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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畫和寧韶明一路走到軍部心理研究中心總部，時間也剛剛到九點整而已。
距離研究報告會還有一個鐘頭，但是已經有不少人在進進出出了。
寧韶明之前被常笙畫逗得沒心思看時間，這會兒才有點意外地道：“這麼早？我們要晚點再進去嗎？”
他們在裡頭也沒什麼熟人，常笙畫的研究專案彙報也安排在了下午，現在進去也沒事幹，寧韶明奇怪於常笙畫為什麼會來得那麼早，他還以為他才是急性子的那個人。
誰知常笙畫卻道：“先進去吧，我去見個人。”
寧韶明一愣，“什麼人？”
常笙畫想了想，“算是我博導的同窗吧。”
“額，你還真的有認識的熟人？”寧韶明問道。
常笙畫聳了聳肩，“心理學的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國內比較有成就的心理人才基本上都在國外進修過。”
也不是說外國的月亮比較圓，只是Z國的確在心理學這方面的基礎比較薄弱，儘管心理學的運用歷史已經延續了幾千年，可惜一直沒有成形的理論系統，只能去國外借鑑了。
寧韶明大概明白常笙畫的意思了，“好吧，那我們走吧。”
常笙畫和寧韶明他們在門口出示了證件和邀請函，然後就被請了進去。
常笙畫應該是提前和對方聯絡過的，他們進去坐了一會兒，很快就有個女助理來請他們走一趟了。
雖然寧韶明的身份跟心理學搭不上邊，但他還是厚著臉皮跟上去了，他怕自己一個沒看牢，自家女魔頭又要禍害全世界了。
那個女助理把他們帶到大樓的頂層辦公區，最後敲門進了其中一間辦公室。
寧韶明瞥了一眼辦公室門上的牌子。
得，這個心理研究中心的副主任，女魔頭一出手，果然交的都不是什麼普通人。
副主任辦公室裡。
一箇中年男子坐在辦公桌後頭寫著東西，女助理敲門，帶著常笙畫和寧韶明進去了。
中年男子抬頭一看，立刻露出笑容，“小常來了啊！”
常笙畫淡淡一笑，“好久不見，齊老師。”
這位齊副主任站起來，讓女助理去泡茶，然後就熱情地朝著常笙畫他們走過去，請他們在沙發上坐下來，“的確是兩年多沒見了，你導師威森最近還好嗎？”
“上個月和他聯絡過，”常笙畫笑道，“還是老樣子，沉迷研究不可自拔。”
“那個老頭子……”齊副主任笑了，顯然跟那位威森老師很是熟稔，還問常笙畫：“小常你是什麼時候回國的？你不聯絡我，我都不清楚你居然回國了。”
常笙畫主動對齊副主任介紹道：“這是78大隊的寧中隊長，寧韶明，我現在在78大隊做他們的代理指導員。”
然後常笙畫又對寧韶明道：“這位是齊襄谷齊主任，也是Z國在臨床心理學方面數一數二的大師，我在M國就曾經接受過齊老師的教導。”
寧韶明伸出手去，笑道：“齊老師您好。”
齊襄谷也是軍隊的技術人員，自然知道78大隊和寧韶明的名頭，聽到常笙畫說她在78大隊，齊襄谷眼裡掠過一抹疑惑。
聽著寧韶明隨著常笙畫喊他齊老師，齊襄谷的表情就更微妙了，只不過沒有表現得太明顯，很自然地和寧韶明握了個手，“寧中隊你好，久仰大名了。”
寧韶明當然知道他這個“大名”絕對不是什麼好名聲，便笑了笑，沒說什麼。
齊襄谷若有所思，覺得這個寧韶明和傳說中的脾氣不太一樣啊……
常笙畫也沒解釋什麼，只是很淡定地和齊襄谷敘起舊來了。
齊襄谷聽聞常笙畫下午要做研究專案的彙報，當即就道：“原來那幾個專案真的是你牽頭做的，我就聽著覺得名字耳熟，但沒想到真的是你。”
在M國的時候，雖然齊襄谷指導過當時還在讀博的常笙畫，但是也就是順手的事情，他們之間也不算是特別熟，齊襄谷和她的博士導師威森是老朋友，頂多就是因為常笙畫是Z國同胞而多關注兩分罷了。
如果這次常笙畫沒有主動來聯絡齊襄谷，估計齊襄谷都想不起她來。
“我記得你說過你不打算回國。”齊襄谷想了想，道。
常笙畫搖頭，“計劃不如變化。”
齊襄谷看得出來她不想多說，便沒有再問，而是順勢換了話題，問了一些關於她的研究專案的事情。
常笙畫挑了一些重點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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