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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畫難得有一種受到驚嚇的感覺。
她自己主動提出結婚的事情,也不是真的馬上就要和寧韶明領證,只是給他一個保證,免得他胡思亂想。
常笙畫也猜得到寧韶明一定會很激動或者是很高興,但是她還真沒想到最近她把小獅子的膽子養肥了不說,竟然還能肥到這種程度,都主動跟她求/歡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在涉及到某些本能的時候,為了佔到便宜,總是能讓不開竅的人也變得聰明起來了……
這個問題太專業,常笙畫免不了有些走神。
寧韶明不滿地纏住她,用紅紅的臉蹭她的脖子,“你說好不好嘛,常小花……”
他的身體都和那張大紅臉一樣發燙,燙得常笙畫都心裡一悸,面上卻不動聲色,“要是我說不好呢?”
“啊……”寧韶明不由地發出一聲失望的嘆息,仍然手腳並用地糾纏著常笙畫不放,渾身都散發著渴求的味道。
他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親吻著她的耳側,低聲呢喃著她的名字:“常小花,常小花……”
這種無言的渴望才更讓人心動,常笙畫被寧韶明纏得幾乎透不過氣來,不得不伸手去撫摸他的後腦勺,帶著濃濃的安撫的味道,“乖……”
寧韶明用額頭拱了拱她,軟著聲音喊:“常小花——”
他這嗓子實在是犯規,簡直能讓這個世界上最鐵石心腸的人都變成了繞指柔。
常笙畫抓著他的胳膊的手不由自主地鬆了一鬆。
寧韶明一見就是眼睛一亮——有門!
於是乎,寧韶明就把她纏得更緊了,親吻像是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臉頰和脖子上。
常笙畫被弄得很癢,忍不住笑,“你是小狗麼,寧小明同志?”
寧韶明一點兒都不心虛,一本正經地道:“誰說的,我是小獅子!”
“你這是把臉都豁出去了?”常笙畫捏了捏他的臉皮,嗯,厚度也沒見漲啊,“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寧韶明嗎?”
寧韶明強忍住心底的羞赧,“我不管,反正吃到嘴才最重要!”
常笙畫逗他,“你不是說愛是剋制,不能圖一時之快嗎?”
“可是你都跟我求婚了!”寧韶明一想到這件事就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常笙畫,你是我的了。”
他眼裡的光太明亮,語氣太憧憬,目光太甜蜜,常笙畫都被感染得心口一軟,嘴裡還是笑道:“傻子,求婚和結婚是兩回事。”
寧韶明微微瞪眼,“難不成你還想悔婚不成?!”
常笙畫揚起眉頭,神采飛揚,如九天之鷹,無人可以隨意掌控,“我要是悔婚,你又能怎麼樣呢?”
寧韶明猛地一用力,兩個人就雙雙滾進了床鋪裡,柔軟的被子上都被壓出一個凹陷的坑。
“我不能怎麼樣啊……”寧韶明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眼裡深情和執念讓人動容,“大不了……就咬斷你的脖子,你想跑都跑不了的,常小花。”
明明是那麼浪漫的場景,示愛的話語從他嘴裡說出來,偏偏帶上了濃重的血腥氣。
常笙畫卻是笑了起來,親暱地撫摸著他的側臉,語氣深沉道:“那你記住了,寧韶明,我們誰都跑不掉的。”
寧韶明眼神一暗,捧住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常笙畫終於鬆開了那隻抓著他胳膊不放的手,改為搭在了寧韶明的肩膀上,帶著鼓勵的味道。
她的眼神溫柔,像是翱翔的鷹也終將落了地,和伴侶交頸而眠。
“所以……”
“嗯?”
“我可以的,對嗎?”
“呵……”
“吱聲啊,常小花。”
“自己猜唄,寧小明。”
“……你太壞了。”
“嗯吶?在做壞事的人好像不是我吧。”
“我不管……”
“需要我提醒你麼,作案工具在抽屜裡。”
“……我知道!”
“所以真的不用我提供理論指導?實踐經驗沒有,理論知識還是很紮實的。”
“不用!”
“呵……”
“……要不你還是給點關鍵性意見?”
“哈哈……”
“常小花!”
“乖……”
屋內燈光暖暖,將兩個交纏中的身影映在了緊閉的窗簾上,屋外開春的飛雪都不由自主跳起浪漫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