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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韶明有點苦逼地發現,明明他那麼掏心窩子跟常笙畫來了個促膝夜談,但是很顯然,他的話就跟那左耳穿右耳的風一樣,吹過就沒有了。
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寧韶明就跟常笙畫提過關於親密關係的問題,常笙畫照樣用插科打諢的辦法糊弄了過去,好不容易正面提了一次,還是用“我們要不要談個戀愛”這種這麼兒戲的辦法,讓人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第二天一大早。
常笙畫仍然在換好衣服後,狀似精神抖擻地出現在了隊員們面前,坦然地應付大家七嘴八舌的關心。
要不是寧韶明知道這個女魔頭髮燒了大半夜,剛才洗漱的時候還吐過一回,從昨天中午至今為止只喝了一碗白粥,他都要以為這個身姿筆挺的女人跟昨天那個被他揹回來的教官是兩個人了。
寧韶明就愣是不明白了——服個軟,會死麼?
寧韶明自認都是個牛脾氣的了,讓他低個頭跟強按牛喝水似的,但是在過去幾個月裡,常笙畫好幾次都能輕描淡寫讓他低了頭,輪到常笙畫了,寧韶明就真的沒轍了。
硬的軟的都不行,當心理學家果然是需要天賦的,寧韶明表示他幹不來。
搞不定常笙畫,寧韶明就只好找人去觀察常有戈了,在聽隊員們提到他昨晚也稱病未出之後,心情才覺得好上了一些。
看來在打架這一點上,女魔頭也的確是沒有留手……
在全軍對抗賽的前期準備階段,殲龍大隊也是要幫忙佈置場地、熟悉崗位工作什麼的,隊伍也被打散了,三個小隊長各自帶著自己的兵去幹活。
本來寧韶明是打算他和計芎以及常笙畫三個人分開,各自跟著一個小隊的,但是出了昨天的事之後,寧韶明怕常有戈還要繼續來找常笙畫的麻煩,便把她跟自己編在一隊裡了。
常笙畫對此也沒什麼意見,反正她這會兒渾身都疼,也幹不了什麼活,跟在脾氣不好的寧韶明身邊,也沒人敢說她什麼。
從來就不是老實人的常大教官對偷懶這種事情毫無壓力。
對比起在躲懶的常笙畫,殲龍大隊計程車兵們倒是有點不太舒服。
說實在話,幹活並不是什麼問題,這些活兒也很簡單,對於他們來說不困難,困難的是要怎麼忽略其他人訝異的目光和各種自以為小聲的竊竊私語。
當然也不是什麼人都認識殲龍的人,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殲龍大隊是因為什麼才被降級為後勤部隊的,可是人云亦云多了,這傳幾句那傳幾句的,事情在流傳開了之後,就難免變了味。
尤其是這些地方隊伍的等級都不算高,平時跟殲龍大隊沒什麼交集,聽聞的都是各種78大隊怎麼仗勢欺人啊或者是惹是生非啊的訊息,加上寧韶明的敏感身份,大家自然就先入為主地把他們歸類為一群少爺黨,覺得殲龍計程車兵們都是一群來混資歷的尸位素餐的傢伙。
結果這樣的一群人突然就被降級了,被罰到後勤部隊來幹活了,眾人的第一反應都是他們活該,自然不會去探究這背後有多少權力交迭勢力打壓方面的內幕了。
底層計程車兵們本來就是一步一步紮紮實實摔打出來的,最看不慣那些有點後臺就跑進部隊混資歷的小白臉,他們遠遠地看著殲龍計程車兵在幹活,頗有幾分冷眼旁觀的意思。
尤其是在看到相貌驚豔一身貴氣的寧韶明之後,大家心裡頭就更加嘀咕了,以貌取人不可取,但尋常人難免會犯這樣的錯誤。
其實寧韶明長得也不娘氣,更別說他有著一米九的高個子,身上都是鍛煉出來的漂亮的肌肉,穿著軍裝的時候別提有多帥氣了,可是他不發火不嚴肅的時候就顯得懶洋洋的,特別像是個在拍戲的大少爺,難免讓人看著就覺得他像是來混資歷的了。
寧韶明不是第一次被人誤會,以前是不在意,現在是沒法兒解釋。
總不能嚷嚷著說他跟寧家沒有任何關係,他就是個可憐的小白菜吧?
寧韶明挑起兩擔被砍下來的枝丫,一邊走一邊對旁邊的常笙畫抱怨道:“他們光看我做什麼,難道你就不像是個大小姐麼?”
常笙畫瞥了一眼自己手裡象徵性拎著的一桶樹葉,眉頭挑了挑,“沒辦法,這是人類社會不可避免的性別影響。”
寧韶明嘴角一抽,“說人話。”
“說白了就是,社會歧視女性,但是又在某方面給予女性特權,”常笙畫一臉淡定,“你信不信我就坐在那裡翹著二郎腿不幹活,他們也不會說我什麼?”
寧韶明掃視全場,因為他們今天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