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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肯定不是他樂意聽到的東西。
常笙畫深深看著他,那眼神看得人有些說不出的發慌的感覺,“我不是說了麼,他想讓你結婚。”
寧韶明一蹦三尺高,“你沒在開玩笑?!”
常笙畫表示:“我沒必要開這個玩笑。”
實際上在辰津來找她之前,常笙畫就已經收到了一些風聲,只不過辰津說的事情肯定了她的猜測而已。
寧韶明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他又在搞什麼啊,我以為你上次炸了他家,他就能消停點的了。”
常笙畫糾正:“那也是你家,而且他已經消停很久了。”
上一次寧韶明被抓回去揍一頓,還是軍隊聯誼會的時候,到現在也有不短的時間了。
寧韶明看出了常笙畫的認真,感覺頭皮都要發麻了,“那現在怎麼辦?”
雖然他經常對寧景侯出言不遜,壓根兒就沒打算尊敬他這個當爹的,不過寧景侯整治他的手段多得是,常笙畫折騰起來時起碼會顧忌幾分,寧韶明不高興了還能揍回去,但是寧景侯跟寧老爺子把他逮了回去,每回都跟下死手沒什麼區別,寧韶明也不好還手,所以對方要是動真格了,寧韶明還是有點怵他們的。
有好幾次寧韶明都想提起十二歲那年看到母親的自殺現場後、拎把刀去捅寧景侯的膽氣,去跟寧景侯徹徹底底掰扯乾淨。
可是寧景侯似乎早有所察,時不時就把他逮回去教訓一頓,什麼五花八門的手段多得是,就連軍中的痛覺實驗、恐懼催眠那些亂七八糟的都能給他來一遭,更別提是斷手斷腳之類的皮肉傷了。
久而久之的,寧韶明都有點條件反射的心裡沒底了。
常笙畫留意到寧韶明臉上一剎那掠過的慌張,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直接扣住他的脈門一探,發現寧韶明的心跳果然立刻就亂了。
寧韶明試圖用鎮定來掩飾心裡的底氣不足,“你說的這事兒靠譜嗎?”
常笙畫卻是盯著寧韶明,卻是沒接他的話茬,而是問道:“他們對你做過什麼?”
寧韶明撇開頭,“能有什麼的,不就是打一頓嗎?”
“不主動說?”常笙畫涼涼地道,“我怕待會兒你會求著主動跟我說。”
“……我說還不成麼?”寧韶明也是怕了她了,這女魔頭也是個不擇手段的主兒,“其實也沒什麼的,折騰人的事情你最擅長了,自己腦補就成了。”
常笙畫狀似漫不經心,“是嗎?所以你覺得我跟他們是一路貨色?”
寧韶明大感冤枉,“你又不是聽不出我的意思,還來擠兌我做什麼?”
常笙畫瞧著他不高興的小模樣,笑了笑,“委屈了?”
“……哼。”寧韶明從鼻子裡哼出一聲。
常笙畫猝不及防地問:“他們動過你哪裡?”
寧韶明一愣。
常笙畫的手已經碰到了他的指尖。
寧韶明條件反射地一抖,把常笙畫的手拍了開去,“啪”的一聲,常笙畫的手背都被拍紅了一片。
寧韶明傻住了,“我……”
常笙畫沉著臉,抬起手來。
寧韶明下意識地就往後一退。
常笙畫的手頓在半空之中,然後慢慢收了回來。
寧韶明這才發現常笙畫並不是想揍他,臉上頓時就變了臉色,有點尷尬又有點心虛。
常笙畫的聲音有點冷:“他們對你用過審俘虜的私刑?”
寧韶明霎時間就難堪起來了,他不指望在常笙畫面前能保住什麼秘密,但是被揭穿的時候還是覺得心裡不好受。
誰也不希望被人看出這麼狼狽的一面,尤其這個人是常笙畫,他正在奮力追趕到她的高度的物件。
比起寧韶明的忐忑不安,常笙畫的內心堪稱得上是暴躁,她閉了閉眼,藏下眼裡的戾氣,才不至於讓寧韶明受到更多的驚嚇。
審訊俘虜的刑罰有很多,不管是哪一個,必定都是毫無人道的,但寧景侯作為一個父親,把這種刑罰用在了親生兒子身上……
就算常笙畫見識過再多齷蹉汙穢的事情,也仍然覺得這種事情讓她噁心得胃液翻滾。
難怪當時寧韶明被抓回去之後,被打成那樣都沒有逃出來,就算寧景侯請來的警衛再多,寧韶明逃命還是不難的,只能是心理上的恐懼造成的習得性無助,才會讓他潛意識裡就放棄了反抗。
寧景侯竟然用這種方式來摧毀自己唯一的繼承人的心志……
就算常笙畫再怎麼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