,他們殲龍大隊什麼時候落魄到需要教官大人親自上門來請別的部隊幫忙了?!
胡小戈和齊葛想到他們老大知道這件“好事”之後抓狂暴走的樣子,都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冷戰。
怎麼說呢,寧中隊長就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設啊,ORZ……
常笙畫卻是整個屋子裡最鎮定的那個人,對他們同出一轍鐵青糾結的表情視而不見似的,還是保持著那種很淡定的表情,彷彿還覺得他們大驚小怪似的。
常笙畫用很官方的說辭對孫營長道:“這麼說吧,孫營長也知道殲龍大隊最近正在選拔新隊員,按照原先安排的選拔計劃,在第二輪體能測試的時候照舊是野外作戰訓練,不過只靠著殲龍的隊員來完成整個選拔是有點困難的,我們都知道第九師第三步兵營是一支很優秀的隊伍,所以我在這裡正式並且誠懇地邀請貴方部隊,作為藍軍來參加殲龍的選拔測試……”
孫營長是個粗人,聽常笙畫文縐縐的說辭聽得頭暈腦花,他抬手打斷了常笙畫的發言,額門上的黑線都要下來了,“野外作戰?完成不了?藍方部隊?”
孫營長一連提取了好幾個關鍵詞,再一次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著常笙畫。
他就說這個女人肯定是來忽悠他的,雖然第九師第三步兵營跟殲龍大隊打得死去活來,但是孫營長也從來不會小覷他們這支人數不多的部隊的能耐,打來打去,反倒有一種相見眼紅又詭異惺惺相惜的意味了。
結果今天常笙畫把殲龍大隊說得那麼可憐,孫營長會相信才奇怪呢!
常笙畫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簾,用一種很平靜、但是又透著一股說不出古怪的語氣說:“孫營長,你用老眼光來看殲龍,當然覺得我的說法有點不妥當,但是你別忘了,貴方部隊已經和殲龍足足一年沒有打過交道了。”
孫營長正想說“一年又怎麼了”,誰知他背後的一個兵突然拿手指頭捅了他一下,孫營長猛地想到殲龍大隊是為什麼蟄伏一年沒有動靜的,當即就把自己的話囫圇全都吞嚥了回去。
怎麼說呢,一口氣犧牲了三分之一的成員,就算是實力第一的劍刃大隊,遭遇的都是半毀滅性的打擊了,更何況是殲龍大隊這麼個新生部隊。
就算第九師第三步兵營沒有參與落井下石,但是孫營長也完全可以想象殲龍大隊這一年經歷了怎麼樣浮浮沉沉的風浪,覺得出了一口惡氣的同時,也難免眼露幾分同情。
常笙畫注意到了孫營長的表情,對他純良地眨眨眼睛,但是內心卻是狐狸般地微微一笑。
對付這種作風強硬但是又不是大奸大惡的人,鬆弛有度的策略是最好的,意思就是打一棍子給一顆棗,既要讓他心服口服,又要戳中他心口那塊軟/肉,常笙畫最是擅長這一招了——沒辦法,對付寧韶明對付得多了,心得都能寫滿一個筆記本了。
孫營長的脾氣其實是跟寧韶明有點像的,只是糙一點但沒那麼口是心非而已,常笙畫一點兒都不擔心不能拿下他。
果不其然,孫營長和他背後的兩個兵都同時露出幾分動搖。
胡小戈和齊葛也因為常笙畫提起一年前殲龍的那場大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