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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
寧韶明還真的跟“心大”兩個字沾不上關係。
斯文德撇嘴道:“他心不大,還能這麼鎮定?神仙打架呢!”
常笙畫聳了聳肩,“你都說了,神仙打架,跟他能有多大關係?”
斯文德扶額,“他老爹都在打著呢,他覺得自己真能置身事外?”
常笙畫卻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我在呢,還能讓他被捲進去?”
“……”斯文德默默地對常笙畫比了箇中指。
能批發狗糧了不起啊!
斯文德鄙視了常笙畫一番,然後才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那張紙,道:“你老師真的給你留了個地址?”
常笙畫面不改色地道:“騙你們的。”
斯文德幾乎沒噎得背過氣去,“臥槽,你又來這招……”
常笙畫把桌子上的那張紙拿過來,慢慢地撕成碎片,表情上帶著幾分深思,“不過付家的確有點問題,你查一下他們。”
斯文德點頭,隨後就看到常笙畫居然起身往外走,他登時納悶了,“怎麼了?”
常笙畫把衣架上的外套重新穿上,“跟小獅子說一下,我出門散個步,待會兒就回來。”
“誒,不是……”斯文德正想說大家都在一個屋子裡,讓他轉達算是怎麼回事,然而常笙畫動作很快,斯文德的話音未落,她就已經出了門了。
斯文德只能乾瞪眼。
寧韶明很快就洗好碗筷出來了,一看只有斯文德一個人在,寧韶明也有點納悶,“常小花呢?”
斯文德干巴巴地笑了笑,“這個……她說屋子悶,出去透個氣。”
寧韶明愣了愣,一看牆壁上的掛鐘——都已經凌晨了,還出去散步?
斯文德努力給自家作死的好友打圓場:“她就那樣,你懂的,搞學術的嘛,文藝青年,經常怪里怪氣的,以前寫論文老是寫不好的時候,她就喜歡半夜出去採風……啊,不,是找靈感,對,找靈感!”
斯文德絞盡腦汁,自認非常機智地把話圓了回來。
寧韶明卻沒什麼表情,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只是問:“她說了什麼時候回來嗎?”
斯文德磕巴了一下,然後才道:“這個……應該很快的,嗯,很快的!”
“哦。”寧韶明隨意應了一聲,就回房間去了。
斯文德瞪大了眼睛——就這樣完事了?
斯文德在這頭糾結著他有沒有說錯話,而另一頭,常笙畫還真的出去“散步”了。
她這一散步就是散到了小區外頭,三更半夜的,春寒未過,外頭的溫度都在零度以下,馬路上的車流不歇,但是路上的行人卻十分少見,偶爾一兩個也是行跡匆匆。
這麼對比起來,真像是在散步溜達的常笙畫就顯得異常顯眼,她如同在壓馬路一般沿著人行道往前走,沒戴手套沒戴圍巾的,就這麼穿著一件厚大衣,把手插在衣兜裡,慢慢地順著馬路走下去。
約莫走出了一公里,常笙畫就停了下來,環顧四周的環境。
小區附近都是以住宅區為主的,樓盤做了一個又一個,密密麻麻遍佈在這片區域裡,常笙畫站在了兩個樓盤大門的中間。
她左邊的樓盤是半商用的高層大樓,多以單身公寓的出租和售賣為主;
她右邊的樓盤則是一個民用住宅區,略微陳舊,橙色和白色的外牆在夜裡看起來依然很明顯。
常笙畫觀察了好一會兒兩個樓盤的情況,然後才抬步走向右邊的那個民用住宅區,低調地蹭著晚歸的居民的門禁卡就進去了,並沒有引起任何懷疑。
進入小區之後,就能發現這裡的路燈有些暗淡,地形也有點複雜,如果是不熟悉小區內部情況的人恐怕會摸不著方向。
常笙畫卻是在觀察過周圍的情況之後,直接就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七繞八拐的,最後停在了一棟不起眼的樓前。
說它不起眼,是因為這棟樓所在的位置有點奇特,左前後都被另外三棟樓擋住了一部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它就是那三棟樓的一部分,完全把它給忽略了。
常笙畫站在這棟樓前,抬起頭,順著樓體轉了一圈。
再站在大樓門口的時候,常笙畫就按響了其中一家的門鈴,對著對講機道:“不好意思,我是1203的小江,今天出門沒帶大門鑰匙,能麻煩您幫我開一下門嗎?”
深夜時分求助,一般人家都不會為難對方,常笙畫很順利地進入了這棟樓的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