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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沒說什麼,溜達著離開了。
至於常笙畫……唔,樓大軍醫表示他可沒興趣去招惹那個老狐狸,與其去她那裡套話,還不如靜觀其變,免得反過來被她套掉一層人皮了。
樓笑傾離開之後,常笙畫這才站了起來,走到了寧韶明旁邊。
寧韶明沒跟她說話,甚至都沒有正眼看常笙畫一眼。
常笙畫也不介意,就這麼站著,姿勢很放鬆,表情很輕鬆,像是他們剛才的爭論不存在似的。
寧韶明不經意用餘光掃見了,心裡的暴躁就更深了一層。
對於這個女魔頭來說,是不是任何人的話都是沒有意義的,只要是她想要做的,就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她的行動?
寧韶明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但是在常笙畫面前又倔著脾氣不願意表現出來,整個人便顯得愈發冷冽而戾氣深重了。
新兵終於出現在了道路的盡頭。
只有踏上這條路,後頭的追兵才會不再追擊。
第一隊接近的新兵在沒有踩上那條路之前就放鬆了警惕,有兩個人被“擊斃”了。
這兩個新兵傻眼地看著自己身上冒出的白煙,愣了幾秒鐘,其中一個“哇”的一聲就哭了,另一個也是一臉的沮喪。
寧韶明遠遠地聽到哭聲,不由得搖了搖頭。
不到最後一刻就絕對不能放鬆,新兵大都缺乏這方面的意識。
有了這兩個新兵作為前車之鑑,和他們同一組抵達的新兵就更謹慎了,花了五分鐘左右才擺脫追兵,最終有三個人進行了最後一段處於安全範圍內的衝刺。
他們渾身都髒兮兮的,臉色是油彩都掩飾不住的慘白,但是他們眼裡的光都很亮,你追我趕的,但是沒有使什麼壞手段,只是拼盡全力朝著國旗和殲龍隊旗的方向衝刺。
三百米的筆直的道路,他們比平時要吃力太多,喘息聲大到十幾米外都能聽清楚,但是這三個新兵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這麼一邊像是缺氧一樣喘著氣,一邊以龜速爬到了終點。
衝在最前面的新兵艱難地拿出信物,“啪”地拍在了寧韶明側邊的小桌子上——那是一個小小的徽章,上面有著繁複的花紋勾勒出來的圖案。
那個新兵直勾勾地看著寧韶明。
寧韶明對他點了頭,“你過關了。”
新兵咧嘴一笑,然後就“撲通”往地上倒了。
醫療兵趕緊衝過來把人抬走,倒是不怎麼覺得驚訝。
第二名和第三名的新兵有點遺憾,他們和第一名只差了十幾米的距離,不過抵達終點之後還能勉強撐著走到醫療區那邊處理身上的傷口。
下一梯隊的新兵還沒來,寧韶明叫上樓笑傾去把那幾個被“擊斃”的新兵扛回來,他們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勢,剛才那個哭了的新兵還在一直哭,眼淚都快把終點這個營地衝垮了。
寧韶明花了一段時間恐嚇他別繼續哭,然後才回到終點繼續等人。
其實寧韶明有點奇怪——那個叫武徵的不是第一個拿到信物,和同伴們率先離開“敵軍”基地的麼,為什麼現在還沒見到人?
武徵比想象中來得慢,差不多有二十個新兵抵達終點之後,他才在追兵的追擊下跑到了終點衝刺的那條路,身上血跡斑斑,背上還揹著一個人——和他組隊了三天的彭貴貴。
彭貴貴也在哭,趴在武徵背上一直抽噎,讓武徵把他放下來。
但是武徵沒有放,咬著牙把彭貴貴背到了終點,然後把兩個人的信物拍在了桌子上。
寧韶明聲色不動地看著他們。
武徵身上的棉服破了,似乎是被什麼滑坡的,而彭貴貴的腳上血淋淋的,應該是被獵人放置的捕獸夾給夾住了。
武徵啞著聲音問:“長官,我們過關了嗎?”
彭貴貴也著急地看著寧韶明。
寧韶明沉默了一會兒。
旁邊的常笙畫淡淡地開口說:“你過關了,至於你揹著的這個……”
寧韶明打斷了常笙畫的話,“也過關了。”
武徵和彭貴貴都同時喜出望外。
常笙畫看向寧韶明。
但是寧韶明沒有和她交換眼神,只是喊醫療兵過來處理他們的傷口。
規則只是說拿到信物抵達終點就能通關,那麼是走來的還是被背來的,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也不是寧韶明給彭貴貴放水,他只是想看看這兩個人是不是真的能熬過最後的考驗而已。
武徵是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