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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韶明從深思之中回過神來,看著常笙畫這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頓時就無語了,“到底是誰被神經病盯上了啊,怎麼你丫的就不著急呢?”
“急什麼?”常笙畫很淡定地道,“對方這不是沒想弄死我麼,不然金先生跟我接觸那麼多次,不給我來一槍,下個毒扎個針什麼的也不難。”
寧韶明無言以對。
其實也難怪甘老闆會誤會金先生是不是打算拉攏常笙畫,他這又不打算幹掉常笙畫,又沒做什麼不利的事情,就設了一個局,表示一下“我盯了你很多年,你最好好自為之”就作罷了。
如果換做寧韶明是甘老闆,也會第一反應就是把常笙畫也拉到自己的陣營裡來,好跟金先生搭上線,不管日後要幹什麼事情都很方便了。
所以說,甘老闆還真的死得不冤,誰讓他就這麼倒黴,同時碰上金先生和常笙畫這麼兩個變態呢,誰都不走正常的套路!
“甘老闆身上的毒,應該就是拿來警告我的,”常笙畫若有所思地用指尖敲擊著桌面,“但是我還是想不到他警告我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我很確定我之前完全不知道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值得金先生背後的勢力惦記著,當年離開Z國,除了一筆錢,我基本上什麼都沒有帶走。”
寧韶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會不會在關一徑那裡?”
常笙畫並不沒有第一時間否認,“我會找個時間問問他的,但是可能性不大,金先生現在擺明了就是在針對我,肯定是有什麼證據證明或者誤導了他,讓他覺得我身上藏著什麼秘密。”
事實上,常笙畫一直懷疑寧韶明在那場犧牲了三分之一殲龍士兵的任務中,是不是拿到了什麼跟那批勢力有關的重要線索,只是他自己不自知而已。
在那次軍隊的聯誼會上,胡小戈和餘慶慄險些兒就被誣陷強/奸了一個女孩子,而那兩個逃犯是從甘老闆手裡送出來的,那時候常笙畫就以為這是那批神秘勢力專門針對殲龍大隊的行動,但是現在看來,恐怕更多的是為了吸引常笙畫的注意力。
那麼,明明殲龍大隊也屢屢倒黴,難道這不是金先生背後的勢力出了手嗎?
常笙畫覺得自己的思維陷入了一個迷區,一時半會兒解不開了。
而寧韶明已經不打算繼續猜測下來了,使勁抓了抓腦袋,抓狂地嚎了兩句,就道:“算了,順其自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等金先生再出現的時候再說!”
常笙畫瞥他一眼,不知道應該說他沒心沒肺還是頭腦簡單,亦或者是難得樂觀。
寧韶明警惕地看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腹誹我。”
常笙畫這才感覺到寧韶明似乎又恢復了原本對待她的態度,之前那種“對待敵人要像是秋風掃落葉般無情”的態度總算是破了冰了。
常笙畫的心情霎時間就好了起來,笑眯眯地道:“沒有腹誹啊,誇你呢!”
寧韶明聞言,卻是更加警惕了,“誰信啊!別打什麼壞主意啊!”
常笙畫也不生氣,只是繼續笑眯眯啊笑眯眯。
寧韶明沒好氣地道:“別笑得太早,我還沒說原諒你呢!”
常笙畫只好問道:“那你還想怎麼樣?”
寧韶明低頭,看向常笙畫手上新弄好的夾板,眼睛就是一眯,帶著點審視的意味,“當時狙擊的這一槍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吧。”
常笙畫的表情微微一僵,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殲龍這邊絕對是不可能在行動訊號發出之前行動的,昆縣警察局也沒有安排狙擊手,我們也沒有在現場找到開槍的人,狙擊點倒是找到了,在樹木密集的森林裡,對方在隔著一公里外的地方開槍……可見這個狙擊手不僅百步穿楊,還很擅長反追蹤,總之不可能是甘老闆或者是傅夫人能夠養得出來的人,更像是職業的那種殺手 ……”
寧韶明慢吞吞地說著這些話,目光緊緊盯著常笙畫臉上的表情。
常笙畫一副很無奈的模樣。
寧韶明見狀,他的語氣都變得陰森森的,“也就是說,這個狙擊手是你安排的,對麼,常教官?”
常笙畫單手握住拳頭,湊在唇邊咳了一聲,“其實吧,我也是為了計劃能夠順利進行,你也看到了,他們四方對峙,沒有一個突破點,當時的局面肯定是沒辦法打破的……”
“我們是第五方,沒有這一槍,局面也能被打亂!”寧韶明眼也不眨地拆穿她的狡辯,“你就是想製造個機會讓甘老闆單獨跑掉,你催眠了他,讓他主動動手,其他人馬就會針對他,甘老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