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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嚴友被那位主任醫師的眼刀殺了多少遍,他們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讓孟澎轉院的,所以嚴友只能把這個建議扼殺在肚子裡,跟著常笙畫他們去分析孟澎寫出來的那些東西了。
因為常笙畫跟孟澎強調過,讓他寫出最關鍵的東西就好,所以孟澎給的片語雖然十分凌亂,但是幾乎找不到沒有用的詞彙,不少還是跟著這條線很多年的嚴友一眼就看得出來的特殊編碼,這是他們之間傳遞情報的特殊的編碼模式,只用一些簡單的看似無厘頭的詞語,就能翻譯出相應的意思。
有了嚴友和習蒙這些孟澎的老同事幫忙,再加上辰津這樣的技術性人才,這些片語分析翻譯得十分快速,等到傍晚的時候,大量的關於南邊毒品市場的情況都在這凌亂的片語之間展開,看得在場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哪怕是素來十分擅長控制情緒的常笙畫,也在這些舉足輕重的情報面前失了聲。
“我的天,他這是跑進黑椒跟傅夫人的床底下去偷聽了嗎?”習蒙呆呆愣愣地呢喃道,滿滿的不可思議。
嚴友有點激動又有點興奮,最後變成一個似哭非笑的表情凝固在臉上,“我就說他臥底了那麼多年都沒有出事,為什麼好端端的會被發現,還被傅夫人往死裡整,原來他是去偷了黑椒的情報庫嗎?!我的天,他到底做了什麼……”
常笙畫已經把自己的情緒調整好了,臉上的表情也恢復了平日裡的淡定自若,可是語氣卻不像是那麼一回事。
她瞥了一眼一桌子的分析資料,輕飄飄地道:“也沒做什麼,就是看著你們跟盲頭蒼蠅似的,那些毒品販子的氣氛也不太對,就十分孤膽英雄地一個人跑去傅夫人的書房轉了一圈,也算是走狗屎運,被抓的時機相當湊巧,傅夫人還以為他只是在進去的路上,不然真知道他的腦子裡藏了這麼多資料……”
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她的話吸引了。
常笙畫勾起嘴角,語氣都是涼絲絲的,“估計就不是把他送到格鬥場裡鬧著玩,而是直接挖出他的腦子來冒充生吃猴腦了。”
眾人瞬間一副想吐的表情——能不能不要用這麼噁心的形容啊!
不過常笙畫說的也對,雖然孟澎這麼做是幫了他們的大忙,可是這次孟澎能夠順利把情報送到他們手裡,那完全就真的是走狗屎運了。
要不是寧韶明和常笙畫剛好帶著殲龍大隊來了覓川市,要不是他們跑去了甘老闆的酒店參加這場宴會,要不是傅夫人看上了寧韶明,還把他帶到了地下格鬥場……
這其中有太多巧合和不確定的因素了,哪怕少了任何一個,甘老闆開宴會的那天都會變成孟澎的死期,那麼他煞費苦心記在腦子裡的這些資料,就全都永遠不可能送到嚴友他們手上了。
“唉,老孟真的是……”習蒙感慨了一句,但是沒有說完,意思已經表達得十分明白了。
眾人慨嘆了一會兒,並沒有就著這個問題繼續說,雖然孟澎做的這件事有點魯莽,但不管怎麼說都是為了大義,他的確是個英雄,這是無可否認的,大家也只是心疼他差點兒就在毒販子的手裡送了命,才會發幾句牢騷,發洩那份心有餘悸。
“這些資料我會帶回去局裡和大家好好研究的,至於來源,我也會暫時保密,老孟的身份還不能暴露,既然你們已經讓他‘死’了,那麼最好就讓那些毒販子以為他是真的沒有活下來好了,這對他以後的生活也很有好處……”嚴友收拾著桌子上密密麻麻的紙張,然後抽出其中一張,有點為難地看著寧韶明和常笙畫。
寧韶明挑眉,常笙畫已經知道嚴友打算說什麼了。
嚴友有點艱難地道:“孟澎不是說了麼,他去行動之前就怕自己出了什麼意外,所以把收集到的犯罪證據放在了一個隨身碟裡,還沒來得及送出來,現在這個隨身碟藏在傅夫人的地盤那邊……”
話說到這裡,大家夥兒也都心知肚明瞭。
昆縣警察局的緝毒科和那些境外毒梟糾纏多年,但是至今都沒有很好的缺口來打破這個牢固不動的集團,常笙畫和寧韶明因為各種陰差陽錯,而進入了甘老闆以及傅夫人的圈子裡,無疑是目前最合適的打擊這個犯罪集團的先頭兵,去拿孟澎的隨身碟也好,去試探傅夫人也好,這些就只有寧韶明和常笙畫這兩個合適的人選可以做到了……
但是殲龍大隊是臨時調過來協助昆縣警察局行動的,應該是嚴友他們自己帶頭去做事,讓殲龍大隊去協助,現在反而反了過來,這讓嚴友等人十分慚愧。
畢竟當兵的和當警察的還是有區別的,他們也在慎重地考慮常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