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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畫回到宿舍裡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出去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手機在悶悶地震動了。
電話是斯文德打來的,表示計劃一切順利,大家同喜同喜,值得慶賀。
常笙畫倒是沒有斯文德那麼樂觀向上,在他興奮地嘰嘰喳喳列出他們這次計劃的成果時,常笙畫打斷了他的滔滔不絕。
斯文德有點愣,“怎麼了?計劃挺順利的,常你為什麼不太高興的樣子?”
常笙畫淡淡地道:“我把甘老闆幹掉了。”
斯文德:“!!!”
斯文德覺得自己受到了驚嚇,“發生了什麼事?那他把該說的說出來了麼?還是他不肯說?”
常笙畫頓了頓。
斯文德以為她心裡有負擔,便急忙又道:“滅口了也無所謂,反正他知道的東西不少,被警察一審,驚動了那批勢力的人,我們就很被動了。”
“不……”常笙畫這才道:“其實他被下了毒,被我一嚇,心臟病犯了。”
“……”斯文德覺得有點說不通了,“那你還把他幹掉了?”
不就放他在那裡自生自滅就好了麼?
常笙畫扶住額頭,有點含糊地道:“臨死之人不是擅長在沉默中死亡,就是擅長在沉默中爆發。”
常年在國外定居的斯文德把常笙畫這句話咀嚼了幾遍,終於領會她的意思了,頓時哈哈大笑,笑得喘不過氣來。
常笙畫當時就特別想把電話給掛了。
斯文德樂得不行,“常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你居然也會失手,有沒有一種嗶——了狗的感覺?哈哈……”
常笙畫的眼睛微微一眯,“笑夠了沒有?”
“哈哈,夠了……不行不行,讓我再笑三秒鐘,哈哈哈……我停了!”斯文德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用充滿調侃的語氣道:“所以他爆發了,你不小心槍走火了?”
常笙畫不置可否,“差不多吧。”
斯文德還是有點想笑,但是又怕被常笙畫整死,只好控制住了,“那現在怎麼辦?你要被調查嗎?”
常笙畫再一次沉默了。
斯文德還以為事情有點大條了,當即就嚴肅地道:“不是吧,你被人看到在逼供甘老闆了麼?他們現在是打算怎麼樣對你?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常笙畫低低地說了一句話。
斯文德沒聽清楚,“什麼?你再說一遍。”
常笙畫乾咳一聲,“我是說,小獅子幫我背鍋了。”
斯文德沉默了。
常笙畫默默地數了三秒鐘。
數到第三下的時候,電話另一頭就傳來斯文德從凳子上摔下來的聲音。
常笙畫這會兒倒是氣定神閒了,“你至於麼?”
斯文德一點兒都不淡定,“他為什麼要幫你背鍋?上帝啊,這是殺掉一個人,不是拿了百姓的一隻雞,他就這麼幫你背鍋了?!”
常笙畫說:“事情就是這樣,你問我為什麼,我怎麼知道為什麼?”
斯文德鬼鬼祟祟地壓低聲音:“我說,小獅子是不是……看上你了?”
常笙畫依舊很淡定,“你想多了,他要是有那根筋,早就脫單了。”
斯文德聽著這語氣就覺得有點不對,“他沒有那根筋,你也沒有麼?我怎麼覺得你陰陽怪氣的呢?”
常笙畫想了想,“我就是特別想送他一句話——不娶何撩?”
斯文德“噗”的就噴了,“什麼玩意兒?!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常大心理學家麼!?”
常笙畫倒是挺平靜的,“別想太多,我就是覺得他這麼做特別容易被人利用,也特別容易讓人誤會,本質就是個濫好人,天天在那裡假裝自己是壞人,也挺不容易的。”
她完全可以想象寧韶明當時不假思索把黑鍋攬下來的心理活動,無非就是覺得常笙畫幫了他很多忙,也救了整個殲龍大隊,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被爆出這種事情,常笙畫就很難繼續在軍隊混下去,常家那邊肯定也會震怒。
而寧韶明自己是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怕癢,所以想也沒想就繼續往自己身上加蝨子了。
可他完全沒想過這麼做會帶來一系列什麼樣的後果,要不是寧韶明在軍隊裡帶著一群大老爺們,擦不出火花,常笙畫都懷疑他會不會已經撩盡萬花而不自知了,連她在寧韶明開口背鍋的那一瞬間都有點動容——這種被人無條件維護的感覺很陌生,但是還不賴。
斯文德的語氣微妙無比,“好吧,我承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