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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
實驗室對她來說更簡單一些,出到了外面的世界,總會有很多無關的因素影響著實驗過程,還徹底改寫了實驗結果。
寧韶明聽得有點懵,好不容易才插進話題裡:“老領導,你可不能隨隨便便把我的指導員挖走啊!”
姜獻劭很淡定地道:“我只是合理地詢問小常的需求。”
寧韶明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姜獻劭也不介意寧韶明這副沒大沒小的樣子,道:“你最近做得挺好的。”
寧韶明覺得他還有後話,便沒有表現得謙虛或者是高興。
姜獻劭繼續道:“不過這條路不是那麼好走,總會有點磕磕絆絆,總之你走下去就行了,”他看了一眼四周圍三五成群的軍人,眼中彷彿藏了天上的風雲,“僵化的環境,總是需要一條衝撞的鯰魚來打破,不是嗎?”
寧韶明聽得眉頭微動。
常笙畫卻是很平靜地道:“鯰魚本身除了好動之外,也沒什麼別的特點,非要把鯊魚充當鯰魚,只怕是革命打獵的反被鷹啄瞎了眼一個道理。”
姜獻劭定定地看著常笙畫。
常笙畫和他對視,並沒有什麼退縮的意思。
寧韶明明顯能夠感覺得到他們之間的劍拔弩張,那是一種屬於他們兩個之間的角力——圍繞著寧韶明展開的,但是寧韶明沒辦法讓他們終止。
時間彷彿過了幾秒鐘,又彷彿過了幾分鐘,姜獻劭和常笙畫先後把那股氣勢收了回去,周圍的喧囂再次充斥在了耳邊,寧韶明發現自己幾乎忘了呼吸。
姜獻劭嚴肅的臉上多了幾分笑意,“你說得對,鯰魚和鯊魚是不一樣的。”
只是他這次說的“鯊魚”,就不知道是指常笙畫還是寧韶明瞭。
常笙畫對此無可無不可,並沒有就著這個話題和姜獻劭繼續聊下去。
姜獻劭重新看向寧韶明,帶著幾分欣慰之意,“我本來是想過來給你幾句老人家的忠告,但是現在看來是不需要的了。”
寧韶明急忙道:“老領導你說笑了,你說的話我還能不聽嗎?”
姜獻劭眼帶笑意,“我還是不說了,有人的話你更聽得進去,你一直都是個固執的小子,不是嗎?”
這句話的調侃大過於指責,比焦佐嶺嘴裡說出來的要好聽不知道多少倍,寧韶明嘿嘿笑了幾聲,沒好意思反駁。
姜獻劭道:“你自己多掂量分寸吧,多聽聽別人的話,有什麼事別一個人擔著,除非你自己不爭氣,不然劍刃把你培養出來了,就不會看著你落魄。”
寧韶明忽然覺得慚愧,殲龍大隊頹廢了那麼久,劍刃大隊那邊都沒有動靜,不挑釁他們也不落井下石,直到今天,姜獻劭才過來說這一番話,想必是之前多多少少有點失望於他和殲龍的自暴自棄吧。
對於坦蕩了一輩子的姜獻劭,寧韶明從不會從陰暗的角度去猜測他的胸襟。
姜獻劭又和寧韶明聊了幾句閒話,末了,他拍了拍寧韶明的肩膀,嚴肅道:“以後的軍隊就是你們年輕人的了,小寧,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寧韶明眼眶一熱,“老領導放心,我保證不會再讓你失望的!”
來表彰大會之前,寧韶明想過很多自己會被怎麼為難的場景,常笙畫也老是在恐嚇他,但是來了之後,他遇到的感動卻遠遠比刁難更多,老陸也好,姜獻劭也好,他們都對寧韶明寄予著深切的期望,那些期望那麼深那麼重,讓他不忍心再辜負。
寧韶明正被老領導們感動著呢,就看到常笙畫一言不發地又找了個角落待著了。
寧韶明納了悶了,默默地跟著她走過去,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這個女魔頭到底是為什麼不高興了,他乾脆就直接在常笙畫面前當柱子,一副對方不開口他就不走開的架勢。
常笙畫撩起眼皮子瞥他一眼,淡淡地道:“滾。”
寧韶明已經很久沒聽過她這麼冷淡的語氣了,有點小委屈,“誰惹你了?而且你對我發火做什麼?”
常笙畫沉默地看著他。
寧韶明和她面面相覷,然後嘴角一抽,“臥槽,你不會是說我惹你了吧?我做什麼了我?!”
常笙畫垂下了眼簾,又不想搭理他了。
寧韶明只好耐下心來,儘量語氣平和地道:“好了教官同志,我做錯了什麼,你就說出來,我有錯則改無則加勉好不好?”
常笙畫扯了一下嘴角,表示不屑。
可一可二不可三,寧韶明炸毛了,“常小花!你到底說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