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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傅夫人也沒有想到常笙畫能跟丞芒玩這麼久,還玩得這麼精彩的, 她特意叫丞芒這個金牌賭王過來,就是想殺殺寧韶明的銳氣,然後她好溫情小意安撫一番,水到渠成地把人弄到自己手裡。
後來上場的人換成是常笙畫,傅夫人也沒有太介意,及時換了個策略,坑了常笙畫一把。
可是沒想到常笙畫還挺有能耐的,跟丞芒耗了這麼久,可謂是出盡風頭。
現場的那些賭客都一副想要跟常笙畫好好較量較量的表情,要是常笙畫應承賭約開口邀請,恐怕在場的男士們都會願意接受這個邀約,不是因為她長得好看,而是因為她的能力和氣質,這完全達不到傅夫人想要挫她威風的效果。
傅夫人不太高興,但是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只能逼著常笙畫完成賭約,起碼要讓寧韶明心裡頭膈應,傅夫人才會有機會和他繼續發展。
男人都是這樣的,如果女方給他帶了綠帽子,他忍不下去的同時就會情不自禁也出軌,好像這樣就能掰回一城似的,反倒是女人在看到自己的男人出軌之後,不是心灰意冷就是千方百計跟這個男人鬧起來。
如果寧韶明真的和常笙畫是情侶,而且他們也不是來執行計劃的,估計傅夫人的詭計就能得逞了。
不過寧韶明現在的心情也不太好,常笙畫怎麼樣也是殲龍大隊的教官兼指導員,再不濟也是個女人,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常笙畫吃虧呢?
傅夫人站起來,曖昧地對常笙畫道:“在場的男士們有不少是青年才俊,常小姐隨便挑都可以哦。”
那些男性賭客們馬上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要不是考慮到自己在常笙畫面前的形象,他們都打算毛遂自薦了。
常笙畫還坐在賭桌上,看不太出來她的心情是好還是不好。
寧韶明聽著那些吃瓜路人在起鬨,終於忍無可忍地道:“剛才定下賭約的時候,沒說她不能挑我吧,我也是在場的男士之一。”
傅夫人動作一頓——她還真的忘了這件事了。
但是傅夫人只卡住了一瞬,很快就嗔道:“願賭服輸,常小姐不會是這種故意鑽空子的人,寧少你想多了。”
這話可就是把常笙畫架在火上了,選寧韶明就是在賭了不認賬耍賴皮,凡是要點臉面的人都不會這麼做。
寧韶明登時就有點急了,拼命給常笙畫使眼色,讓她自己想點轍。
既然是女魔頭自己跑上去玩的,也是她自己答應賭約的,應該是想好退路了吧?
誰知常笙畫淡淡地道:“嗯,我當然願賭服輸。”
這就是公開表示她不會故意選寧韶明這個熟人來渾水摸魚,寧韶明差點兒沒直接跳起來。
丞芒還不忘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對常笙畫道:“常小姐,我剛才就說了,你如果輸了,可以優先考慮我,我隨時奉陪。”
寧韶明幾乎沒一個白眼丟給他。
常笙畫沉吟了幾秒鐘,目光在人群裡搜尋著,忽然,她的目光閃了一下,嘴角當即就勾起了幾分笑容,常笙畫側過頭對傅夫人道:“我選好了。”
“哦?”傅夫人挑眉,半信半疑。
寧韶明有點懵逼——真選啊?
常笙畫沒有搭理他,直接站起來,朝著某個方向的人群走了過去,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像是打鼓一樣敲在那個方向的賭客心裡。
眾人不約而同露出期待的表情。
常笙畫卻越過他們,走到人群的後方,對著一個相貌成熟只穿著襯衫馬甲的男人輕微頷首,笑道:“不知道這位先生——願不願意接受我的邀請呢?”
被遺忘了的寧韶明:“……”
那個男人瞧著常笙畫看了好幾秒,然後低聲一笑,磁性的聲音讓在場的女士們都忍不住耳根一軟。
他放下手裡的酒杯,點頭道:“好。”
在場的男士們和女士們都同時露出失望的表情。
傅夫人則是眉頭輕微一蹙。
至於寧韶明,他直接就:“!!!”
臥槽,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個男人的臉分明就是常笙畫筆記本上畫出來的那一張,是之前在甘老闆的宴會上,甘老闆親自領著常笙畫去見的那位金先生吧!
——甘老闆不是說他的行蹤不定,可能已經離開覓川市了麼,那怎麼會出現在傅夫人的地盤上?!
直到常笙畫挽著金先生的手回到賭桌附近,寧韶明還是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而常笙畫臉上的表情毫無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