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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韶明順了順氣,他可不心虛,理直氣壯地道:“什麼都沒想!”
他就是覺得女魔頭那時候特別冷酷,又不是什麼奇怪的想法,他經常罵她魔頭變態流氓的時候還很有底氣呢!
常笙畫也不介意他的答案,只是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啃自己的那份口糧。
出發的時候,殲龍大隊計程車兵們把巧克力和真空麵包、牛肉乾之類的東西多給了她幾份,不讓她啃硬邦邦的壓縮餅乾,好像這個比他們還彪悍的教官大人突然又柔弱了。
常笙畫難得被照顧,但是看他們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也沒說什麼,直接把東西收進揹包裡了。
有些人的好意是你拒絕不了,他們不覺得你的拒絕是善意,只會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你,好像反倒是他做錯了什麼似的。
常笙畫想象著一隻小獅子帶著一群小動物的場景,嘴角便不由自主地翹了一下。
比起她平時那種似笑非笑的樣子,這樣突然而來的笑容就顯得真實多了。
寧韶明其實一直注意著她呢,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老是盯著這個女魔頭,但是常笙畫這麼笑了一笑,他就覺得心裡某個角落忽然就安定了下來。
真是的,剛才那個樣子太嚇人了,要是平時就能笑得這麼好看脾氣這麼溫柔多好……
誒,不對,他為什麼要覺得這個女魔頭笑得好不好看?
更不對的是,“溫柔”這兩個字真的跟女魔頭扯得上關係嗎?!
寧韶明陷入了一股迷之糾結之中。
常笙畫納悶地看了他一眼。
她覺得寧韶明這兩天有點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調戲了他的後遺症,所以寧韶明總是時不時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瞥著她,就算被常笙畫抓包了,他也不會移開視線,還光明正大地“哼”了一聲,大有“爺就是看你了怎麼滴!”的姿態。
囂張得讓人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按在地上……揉!
毛茸茸的小動物就應該拿來給人多擼擼毛才對……
常笙畫把自己從某種奇怪的想象中抽離出來,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沾染的雪屑,道:“走吧,我們要去終點計分,新兵那邊就交給孫營長了。”
寧韶明還在糾結著“溫柔”和“好看”跟女魔頭之間的關係呢,冷不丁聽到常笙畫又提到孫營長,他就沒好氣地道:“行行行,交給他,你就信得過他!”
常笙畫都準備去跟孫營長交代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了,結果就被寧韶明這種好像是在鬥氣的語氣絆住了腳,常笙畫帶著奇異的目光回頭看了過去,看到了寧韶明一臉的不高興。
常笙畫先是想笑,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容就淡了下去,慢慢變成了一種介於平靜和冷淡之間的情緒。
“不交給他,那我們叫別的組過來?”常笙畫這麼說的時候,口氣像是半開玩笑。
寧韶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態度不太對,尷尬地道:“我開玩笑的,去跟孫王八說說吧,我們立刻趕過去。”
常笙畫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然後就去了孫營長那邊,拜託他照顧他們這一隊監管的新兵。
都忙活了這麼多天了,孫營長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掉鏈子,當即就拍著胸脯保證,說是會給他們把這群新兵蛋/子一個不剩平平安安地送出這片雪山山脈。
常笙畫謝過了孫營長,然後就和寧韶明單獨趕往終點所在的位置了。
他們走的是直線距離,會比新兵早很多抵達,所以他們的腳程也沒有很緊張。
太陽已經完全升了起來,今天是個好天氣,但是太陽曬融了一部分的雪和冰,會讓道路變得溼滑起來,尤其是在山腳的位置,不過比起之前雪花飄飄的天氣,這樣已經好很多了。
常笙畫和寧韶明在林子中穿過,周圍都很安靜,他們也都沒說話。
說實話,這個場景跟去年年底在殲龍駐地那邊進行野外生存訓練的時候有點像,那時候的寧韶明和常笙畫因為雪崩而和其他隊員分開了,還遇到了一隻吊睛白虎,經歷了一番要命的搏鬥,最後他們兩個人相互攙扶著走在雪山裡,尋找出路。
和去年這個時間不同的是,那時候的寧韶明對常笙畫滿心厭惡,常笙畫對寧韶明也沒什麼好感,兩個人孤零零地走在偌大的雪山裡,半點兒溫情都沒有見著。
怎麼就突然變成今天的模樣了呢?
常笙畫想,命運這玩意兒還真的很奇妙,她不信命,但她相信一個人的性格和判斷會決定他的命運。
——你所有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