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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上軍事法庭的!
而在療養院內部的軍方力量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沒有掌握管理權,說不定頂頭的老闆不動聲色換了一個,他們都還沒有及時察覺出來呢。
安秋扶住了額頭,“劉處只是跟我說來救人……”
可是現在事情怎麼就變得那麼複雜了呢?!
常笙畫也是嘆氣,“我也跟寧韶明說只是來救個人而已。”
結果這會兒療養院都成了龍潭虎穴,金先生看起來和善,還有空拉攏常笙畫,其實心裡估計就是不置她於死地就不撒手的態度,要是被寧韶明知道了,常笙畫真擔心他會撒腿就飛過來。
馬嚴就帶著一群退伍軍人在青寧鎮上支援呢,為了給她和安秋留個退路,常笙畫是不可能不聯絡他和斯文德幫忙的。
看來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得想想怎麼堵住馬嚴的嘴……
安秋和常笙畫對視一眼。
安秋說:“我聯絡劉處……”
常笙畫說:“我聯絡斯文德……”
兩個人再次對視,內心第一回升起了並肩作戰的惺惺相惜感。
——這趟任務真他喵的艱難啊!
“我說……”用秘密線路給斯文德發完資訊之後,常笙畫重新看向安秋。
安秋感覺她接下來的話可能有點勁爆,“……說吧。”
“如果事態不太好控制了,我們不如就……”常笙畫緩聲道,“鬧大吧。”
安秋欲言又止地問:“你的意思是……?”
常笙畫看了一眼他藏槍的位置,“你懂的。”
“……”安秋忍不住說:“你家那位知道你玩得這麼瘋嗎?”
常笙畫面不改色地道:“更瘋的他都見過。”
安秋:“……哦。”
最近狗糧吃多了,他差點忘了這位前輩那血淋淋的履歷了。
……
殲龍駐地,陰轉小雨。
寧韶明尚不知道療養院那邊的局勢惡化,他正撐著傘踩著輕快的步子去寄件屋那邊拿信件。
平時一群糙老爺們頂著瓢潑大雨也懶得撐傘,而這種小雨更是沒什麼好在意的,只是寧韶明生怕信件放在懷裡也被打溼了,於是翻箱倒櫃找出一把還沒開封過的雨傘,溜溜達達就來取信了。
在路上的時候,寧韶明算了一下時間,覺得女魔頭應該是在收到他的信之前就寄出了第二封信,也不知道是不是實在太想他了……
考慮到這個可能性,寧韶明免不了翹起了嘴角。
在寄件屋裡,寧韶明撞見了在貼郵票的王勝麟和餘慶慄,這兩個八卦男一見到寧韶明取了信,便嘿嘿笑著纏了上來,非要說想瞻仰瞻仰教官大人的字跡。
寧韶明可小氣著呢,一人一腳把他們踹開,然後將信件揣進兜裡,撐著傘就忙不迭跑了。
王勝麟看得稀奇,“老大還撐著傘呢,我在這裡這麼久,就只見過教官下雨的時候會撐個傘出門。”
餘慶慄壞笑,“婦唱夫隨嘛~”
寧韶明沒興趣知道他們在討論什麼,一口氣衝回了樓裡,躲過了一群士兵的圍堵攔截,最後跑進自己的單人宿舍裡,直接把門一反鎖。
門外計程車兵們發出遺憾的噓聲。
寧韶明隔著門對他們比了箇中指,喊道:“熄燈了,兔崽子們!滾回去睡覺!”
士兵們“切”了一聲,然後就三三兩兩散了。
寧韶明這才將傘掛在陽臺上,然後擦乾淨手,小心翼翼地拆開了常笙畫寄來的第二封信。
他剛才摸著信封就覺得比上次厚了一點,開啟之後一看,果然看見裡頭躺著兩頁信紙,流暢的鋼筆字跡躍然於紙,寧韶明仔仔細細地讀起信來了。
常笙畫寫信的時候明明心情很好,不少字的最後一筆都打了個旋兒,勾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像是藝術字似的。
而在信裡,常笙畫沒說第六區的時候,只是提到了張主任和馬副主任支援她進行心理學本土化的工作,寧韶明不由得笑了起來,與有幸焉。
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常笙畫就說過她會成為業內最好的心理大師。
只是那時候寧韶明還沉浸在母親自殺的陰影裡,宋敏夏在長期的冷暴力和失去親人的鬱鬱寡歡之中,也曾經尋求過心理醫生的幫助,然而最後悲劇仍然是悲劇,寧韶明並不認可常笙畫的能力。
後來,常笙畫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心理學能救人,一如寧韶明對她證明了軍人都是最可愛的人。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