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訌不夠,還要把金先生背後的勢力暴露出來,藉著那些世家大族的手把他們收拾乾淨,談何容易!
常笙畫淡淡地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雖然我也沒有預料到這麼快要跟他們開戰,但這次政權變動,反而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就是因為局勢太亂,他們可以偷偷摸摸攪渾水,如果是在和平時期,那麼他們不管是做什麼動作都會被人盯上,想要做什麼的話就更不容易了。
例如今天常笙畫和劉方見面,如果不是有幾方勢力在相互對峙,反而造成了視線盲角,常笙畫也不會這麼大大方方出現在You-Know-Who的大本營,堂而皇之和劉方談起了交易。
斯文德想起自己枉死的母親,眼神也微微暗了暗,“也對,一直忍著也不是辦法,還不如找準機會就下手。”
常笙畫看向他,“你……要不要考慮回M國?”
匡家之前就是想保住斯文德,才把他送去M國生活的,沒想到他和常笙畫交了朋友,反而成了如今匡家和常笙畫聯手的主力,上一次匡盛星私自就跟常笙畫商量過要不要乾脆把斯文德送走,他肯定是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摻和進來的。
斯文德卻是沉了臉,“得了吧,除非你把我爸送走,不然我們匡家就留在這裡跟他們死磕了。”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他要是躲起來了,下半輩子都活得不安心!
其實常笙畫也知道斯文德不會同意的,也就是意思意思把匡盛星的想法轉達一下而已,見他不高興了,常笙畫就不說什麼了。
斯文德緩了臉色,倒是想起了另一個人,“那個誰……關一徑,你真的不打算把他加進來?”
真要算起來,關一徑才是那個最中心的受害者,父母雙亡,被迫逃亡,隱姓埋名,還被金先生盯了七八年,說來也是過得憋屈。
常笙畫提到這個就頭疼,“他那個性格……肯定是比寧韶明成熟穩重多了,可是一聲不吭闖禍的本事也是夠大的!”
上次關一徑因為一封信就去跟蹤任筱鷗,恰恰是因為這件事,讓常笙畫覺得不能讓他摻和進來,免得他壞事了。
雖然這麼做有點不人道,不過常笙畫寧願事後被關一徑怨恨,也不希望他出事了。
反正她做壞人也做習慣了。
斯文德理智上很理解常笙畫的做法,但是情感上還是挺同情關一徑的,不過常笙畫的主意不是他能改變的,他很明智地什麼都不說了。
“先就這樣吧,計劃的大方向不變,具體細節再慢慢補充,你和書袋他們保持聯絡,You-Know-Who那邊就交給我,其他的事情……見機行事吧,走一步算一步,”常笙畫這兩天想得多了,腦袋也疼得厲害,擺手道:“算了,我去睡一覺,明天再說。”
斯文德擔憂地看著她,“這次不行就下次,你也別有太大壓力。”
常笙畫點頭,“我知道分寸的。”
常笙畫本身就不是個孤注一擲的性格,以前她孑然一身的時候都不會太過冒險,更何況現在拖家帶口的,她考慮得就更周全了,如果計劃行不通,就算斯文德他們不說,常笙畫也會強制所有人立刻停下行動,隱匿起來等下次東山再起的。
她不是權力場上的弄潮兒,也沒興趣去跟那些大佬PK,常笙畫只是想了結當年的事情,再搞定阻礙他們過日子的一堆麻煩,對她這些年停滯在You-Know-Who往事裡的歲月做一次鄭重的告別。
等一切事情塵埃落定,常笙畫就會離開軍隊,重新開始她的生活——補充,有寧韶明加入的生活。
常笙畫的心情在回到主臥室、看到燈下正在翻閱一本心理教材的寧韶明之後,就變得莫名柔軟,她走過去,俯身抱住了寧韶明。
寧韶明愣了一下,把手裡的書放了下來,反手抱住她,“怎麼了?”
他覺得常笙畫看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
常笙畫難得溫順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忙,頭疼。”
寧韶明被她蹭得心花怒放,矜持地道:“我幫你揉揉?”
“嗯。”常笙畫翻身躺在了他的大腿上。
寧韶明小心翼翼地幫她按摩著頭上的穴道,難得被常笙畫依靠,他的自尊心都快滿足到膨脹了。
常笙畫眯著眼,努力清空腦子裡過多的東西,“跟我說說話。”
寧韶明問:“說什麼?”
常笙畫道:“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寧韶明突然想起一件事,含蓄地道:“你說我們是不是要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