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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達,旅遊的人也不多,住宿條件一般,酒店有些老舊,洗澡的水有點涼,不過常笙畫他們在野外都能睡,這時候有房有瓦就不錯了,誰也沒嫌棄,倒頭便睡了。
臨睡著之前,常笙畫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
……都這個點兒了,沒有簡訊和電話是正常的。
常笙畫默默地放下手機,閉上眼睛睡了。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殲龍駐地裡。
寧韶明覺得口渴,睡到一半就爬起來喝水,他迷迷糊糊地閉著眼摸黑找水杯,但是摸了一圈沒摸到,寧韶明不解地睜開眼睛,然後就發現自己摸錯位置了,他一下子消散了大半的睡意。
在常笙畫的宿舍那邊睡了一段時間,再回到他自己的宿舍,竟然有種說不出的陌生感……
想到這裡,寧韶明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太矯情了,也難為常笙畫天天縱容著他了。
寧韶明苦笑了一下,在正確的位置找到自己的水杯,他喝了幾口水,又忍不住藉著外面走廊微弱的燈光去看自己床鋪上的枕頭。
手機壓在枕頭下面。
但是殲龍駐地內部沒有訊號,不允許公用座機以外的電子通訊工具對外聯絡。
寧韶明嘆了一口氣,一時半會兒沒什麼睡意了,他就隨意披了個外套,去外頭的走廊上盯著天空發呆。
今夜沒有月光,滿天星辰閃爍,像是夜幕上鋪了一層鑽。
寧韶明看著看著,忽然就拉出自己脖子上掛著的戒指,在那小小的圓環上輕輕一吻。
“想你。”他低聲說。
有風吹過,將這喃喃輕語帶到了遠方。
青寧鎮。
常笙畫已經沉入夢鄉,也不知道是不是夢不夠好,她的眉頭微微蹙著。
風突然從半掩著的窗戶裡溜了進去,桌子上的塑膠盆栽帶著青幽幽的小葉子,也跟著風顫動了幾下,風調皮地打了個轉兒,從床頭掠了過去。
常笙畫微蹙的眉頭慢慢地鬆開了。
夢境裡,有隻毛茸茸的小獅子在蹭著她撒嬌呢。
……
次日清晨。
雖然是凌晨才睡的,但是常笙畫還是早早地就起來了,洗漱過後,便出門轉了一圈。
青寧鎮不怎麼發達,所以保留了不少老建築,車也不多,年輕人也比較少見,多數是老人和孩子以及留守照顧家庭的中年婦人,他們不緊不慢地走在路上,平添幾分小鎮安寧之感。
常笙畫也慢悠悠地逛著,觀察著周邊的環境。
早起買菜的婦人,趕去上學的少年,出來散步的老人家,老式的腳踏車,還有那些開門迎客的早點鋪子,伴隨著路邊的綠樹和悄悄開了的花,營造出一種柔軟寧靜的氣氛。
這和殲龍駐地所在的那片平原是截然不同的存在,那片平原永遠粗狂且凌厲,能跨越大半年的風雪如刀鋒般刺骨,飄零的黃葉和虯曲的樹幹編織出了寂寥的長歌,夏天的風也呼嘯著捲過遼闊的大地,那片綠意裡也藏著說不出的大氣壯遠。
可是,那仍然是常笙畫記憶中最好的落腳處,哪怕是這邊的春花怒放都無法奪走她太多的注意力。
這鎮子不大,常笙畫逛了一圈,熟悉了一下地形,然後便買了早餐,邊吃邊回去了。
等常笙畫回到酒店,馬嚴和安秋果然也早就醒了,估計安秋也去摸地形了,馬嚴則是早就來踩過點,直接去晨練了,他們果然都不需要常笙畫幫忙帶早餐,各自解決了自己的口腹之慾。
常笙畫和他們兩個回房間討論了一番,再次修改了一些細節,然後安秋就獨自離開了,他會想辦法用別的方法混進療養院,從暗裡協助常笙畫救出鳩頭和蠻子。
馬嚴這邊主要是做警戒、支援和撤退工作,還有不少寧韶明的老戰友來幫忙,不過為了避嫌,常笙畫並沒有去見他們,只是和馬嚴溝通。
等到了上午十點多,匡家兩兄弟匡盛星和斯文德也風塵僕僕趕過來了。
斯文德這個死宅弱雞對這邊的山路十八彎嚴重過敏,一下車就吐得稀里嘩啦,牛高馬大的一個漢子,虛脫得幾乎抱不起他家的寶貝電腦。
倒是看起來的文質彬彬匡盛星習慣了各種出差各種交通工具和地形,雖然是起了個大早趕路,不過看起來還是很精神的。
常笙畫鄙視了斯文德一眼。
斯文德真想跳起來跟常笙畫撕逼,可惜他現在虛得不行,只能顫顫巍巍地翻了個白眼。
斯文德自然是常笙畫叫過來幫忙的,不過匡盛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