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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網路不可用,但是常笙畫自己的私人電腦還是可以帶進來的。
她把好不容易混進來的隨身碟插進電腦裡,然後開啟裡頭的資料。
從外部來查療養院內部自然是不方便的,不過常笙畫把內部的醫護人員和病人名單發出去,讓斯文德他們在外面蒐集資料再送進來,這還是行得通的。
常笙畫飛速瀏覽每一份個人資料,跟腦子裡的東西逐一對應。
目前見過的人是沒有問題,身份和照片以及本人都對得上,病情和犯罪經歷也沒有問題……
常笙畫忙活了一個多鐘頭,但仍然是一無所獲。
她想,這個療養院雖然不算大,但是她知道的東西還是不夠多。
許可權……這個許可權是實體的通行證之類的,還是個人才知道的東西呢?
常笙畫找了個時間跟富茜茜提了這件事。
富茜茜完全不設防,只是以為常笙畫感興趣而已,便道:“得看是哪方面的吧,如果是工作的話,那肯定是什麼樣的許可權就接觸什麼樣的工作,不過我印象中這個許可權比較經常是跟資料庫的登陸有關,我們那個工作賬號可以登陸進院裡的內部網,每個人能查到的資料是不一樣的……”
富茜茜還舉了個例子,她是人事部門的成員,但是她只能檢視內部員工的基本資料,更深入的各種檔案是隻有人事主任鄧艾才有許可權檢視的。
常笙畫聽了也不覺得奇怪,“原來如此,那看來我是沒什麼許可權來查一些資料的了。”
富茜茜好奇,“常姐你想查什麼?”
常笙畫半真半假地道:“病人病歷吧,這裡是心理學的天堂。”
富茜茜笑了,“常姐你真的是時時刻刻不忘工作。”
常笙畫聳了聳肩,“我要是不熱愛這份工作,來這個山旮旯的地方做什麼?”
富茜茜不由得點頭,“那倒也是。”
“說起來,”常笙畫看著富茜茜,“你跑來這裡做什麼?”
富茜茜撓了撓腮幫子,“我老是愛出門玩,我爸覺得我性子太野了,就把我丟這裡來了。”
常笙畫明白了——這小妮子跟袁函良差不多,都是被長輩塞進來的。
“那你跟袁函良是同病相憐。”常笙畫隨意道。
富茜茜“呸”了一聲,“誰要跟他同病相憐!”
她最討厭這種花心大蘿蔔了!
常笙畫不置可否。
富茜茜隨口就道:“不過說到袁函良,他的許可權肯定很高,他們高層那邊都是隨時查全院的資料的,怕有些醫生隨便做實驗,雖然他們是犯人,但也是要有點人權嘛,不然回頭就被投訴了……”
常笙畫漫不經心地道:“還挺保險的,看來不太可能出現有病人被掉包的事情。”
富茜茜覺得好笑,“怎麼可能會被掉包?誰去掉包一個犯人啊?”
常笙畫故作深沉,“不好說呢,有些重症病人不能隨便放出來,還病得不成人形,誰都看不出他原來長什麼樣,沒理智也不能說話,有時候換了個人的話你也認不出來。”
富茜茜聽得有點毛骨悚然,“你說得對哦……”
常笙畫忽然就彎了彎嘴角,“騙你的。”
富茜茜一愣,“哈?”
“哪有這麼簡單,起碼他的主治醫師肯定是發現不對勁的,”常笙畫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就是拿來騙騙你這種單純的小姑娘了。”
富茜茜的眼皮子直跳,“常姐你真的是……”
常笙畫笑而不語。
她沒說出口的是——主治醫師會發現不對勁,但如果……主治醫師就是參與者之一呢?
……
邊境線。
兩輛看起來破破爛爛的車輛連車燈都沒有開,趁著夜色越過了邊境,翻入了Z國境內。
好幾輛偽裝過的押解車已經停在那裡等很久了,警方的人就等在那裡了。
破破爛爛的車輛上,幾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跳下了車,為首的高大男子摘下夜視眼鏡,露出一張精緻中泛著幾分蒼白的面孔,朝押解車那邊走了過去。
一個方臉的警察見狀,立刻驚喜地走過去和他握手,並出示了他們這邊的引渡檔案,他激動地道:“辛苦各位軍方的同志了,這個樊拾是國內販毒的首腦人物之一,還是個殺人成性的瘋子,這次能夠將他逮捕回國,都是你們的功勞啊!”
一身軍裝的男子——寧韶明搖了搖頭,示意劉興把交接檔案拿過來,然後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