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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來說,甘老闆跟他搭上的境外的毒梟黑椒每一年都會有一兩次大動作,他們會趁這次機會把很大一批的毒品運到Z國境內分銷。
傅夫人的上一任還算是比較謹慎小心的型別,到了傅夫人這一任,作風赫然就狂放了起來,她不僅動作頻頻,每次運送的毒品分量也比以往多得多了,到了可謂是囂張的地步。
昆縣警察局這邊為了阻止這些毒品流入Z國,不知道付出了多少血與汗,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的孟澎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有了常笙畫和寧韶明的幫忙,昆縣警察局這邊這次倒是提前掌握了不少訊息,只是沒敢有大的動作,生怕被傅夫人和甘老闆等人察覺,不僅常笙畫和寧韶明會有危險,他們還會再次失去對這些毒販子的行動的掌握。
雖然說寧韶明從傅夫人的書房偷回來了不少線索,還拿到了孟澎的隨身碟,但是傅夫人也不是那麼笨的人,會把所有重要的東西放在一起,起碼在暗格裡看到這一次大行動的計劃方案,只是一個雛形,後期傅夫人他們行動的時候會不會更改還不好說,昆縣緝毒科這邊只能根據手頭上的線索,分析他們具體的行動方向。
這是一個雷雨天的傍晚,嚴友叫了寧韶明和常笙畫他們過來開會。
室內光線昏暗,所以有人順手開了日光燈,配合著外面的雷鳴電閃,倒是映襯得眾人的臉色慘白慘白的。
寧韶明嘖了一聲,“挑這麼個日子來商量大事,不怎麼吉利啊。”
常笙畫瞥他一眼,“你還信這個?”
寧韶明聳了聳肩,“隨口說說。”
常笙畫笑了笑,沒說什麼。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陳局長也過來坐鎮了,緝毒科的重要骨幹也都在場,小會議室裡坐著十幾個人,看著滿滿當當的。
嚴友開啟PPT,把一些基本情況介紹了一下,在座的人都是常年和這些毒販子打交道的,不用細說,就能明白具體是什麼情況了,這些基本介紹多半是給常笙畫和寧韶明瞭解情況的,不過他們私底下做了不少功課,聽起來也是毫不費力。
嚴友很快就直入正題了,傅夫人在去年年底就運了接近三百公斤的毒品入境,昆縣警察局這邊截獲線報之後雷霆出擊,但是最後也只是截住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都被傅夫人交給甘老闆,由甘老闆藉助他的運輸通道運到了Z國各地,交給和傅夫人合作的乙方分銷。
甘老闆作為第三方的丙方,狡猾地只負責運輸不負責買賣,如果被人逮住,他就能推脫說旁人只是借了他的船他的運輸隊之類的來運貨,他一點兒都不知道里面的貨物為什麼會從普通的海貨調換成了毒品。
他的律師團拿這個來打贏官司,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也就是說,”常笙畫看向嚴友,“你是想我們把甘老闆引到交易現場,當場抓個人贓並獲?”
嚴友悶悶地抽了一口煙,“如果可以,我當然不希望讓你們去冒險,但是我們也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
就算是孟澎沒有暴露,他也沒有這個分量來引甘老闆現身,這次也正是因為有常笙畫和寧韶明打入了內部,嚴友才會冒出這樣大膽的想法。
陳局長在聽到這個計劃之後,眉頭皺起了好一會兒,才道:“計劃也不是沒有可行性,但是危險性很大,寧隊長和常同志的安全很難保證。”
“我覺得如果計劃得當的話,冒個險也無所謂,”寧韶明率先表態了,然後看了常笙畫一眼,又補充道:“我們教官可以不去,我的兵也需要她來指揮。”
“指揮的話,有計芎他們在就行了,”常笙畫淡淡地道,“你一個人去,分量不足以讓甘老闆冒險。”
寧韶明瞪她一眼——要不要這麼不給面子!
常笙畫回他一個眼神——實話實說而已。
“如果能把甘老闆和傅夫人兩撥人馬給一鍋端了,那麼覓川市這一帶的毒品生意起碼能安分五年,等它死灰復燃,再到成了氣候,又需要一個五年。”一組組長鬍常鷹沉聲道,他平時是個氣質溫和的男人,此時此刻也多了幾分肅殺之意,
毒販子十年的安分守已,光是展望,在座的緝毒警察們都忍不住心生嚮往。
一組的副組長習蒙跳了起來,大聲道:“寧隊長,常教官,如果你們願意參與這次行動,我老習無論如何都會護著你們的安全!”
二組組長賀丈知也肅容道:“如果你們願意為覓川市甚至是Z國的民眾帶來十年平安,我們二組也會拼了命保住你們。”
緝毒三組的組長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