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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很快就順著水流沖走了,人群之中的壓抑仍然不散,常笙畫走回去,把槍丟回給原主人,然後回到她的位置,只是比原先往前了幾步,恰巧把寧韶明的臉擋住了。
反而被保護了的寧韶明的心態十分古怪。
傅夫人跟常笙畫道了謝,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的。
常笙畫也沒搭理她。
標哥沒有找成傅夫人的麻煩,只能啐了一口,然後就帶著一群人一窩蜂就走了,從始至終都沒把那一條人命放在眼裡。
丞芒倒是留了下來,湊到傅夫人身邊溫聲安慰,看來標哥這是例行在找她的麻煩,很多人都見怪不怪了。
甘老闆多看了傅夫人幾眼,又想了想標哥的囂張,心道這兩個人恐怕都對他的勢力有所貪圖。
道理很簡單,他們自己內部的東西不夠分,自然就想把主意打在外人身上了……
獨臂男人忽然看了一下手機,然後就對傅夫人輕聲道:“還有十分鐘。”
傅夫人目光一閃,示意丞芒在一邊等著,然後就過去跟甘老闆說話了。
畢竟黑椒把毒品從境外送進來,交給傅夫人,傅夫人再轉手給甘老闆運到Z國各地,讓甘老闆的人幫忙送到那些大買家手裡,甘老闆這一環往往是最重要的,今天被甘老闆看了笑話,傅夫人可不希望他因此而把他們的貨也怠慢了。
寧韶明這才逮到空,輕聲問常笙畫:“那個人……?”
常笙畫聳肩,很無所謂的樣子。
寧韶明放心了,知道她肯定是避開了要害,只是出血嚴重而已,在他們被甘老闆載著抵達這片森林的時候,這條河的下游肯定早就被佈置了兵力守著,他們自然會把人救起來的。
丞芒在這個時候也湊了過來,裝模作樣地跟他們寒暄了幾句,然後才意有所指地道:“傅夫人今天心情不錯,特意帶我出來見見世面,沒想到還能見到你們,真是緣分啊。”
他是在暗示他不是故意來的,是傅夫人心血來潮把他帶過來的。常笙畫點頭,只要不是丞芒被發現是警方的臥底,她都覺得無所謂,最多就是在端掉傅夫人的老巢時,嚴友他們會以為這個汙點證人是不是被幹掉了。
其實丞芒的心裡多少有點沒底,便拐彎抹角地問他們該怎麼辦。
寧韶明給了他一個簡單有力的指示——有多遠躲多遠!
丞芒頓時更沒底了。
十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個時候,三艘不大不小的船也從遠處的水面上靠近了。
那個獨臂男人用探照燈的明滅來給那幾艘船打了訊號,雙方對好暗號了,船隻這才靠近。
傅夫人和甘老闆跟常笙畫和寧韶明打了聲招呼,然後他們就單獨上船了,跟船老大聊了幾句,然後就示意他們的手下去搬東西。
一個個集裝箱搬了下來,待會兒就會拆成一份一份被帶走,然後再用別的方式運出覓川市。
獨臂男人親自撬開了一個集裝箱,來讓傅夫人以及甘老闆驗貨。
寧韶明的心提了起來,準備給嚴友和計芎那邊發行動的訊號。
常笙畫盯著傅夫人的表情,忽然按住了寧韶明的手。
寧韶明一驚,給了她一個詢問的眼神。
常笙畫搖頭——按兵不動。
寧韶明幾乎露出錯愕的表情——為什麼?
這裡的地形複雜,水路更是一躲進去就逮不著人了,樹林太密,直升機壓根找不到人,萬一沒有抓住時機,傅夫人和甘老闆很可能會上船逃跑的。
常笙畫沒有解釋,就這麼看著傅夫人和甘老闆驗完了貨,然後叫人把東西拆箱,抬上貨車運走。
這個時候寧韶明也察覺到不對勁了,因為傅夫人和甘老闆表現得都太鎮定,不像是一單大買賣順利完成的樣子,而且甘老闆說了帶他們來見識見識,就算是場面話,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完全不搭理他們吧?
果不其然,三艘船隻把其中一艘船的貨卸了下來,然後很快就開走了。
河面上又一次恢復了平靜。
傅夫人和甘老闆走了回來。
寧韶明不動聲色地問:“我看得有點糊塗了,兩位這是在做什麼,演戲嗎?”
傅夫人笑著道:“演戲的確是演戲,不過不是演給我們自己人看的。”
寧韶明立刻就明白了,“看來你們留的這一手還挺深的。”
他們在防備什麼?當然是在防備緝毒警察了,但是偏偏他們先讓三艘船進來,如果寧韶明在這個時候喊嚴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