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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韶明離開殲龍駐地的第二天,常笙畫給留守的隊員們佈置了一堆能讓人死去活來的任務,然後就藉著去給殲龍採購一些必需品的機會出了一趟門。
離殲龍駐地最近的鎮子上,車站前的大馬路上。
風塵僕僕趕過來的斯文德站在路邊,對行駛過來的車輛招了招手。
常笙畫把車停在路邊,放下車窗,示意斯文德上車。
斯文德把行李丟進後備箱,爬上了副駕駛座,“都快夏天了,這邊還是冷冷的。”
他剛從南邊飛過來,轉了個大巴車過來的,車上沒什麼感覺,下車就覺得衣服穿得有點薄了。
常笙畫不置可否,只道:“冷就待酒店裡別跑了。”
斯文德點點頭,“寧哥呢?”
常笙畫道:“出任務去了。”
斯文德有點不解,“你沒跟著去?”
常笙畫的面色淡淡,“又不是連體嬰,有必要黏在一起就不放麼?”
斯文德鄙視她,“有本事你別讓辰津給你每天定時保平安啊!”
被揭穿了的常笙畫仍然面不改色,“好歹我有個人可以盯著,你只能盯著匡伯伯和盛星哥。”
斯文德抓狂,“說話能不能不扎心!?”
常笙畫輕哼了一聲,不搭理他。
斯文德使勁把白眼翻上了天。
自從好友談了戀愛之後,就越來越沒有人性了!
常笙畫把車開到了斯文德訂好的酒店那邊,兩個人一起下了車上了樓。
進到酒店房間之後,斯文德隨手就把各種反監聽反監測的工具往屋裡一丟,然後就拉開行李箱,把自己的寶貝電腦拿了出來,直接往床上一坐,各種資料攤平在了被子上。
常笙畫丟了瓶礦泉水給他,然後隨意拉了張椅子坐下來,“說吧。”
“……”斯文德看了一眼常笙畫坐著的位置,再看了一眼床上的空位,頓時就哀怨了,“常,你重色輕友,以前咱們出門旅遊可以一個屋裡睡,你現在居然還開始避嫌了。”
常笙畫其實就是隨意這麼一坐,也沒多想什麼,結果聽斯文德這麼一說,她便愣了一下。
這下斯文德也愣了,他就是開個玩笑,也沒真的覺得常笙畫的舉動有什麼不對勁。
他們兩個人頓時面面相覷。
好半晌後,斯文德才乾巴巴地道:“常啊,你真的是栽了啊……”
常笙畫也不由得嘖了一聲,揉了揉眉心,“我就知道……”
其實從主導性上來說,寧韶明看起來像是在處於劣勢,兩個人的地位呈現出常笙畫佔據上風的大勢,可是在常笙畫看來,某方面來說……其實她更被動。
總說深情總被辜負,薄情遊刃有餘,但是薄情的人動了情怎麼辦?
常笙畫不知道別人是怎麼辦的,她只知道她僅有的那麼點情感,全都砸給了寧韶明一個人。
寧韶明被她辜負,他可以去找殲龍的戰友們要安慰,但要是常笙畫被辜負了?
雖然只是個假命題的設定,但常笙畫恐怕就是舔舔傷口重新往前走,然後終生不再有再去觸碰感情的慾望。
她對感情這回事兒實在是太陌生了,從動心那一刻開始就不打算觸碰,可是面對寧韶明的渴望和表白,她就踏了出去這一步,如果哪天寧韶明退回去了……她感覺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麼理由去追。
當然,常笙畫是會杜絕發生這種事情的一切可能性的。
斯文德見常笙畫沉思著沉思著,突然就露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嚇得斯文德硬生生打了個冷戰。
不管見過多少次,還是覺得能和他家好友談戀愛的人……咳咳,真乃勇士也。
常笙畫和斯文德在酒店的房間裡呆了大半天,整理了一上午的資料。
隨著帝都局勢的塵埃落定,政治班底的重新構建,甚至勢力後續角力才來的變化,整個Z國的大形勢也出現了不少新變化,那些風雲變幻輪不到他們操心,但是他們要把帝都和軍部的脈絡通通重新捋一遍,起碼得知道是怎麼回事,才好對接下來的計劃做細節調整。
斯文德的神色有點凝重,“等你進了療養院裡頭,我不一定能和你隨時聯絡得上,所以你要把訊號發射器藏好,一旦有什麼事情,立刻發訊號給我。”
常笙畫點頭,“自保應該沒有問題,有什麼大的變動我就直接發訊號。”
斯文德還是有點憂慮,“我讓我哥安排一批人在那附近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