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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畫深深地覺得自己把小獅子給寵壞了。
雖然只是談了兩個月的戀愛,可是剛開始的時候,寧韶明那叫一個小心翼翼,做什麼事情都束手束腳的,就怕一個不小心惹得她不高興了。
再看看現在,小獅子的膽子都被她養肥了,天天跟不要錢似的又是撒嬌又是賣萌,還敢吐槽她,常笙畫要是敢兇他,他就能立刻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著她,活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欺負似的,那叫一個能屈能伸。
常笙畫不得不讚嘆古人的思想——什麼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就是赤裸裸的例子啊!
常笙畫倒是一點兒都不在意是自己帶壞了寧韶明,學壞就學壞了,反正也坑不到常笙畫自己身上……咳咳!
寧韶明不知道常笙畫正在內心吐槽著他長歪了,走到一半還興致勃勃地想上手開車,被無語的常笙畫給鎮壓了。
好吧,其實還是會被坑到的,養肥了小獅子的膽子,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她不能用一個眼神就把對方囂張的氣焰給打壓下去,還得威逼利誘加哄騙,想想都覺得……唔,有點小刺激。
常笙畫深深地覺得自己沒救了。
因為出發得早,不著急趕著去安北市,所以常笙畫把車開得四平八穩,車速一直就壓在最低限速上,看得寧韶明都犯困了。
常笙畫不急不躁的,遠遠看到有家飯店寫著“瓦罐湯”幾個字,便把車停在了路邊。
“吃個午飯再走。”常笙畫道。
寧韶明一臉的無可奈何,“這走走停停的,你以為你是出門旅遊嗎?”
常笙畫理直氣壯:“就算是出門工作也要吃飯啊,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寧韶明:“……”
其實寧韶明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但是常笙畫知道他心裡的想法,自然不會覺得他多管閒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著寧韶明嘮叨了。
反正,最後的決定權還是在常笙畫自己手裡——病號才沒有話事權呢!
寧韶明自然是拼不過常笙畫的霸道的,她都這麼說了,就只能跟著常笙畫下車一起去吃飯了。
進了那家飯店之後,常笙畫第一時間就是去看那些在爐子上熬著的瓦罐湯,這段時間她一直照顧著寧韶明,還是很清楚該吃什麼該忌口什麼的,三下兩下就點好了湯和菜色。
寧韶明當然知道常笙畫這麼折騰其實就是為了他,心裡暖暖的,也就不吐槽和催促常笙畫趕路了。
常笙畫去點了菜,寧韶明則是已經找好位置坐著了,常笙畫在他對面落座,還道了一句:“那些湯還行,不過聞著就沒有你之前弄的那麼香。”
小獅子的廚藝只能算是家常菜級別,頂多能養得活不挑食的常笙畫就是了,可是他那一手煲湯的技術絕對是槓槓的,就算是以前沒有喝湯習慣的常笙畫偶爾都會來個飯前一碗湯。
寧韶明便道:“等回了駐地,我煲湯給你喝。”
“那我就等著了……”常笙畫笑道,頓了頓,她又嘆了一口氣,“想到以後我要天天吃外賣,就覺得不想吃了。”
殲龍駐地雖然偏僻無人,但是食堂裡的伙食絕對是豐富美味的,就是為了滿足特種作戰部隊的訓練強度。
都說由奢入儉難,哪怕是常笙畫在M國吃了幾年的披薩漢堡和三明治,這會兒一想到要回歸那樣的生活,就算知道Z國的快餐文化十分發達,常笙畫也難得有了一種淡淡的憂傷感。
重點是,很難再經常享受小獅子的手藝了,這對還在熱戀期的情侶倆說簡直十分難忍。
寧韶明聽罷,卻是覺得好笑,“不想吃外賣的話,你自己平時開個火不就好了?”
常笙畫幽幽地道:“這種需要天賦的技術工作不適合我。”
“……”寧韶明嘴角抽了一下,“說起來,我好像真的沒怎麼見過你下廚。”
野外生存訓練的時候倒是有烤過食物,不過那是特種作戰部隊必須掌握的技能,就算是You-Know-Who那種特殊部隊也是有相關訓練的,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上次在帝都的時候,寧韶明就已經領教過常笙畫對廚房的無知了,連老抽和生抽都分不清的女魔頭,的確不適合進廚房那種高危的地方……
不然的話,把房子炸了怎麼辦?!
想到這裡,寧韶明也不由得有點擔心常笙畫以後要怎麼吃飯的問題了,看起來比常笙畫本人要憂心忡忡多了。
琢磨了一下,寧韶明就提議道:“要不找個保姆給你做飯?早餐出去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