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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尾巴來做人,哪怕是曾經囂張一時任性半輩子的寧大少,也難免生出了幾分風水輪流轉看蒼天饒過誰的蒼涼感。
所以說啊,人就是不能作孽,不然老天就等著哪一天來收拾你呢……
常笙畫見寧韶明一副跟吃了什麼大虧似的表情,忍不住嘲笑了他幾句。
畢竟那些曾經被殲龍大隊懟過的部隊,全部都是這麼憋著一肚子委屈,哪怕滿嘴苦水也要往下嚥的,這會兒輪到殲龍大隊來嘗試這種滋味了,雖然是百爪撓心了一點,但是也不能說是吃虧。
寧韶明被常笙畫笑了幾句,便翻了個白眼給她,不過也沒說什麼話來反駁。
全軍對抗賽的第一天早上,就陸陸續續有參賽的部隊人員開著車過來了。
寧韶明帶著劉興所在的殲龍一隊幫忙搬桌子椅子,佈置一個簡單的看臺來給那些軍部高層的領導,同時也忍不住左右瞄了瞄,費盡心機想要看看負責的軍官手裡的花名冊。
常笙畫身上的傷不算好全,但是也不妨礙行動了,見寧大少探頭探腦的,常笙畫不解地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剛好那個拿著花名冊的軍官走開了,功虧一簣的寧韶明十分鬱悶,被常笙畫一問,他便道:“看看來參觀的那些領導名單哩。”
“看這個做什麼?”常笙畫隨口回了一句,然後就想到他想看什麼了,嘖了一聲,“常有戈說了,他親大哥要過來報仇,不過就是他親爸來了也沒什麼區別,你看這個做什麼?”
“他親爸就是你親爸,要是那尊大佛來了,你可就慘了!!!”寧韶明幸災樂禍地道,就差沒扔幾個石頭給她這一口“深井”了。
常笙畫也不在意寧韶明這好似在看好戲的語氣,見他這麼說了,便攤了攤手,道:“如果常宮錦真的來了……寧大少,就靠你了!”
寧韶明一下子就炸毛了,“關我什麼事啊!?”
常笙畫拍了拍寧韶明的肩膀,“你不是說我是你的指導員,所以你要關心我嗎?如果常宮錦要打死我,你真的就這麼眼睜睜看著?”
寧韶明沒好氣地道:“我可以閉上眼睛啊!”
常笙畫笑了笑,一臉耐人尋味的笑意。
寧韶明覺得這個女魔頭的臉上簡直寫滿了一行字——“你就是在口是心非”。
果然,常笙畫噙著笑意道:“親愛的寧小明同志,嘴硬心軟這個屬性雖然挺萌的,但是經常這樣也不太好,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寧韶明又給常笙畫丟了幾個白眼,不想說話了——努力幹活!!!
好不容易把場地佈置好了,負責的軍官又把殲龍大隊的一群士兵全部叫了過去,意思是要他們負責列隊歡迎一下那些親自過來看比賽的領導。
如果換做以前,寧韶明肯定就摔桌子不幹了,這種事情都是儀仗隊乾的,實在不行就找一群基層士兵去做就行了,他們殲龍大隊平時都是被人歡迎的,什麼時候輪得到他們去歡迎別人了?
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時候說這些也沒有用,只能捏著鼻子上了。
不過比較慘的是,今天不僅有常有戈去而復還,常家的老大也要過來了。
其實寧韶明覺得常家人壓根就是針對著那個女魔頭過來的,不然常家至於在分割槽域比賽的時候就直接丟兩個人在22區麼?
一想到殲龍大隊不僅要充當儀仗隊,列隊歡迎的還是常家那兩個小混蛋,寧韶明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幸好的是常笙畫一個女兵插在隊伍裡不倫不類的,負責這方面事情的軍官也沒要求她必須上,寧韶明就把常笙畫打發走了,不然要是被常有戈他們看到,指不定會不會直接扯下臉皮來刁難她呢。
不是寧韶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常家就沒有一個君子——對,包括那個女魔頭!
《報告教官,回家吃飯》填詞
作詞:隨便玩玩不知道能不能對上拍子的悲催
曲:一下子想不到名字的曲
記憶中有玫瑰和油畫
你看得見的是一霎煙花
烙下的血腳印
長成了你模樣
乖張叫囂咆哮
張揚的方式用來
掩飾你憂鬱的
嗚咽和目光
你看我能否
攥緊你的雙手
用掌心撫平兩眉的褶皺
沉淪 過往悲傷
不如邁步往前走
你看天地的蒼茫遼 闊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