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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色來行事,就像是常笙畫和寧韶明沒有表露身份,也沒有人把他們看成是塵埃裡的小人物。
所以常笙畫從一開始就不需要甘老闆報常家或者寧家的名頭,只要甘老闆願意,哪怕是無名之輩也能讓宴會上的人爭相結交,這就是社交場上不言而喻的潛規則。
“甘叔叔,讓你久等了。”常笙畫在甘老闆面前還是會扮演一個乖乖女的形象,好像她真的特別希望得到甘老闆的幫助似的。
甘老闆樂呵呵地應了,讓他們入座,問了他們想吃什麼,就讓保鏢過去幫忙取食物了。
“寧少啊,”甫一坐下,甘老闆就試探性地看向寧韶明,“今個兒凌晨,你玩得怎麼樣?”
寧韶明慢條斯理地把袖子挽起來,衝他笑了笑,“也就那樣吧。”
這人都死了一個,還也就那樣?甘老闆心裡頭有點嘀咕,他雖然是想把寧韶明一起拉進泥譚子裡,可要是人家本來就是玩泥巴的高手,他就要掂量著自己的分量夠不夠吸引對方來玩了。
不知不覺間,甘老闆的注意力已經被轉移了,從一開始考量他們兩個到底合不合適合作,變成了怎麼樣才能吸引他們來合作,潛意識裡就已經把他們劃分到一個圈子裡來了。
傅夫人沒有甘老闆那麼多彎彎繞,只是親自給寧韶明倒了杯蜂蜜茶,笑盈盈地道:“要是寧少玩得不過癮,我們可以再去玩別的。”
寧韶明不鹹不淡,顯然沒什麼興致,“再看吧。”
傅夫人的眼角輕微上揚,似乎沒想到他這麼難討好,但是眼神裡的興味卻是越來越濃,充滿了捕食獵物的慾望。
常笙畫把桌子上的暗潮湧動看在眼裡,十分從容地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幾口。
在吃早餐的期間,他們一行四人說說笑笑,大家都不提那些意有所指的東西,氣氛倒是變得無比和諧,尤其是常笙畫跟他們言笑晏晏地交談,談吐之間,彷彿他們是多年好友似的,什麼話題都信手拈來。
如果是殲龍大隊的成員們在這裡,一定會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他們那個陰鬱毒舌又兇殘的魔鬼教官。
寧韶明已經遠離這樣的名利社交場很久了,哪怕是還在寧家的時候,他也是出了名的“宅”和“孤僻”,很少和那些世家之間有來往,反倒還不如常笙畫這個常家的邊緣人物來得適應這樣的場合。
見他走神,常笙畫在桌子底下踢了踢他的腳,示意他集中注意力。
寧韶明回過神來,正好聽到傅夫人問:“寧少就住在市區這邊麼?如果沒有方便的住處,我那邊倒是可以隨意安排。”
跑去毒梟情婦的老窩裡?雖然對於找證據是個好事,但壞就壞在他可能進得去出不來,不是被毒母蜘蛛吃掉,就是被憤怒的毒梟BOSS幹掉,寧韶明都在懷疑傅夫人是不是看破了他的身份,想要借刀殺人了。
“不用客氣了,我就住在昆縣,來這邊玩兩天而已,”寧韶明拿紙巾擦了擦嘴唇,舉手投足之間還是十分凸顯教養的,“現在在甘老闆那邊打擾兩天,甘老闆不會趕我走吧?”
甘老闆怎麼可能真的這麼說,打哈哈道:“寧少樂意的話,住哪裡都是可以的。”
傅夫人倒是注意到一點問題,“昆縣……寧少是去那邊玩呢,還是有什麼公幹?”
寧韶明把紙巾揉成團,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裡,笑得有點漫不經心,“就帶幾個兵來這邊鍍鍍金唄,能有什麼公幹?”
傅夫人眼神一閃,“原來寧少是軍隊那邊的,難怪身手不凡。”
寧韶明非常不客氣地拿出煙來想點,但是菸頭剛叼進嘴裡,就被旁邊的常笙畫十分順手地拿走,和那張紙巾一樣進了垃圾桶。
寧韶明:“……”
在常笙畫眼裡,吸菸上癮跟吸毒上癮沒什麼區別,都是臨床變態心理學需要治療的物件。
寧韶明無語了一會兒,但是跟女魔頭是沒什麼道理可講的,因為講不過她,寧中隊長只能悻悻然地把手機收起來,很隨意地道:“身手也就是那麼回事吧,又不是在軍隊裡能練得出來的。”
傅夫人想到之前寧韶明在地下格鬥場的遊刃有餘,懷疑他就是專業的“玩家”,說白了即使什麼都敢玩的紈絝二代,加上寧韶明刻意不用軍隊的招式,就更加顯得他像是跟人打得多了就自成套路了。
這個話題結束之後,常笙畫估摸著她是八成相信寧韶明這個人玩得起了,這才和傅夫人告辭,跟著甘老闆一起回別墅。
在車上的時候,甘老闆還裝模作樣地感慨道:“真是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