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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是新兵們重視這一次半月之期的“期中考”,殲龍大隊這邊也是嚴陣以待,考核計劃修修改改了好幾天,才趕在考核前兩天完全定下來。
新兵們的隊伍也被重新分配,給了他們一天的磨合時間,然後就直接把他們全都丟在雪原上了。
這一次考核用的是半雪原半雪山的地形,難度比純粹的雪山作戰要難上一些,因為雪原上沒有太多掩藏的地點,又是對抗賽,兩個隊伍一碰上就是遭遇戰,很容易就會硬碰硬被絞殺了。
“幾個小時前,你們的大部隊遭遇了一場埋伏戰,有多方勢力參與,你們在作戰過程中負責斷後,突圍後按照原定計劃趕往二十公里外的匯合點,等候新的命令。”
作為新兵分隊中第六小隊隊長的武徵在聽完這段設定之後,嘴角都忍不住抽搐起來。
“斷後行動?”武徵看了看殲龍大隊丟給他們的裝備,“那我們基本上等於是光棍一個,除了一條命就沒剩下別的了。”
不過這也不意外,自從上一次體能選拔賽的時候,武徵被寧韶明的大喇叭噴了之後,他就對特種部隊的變態訓練法深有體會了。
不用抱有期待,對方壓根就是怎麼流氓怎麼來……
隊伍裡的突擊手道:“既然是對抗賽,那我們隊接到的命令跟其他隊伍應該是不一樣的,既然我們是在撤退,那就一定有別的隊伍準備伏擊我們。”
“也就是說我們是守方了,”副中隊長有點遺憾,“我還是比較想當一次進攻方,被動挨打總是容易輸。”
隊伍裡的狙擊手卻是道:“那不一定,戰略用的好,不管是攻方還是守方都能贏。”
武徵點頭,他也同意這個說法。
和武徵出身自一個新兵連的彭貴貴也被分配到了他的隊伍裡,之前訓練的時候他們倒是分開的,這次考核倒是巧合,彭貴貴看到武徵的時候都快激動哭了。
彭貴貴的體能一般,上次就是被武徵揹著到終點的,來到殲龍大隊進行淘汰訓練的時候,彭貴貴不止一次後悔過,只是不想對不起武徵當初揹著他的情分,愣是咬牙堅持到了現在。
不過彭貴貴不怎麼樂觀,整個人都在發愁,“說是這麼說,但是作為守方,我們還是比較吃虧的,你們看我們的物資基本上等於沒有……”
“王教官他們不會出這麼刁鑽的考題,”武徵若有所思地道,“我們一定能找到地方補充物資,實在不行,就直接搶其他隊伍的,如果他們是攻方,物資肯定比我們多。”
眾人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紛紛開始出謀劃策,想著怎麼樣從其他隊伍身上撈物資——他們隊伍的物資就只夠撐上兩頓,考核卻要兩天,他們可不想餓肚子完成這次考核。
彭貴貴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隊伍裡負責通訊和醫療的新兵道:“彭貴貴你就別臭著一張臉了,考核這才剛開始呢,你別打擊大家計程車氣。”
彭貴貴真的要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那個新兵也不是真的在指責他,見狀都無語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提醒你一句……你的小心靈這麼脆弱,是怎麼透過前兩輪考核的?”
彭貴貴把求救的眼神投到了武徵身上。
武徵正在和副隊長商量接下來的計劃,彭貴貴一看他,他就只好出來打圓場:“好了,我們先來說說等下的計劃,王教官說了,要團結一心才能贏,大家都是一個隊伍的,不要讓別的隊伍看笑話。”
隊伍裡唯一的老兵也咳了一聲,沒出聲,但已經是在隱晦地警告所有人別在這個時候說不該說的話題。
眾人只好打住。
武徵拍了拍彭貴貴的肩膀,小聲道:“大家沒有惡意的,你別想太多,你也很厲害的。”
彭貴貴對他虛弱地笑了一下,但是什麼都沒說。
考核的地區都是殲龍大隊平時拿來做野戰訓練的,自然安排了很多攝像頭,一半是為了監控保護,一半是為了掌握訓練時的動態,寧韶明坐在臨時指揮部,自然是看得到一眾新兵們的表現的。
劉興報告道:“七隊和一隊已經碰上了,不過誰也沒佔到便宜;八隊和三隊臨時結盟,襲擊了四隊,四隊的物資被搶了,正準備著埋伏其他隊伍,六隊和二隊在預定路線上,目前沒有和其他隊伍對上,我已經讓五隊去隨機找他們麻煩了。”
寧韶明點點頭,“別讓他們死太快,但是多給他們找點麻煩。”
他要看看在不同的危急情況下,這群新兵們會是什麼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