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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上一次的各種試探,這一次的常笙畫做的舉動更有針對性——她和梁平宇互相拿著畫板花了半個小時在畫畫,然後又陪梁平宇下了一局圍棋。
圍棋下完之後,常笙畫就拿著東西離開了。
梁平宇的目光還追著她好一會兒,直到常笙畫離開了玻璃屋,梁平宇才把視線收了回去,繼續表情呆板地看著落地窗外的花園。
其實花園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景色,葉子都因為冬天的到來而落光了,只剩下幹禿禿的樹幹。
可是他仍然看的很認真,彷彿人生裡就只剩下了這麼一件值得等待的事情。
在常笙畫從玻璃屋出來之後,莫爺打量她的眼神都是複雜且充滿探究的。
常笙畫見狀,就笑道:“莫爺不用想太多,我畢竟是專業的,這些事情看起來很普通,但是實際上操作也需要一些技巧,跟是不是我這個人引起他的注意力沒有關係。”
莫爺這才點點頭,放棄了把常笙畫的舉動原樣複製的想法。
她當然也知道常笙畫的每一步都是帶著獨有的含義的,操作不當的話,就會讓梁平宇拒絕和常笙畫再次接觸。
她只是……有點羨慕能和梁平宇達到接觸交流的目標的常笙畫。
如果被外人知道莫爺這樣的想法,估計都會覺得不可思議或者是笑掉大牙了。
常笙畫不僅把圍棋和紙筆帶了出來,還把她和梁平宇畫過的紙張全部按順序細心地收好,一起拿出來了。
莫爺和寧韶明都有點好奇,但是仔細一看,卻發現那些畫上的東西大部分都是一些凌亂的線條,偶爾能看得出一兩個生活化的圖案,但是大部分看起來都是沒有象徵意義的。
如果不知情的話,一般人恐怕會以為這是兩個小孩子的信筆塗鴉。
寧韶明有點懵逼,“這些東西有研究意義嗎?”
常笙畫笑了笑,“當然,一個人的每個動作其實都有它所代表的含義。”
寧韶明表示這種事情太高深,不是他這種凡人能夠理解的。
為了梁平宇的病情,莫爺這段時間也看過很多心理學的書籍,帶著點探究地問:“是畫畫時的動作有意義,還是這些畫更有意義?”
也許她也可以像是常笙畫上次那樣,從梁平宇平時的塗鴉裡看出一些蛛絲馬跡?
畢竟那次常笙畫將那些凌亂的蠟筆畫擺在一起,然後拼湊出“Deliver-Me”這樣的單詞,還是讓莫爺挺受震撼的。
梁平宇活在他自己的世界裡很久了,那個單詞是唯一他願意表達並且被莫爺看到的資訊。
在之前的十幾年裡,他們就一直雞同鴨講著,誰也看不懂對方在想什麼,做什麼。
常笙畫也不介意莫爺想要“偷師”的想法,想了想,道:“不管是動作還是畫都是相互關聯的,不能單獨說哪個更重要,或者是單拿一個出來作解釋……”
常笙畫大概地解釋了一下,然後就給他們做了個示範。
她直接在畫板的白紙上畫起了線條,讓寧韶明和莫爺盯著那些線條看。
常笙畫一開始是畫得挺慢的,一條一條的直線又筆直又規律,足以讓強迫症患者看上一天都不會累。
但是她的動作慢慢在加快,直線與直線之間的距離也開始變得大小不一,隨著她的筆法的加快,莫爺和寧韶明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最後,常笙畫畫直線的手法已經接近了機械性的瘋狂,莫爺的寧韶明的眼睛動得十分厲害,然後在某一個瞬間,常笙畫猛地一筆橫穿整張畫紙,將所有直線橫切成兩半!
莫爺和寧韶明同時倒吸一口冷氣,條件反射地往自己身上放武器的地方摸去。
常笙畫對他們打了個響指,把這兩個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莫爺和寧韶明同時往後一退,然後猛地驚醒,後背已經出了一身冷汗,驚疑不定地看著常笙畫。
常笙畫微微一笑,充滿了如沐春風的意味,“噓,深呼吸,放鬆。”
莫爺這才把已經拿出來的手槍放了回去,看著常笙畫的眼神已經不是探究,而像是在看一個妖怪了,“你怎麼做到的?”
寧韶明也想知道這個答案,就算是習慣了常笙畫各種稀奇古怪的手段,這一次也還是嚇到他了——剛才他的心情都變得十分暴躁,第一反應就是想動手打人,甚至有一種見血的衝動。
如果常笙畫可以操縱別人的情緒……媽呀,真的是太可怕了,這還是人類能做到的事情嗎?!
常笙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