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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戰場被拋棄的樣子,常笙畫忍不住失笑出聲。
沉浸在被“背叛”的情懷中的寧韶明一下子驚醒,沒好氣地等了常笙畫一眼,“有什麼好笑的?!”
常笙畫眨眨眼睛,嘴角彎彎,“我就是笑笑,愉悅一下心情,緩解身上的疼痛,有什麼問題麼?”
這副強詞奪理還振振有詞的樣子還真的是拉仇恨,寧韶明被這個女魔頭氣得不禁翻了個白眼。
常笙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一堆小山似的外傷藥,“所以——現在是你來幫忙麼,寧小明同志?”
寧韶明抽了抽嘴角,“是啊,有沒有感到很榮幸呢,常小花同志?”
常笙畫居然“嗯”了一聲,“非常榮幸,十分感謝。”
這麼一番插科打諢,寧韶明的尷尬和不好意思倒是去掉了一小部分,他把房門關上,然後去那堆外傷藥裡翻翻找找出幾個盒子和瓶瓶罐罐,這才回頭看向常笙畫。
然後寧韶明就對上常笙畫正在脫掉外套的畫面,頓時又一個刷拉轉了回去,英俊華美的面孔上飄起了一抹淡淡的紅。
其實寧大少從來不覺得自己很純情的,拜這張臉所賜,倒貼過來的女人簡直數不勝數,有的甚至也不圖什麼,就想要他來個春宵一度枕鴛鴦。
更何況寧韶明還頂著一個寧家唯一直系繼承人的名頭,就算他被京城上層圈子裡的人戲稱為廢柴大少,但是再怎麼廢柴,也是有下面的人來巴結的,錢和女人,自然是那些人最喜歡往上送的東西了。
寧韶明被這些女人圍繞著,沒有得“恐女症”這種異常的病症都是他的心靈足夠強大了,更是見慣了無數女人穿著衣服甚至不穿衣服搔首弄姿的樣子,寧韶明平時不是脾氣很不好地把她們全部丟出去,就是一臉冷漠地無視掉她們,除了年少時期,他就很少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了。
所以說,常笙畫還真的是……
寧韶明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就是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兒亂,但是說他哪裡亂,為什麼會這麼亂,寧韶明自己又說不出來,只能在那裡任由自己一團亂麻地胡思亂想。
常笙畫把外套和上衣脫掉,只留下一件背心,考慮到小獅子在某方面的薄臉皮,她把軍褲脫掉的時候,還隨意穿上了一條短褲。
悉悉索索弄好這些之後,常笙畫剛想讓寧韶明幫自己把那些外傷藥拿過來,結果一抬頭就看到寧韶明在面對一面牆在面壁反省的樣子,脊背繃得直直的,也不知道在緊張什麼,常笙畫便有些好笑地問了一句:“怎麼了?”
寧韶明僵了一下,這才轉過身來,見常笙畫雖然穿得不多,但是也不算少,起碼這麼穿的話出個門也不會被人指指點點。
寧大少終於鬆了一口氣,大步走過去,把外傷藥放在了常笙畫手邊的床板上,然後自己拖了一張小馬紮展開來坐。
常笙畫看了他一眼,沒動。
寧韶明也不解地回視了常笙畫一眼,不明白她的眼神為什麼這麼古怪。
常笙畫卻忽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寧中隊啊……”
寧韶明有點警惕,“幹嘛?”
他總覺得常笙畫一旦出現這種語氣,每次就是有什麼人要倒黴的時候了。
鑑於目前在場的只有他寧韶明一個人,所以這個倒黴的人選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常笙畫看出了寧韶明一副隨時要逃走的樣子,便笑了,眼睛彎彎的樣子一看就心情十分之好。
常笙畫用一種堪稱是戲謔和促狹的語氣說:“你這麼緊張……該不會是心裡有鬼吧?”
其實寧韶明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下意識地問:“什麼心裡有鬼?”
常笙畫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有點“清涼”的裝扮,“大家都是軍人,出任務的時候你應該也經歷過不少這樣的場面吧,為什麼剛才要背過身去呢?”
寧韶明一臉的茫然,“有什麼不對嗎?”
雖然他是比較粗魯,但是也知道應該怎麼尊重女性的好嗎!
常笙畫拖著嗓子道:“沒什麼不對,就是覺得……太避嫌了,其實就有可能心裡不夠坦蕩,你說對嗎?”
寧韶明終於聽懂了,然後馬上就炸毛了,“臥槽!誰會對你居心不良啊!”
常笙畫卻很淡定,“我就是隨口說說,你急什麼?”
寧韶明差點兒被她氣得一口血噴出來,但是那種無形的尷尬也瞬間消失了,他氣哼哼地把藥油倒在手上,拽過常笙畫的一隻腳,在她的膝蓋上——拼命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