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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韶明只是準備喝口水,結果突然有人伸手把他的水壺打翻了,寧韶明當即眼皮子一跳,心情不好的他都想要罵人了。
可是轉頭一看,寧韶明卻看到常笙畫從他側面走了過來,眉頭微微蹙著,看起來有點嚴肅。
“……幹嘛?”看到是常笙畫,寧韶明的火氣就消失了大半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水壺裡的水是我剛去打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水是沒問題,但是水壺有問題。”常笙畫蹲下去,把那個掉在地上的水壺撿了起來,仔細看了兩眼之後就遞迴給了寧韶明。
寧韶明重新接過來,仔細一看,然後就抿緊了唇。
常笙畫說得沒錯,他剛打來的水沒有問題,但是水壺口的內壁沾上了一點白色的粉末,不明顯,應該是粉末倒進去的時候不小心沒收拾乾淨的痕跡,如果不是寧韶明心不在焉,本來應該注意得到的。
比起和關一徑的師裝三連那種不打不相識的惺惺相惜,或者是和陸航那邊純粹就是誰也不服的意氣之爭,殲龍大隊——或者說寧韶明本人招惹的更多的是,像是之前在軍隊相親聯誼會上找個女人來勾引他的明紅戰隊那樣的敵人。
和前面兩者不同,後者可不會對他們留什麼情,畢竟很多時候也說不上是不能解的死仇,可是摻雜上了利益和人性,這些仇怨就會變成相互攻殲的最好藉口。
寧韶明倒是也沒有太生氣,只是默默地找了個水龍頭,把水壺清洗乾淨。
常笙畫跟在他身邊,語氣平靜地道:“平時注意點,比起其他人,他們肯定更想針對你。”
寧韶明不置可否,“常家老大過來了,你自己悠著點吧。”
大家都是泥菩薩過江,半斤對八兩。
常笙畫本身並沒有什麼擔心的情緒,聽他這麼說,目光閃爍了一下,“常奇劍那邊的事情……我來處理,你讓隊員們少插手,常奇劍的心眼小的很,要是被他記恨上了,我也救不了你們。”
寧韶明嗤笑一聲,“他要來就來,誰怕誰啊!”
常笙畫挑眉,“多事之秋,少惹是生非。”
寧韶明有點不滿,但是也沒多說什麼。
兩個人很默契地把寧韶明的水壺被人動手腳的事情略了過去,沒讓殲龍計程車兵們知道這件事。
查到是誰幹的之後,寧韶明自然會決定要不要回敬,但是在大家夥兒都憋著一口氣的時候,還是不要亂扔炸彈的好。
全軍對抗賽22區的比賽已經熱火朝天地展開了,能來參賽的都是每個部隊挑選出來的精英,比賽自然是精彩萬分的。
殲龍大隊是屬於特種作戰性質的,但是寧韶明當兵那麼多年,無論是特種部隊組還是普通部隊組的對抗賽都有參加過,在單兵作戰能力方面有著名副其實的兵王稱號,古語有言不招人妒是庸才,寧韶明的敵人也有不少是來源於此的。
可是這麼一個兵王居然淪落為打雜的,來參加對抗賽的精英多多少少都有些門路,或多或少知道了殲龍大隊目前的情況,那些認識寧韶明的兵在看到他之後,表情各異,不是覺得惋惜遺憾就是深感大快人心。
常笙畫跟著寧韶明去巡邏,路上撞見的熟人何其之多,看他們臉色的變化就能猜得出這些人的心裡在想什麼。
常笙畫觀察了半晌,便道:“寧小明同志,我發現你的人緣也不能算是很差。”
“嗯?”被人時不時盯著的寧韶明目不斜視,聽她開口了,這才側過頭去看了一眼,“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常笙畫似笑非笑地道,“不喜歡你的人和欣賞你的人一樣多。”
寧韶明不以為意,“隨他們去,關我屁事?”
常笙畫隨口提醒:“注意素質。”
寧韶明翻了個白眼,“關我什麼事……這樣行了吧。”
他們兩個人隨意地插科打諢,看起來還挺輕鬆的,讓那些在想象中認為寧韶明會十分失魂落魄計程車兵都心生奇怪,心道寧大少這回居然沒有發揮自己的火爆脾氣,還真的是奇了怪哉。
除了一些行為莽撞的,或者是真的恨透了寧韶明的,在對抗賽剛開始的第一天,倒是大部分人都還在觀望,沒有猴急猴急著對殲龍大隊或者寧韶明本人下手。
只不過那種異樣的目光一直圍繞著殲龍的成員打轉,連常笙畫這個“新人”都被關照上了,別說是脾氣不好的,就是計芎辰津那種素來冷靜脾氣好的,都被看得有點心情煩悶,也就只有寧韶明和常笙畫平靜如初。
常笙畫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