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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友一聽,就明白常笙畫和寧韶明是把孟澎的隨身碟拿回來了,當即狗腿地道:“哪能呢,您老人家英明神武,我就開個小玩笑,您一定大人大量不會介意的吧!常教官你說對吧?”
常笙畫聳肩,表示她不參與他們男人之間的爭鬥。
嚴友只好使勁渾身解數來哄寧韶明,寧韶明被他搞得渾身雞皮疙瘩,直接把藏起來的隨身碟丟給嚴友,“行了,少噁心我,拿去吧。”
嚴友接過來一看,頓時鬆了一口氣,欣慰道:“老孟的苦不是白挨的就好。”
寧韶明補充道:“我還進了傅夫人的書房,拍到了一些東西,不過現在不在我身上,在辰津那邊,等他回來再給你。”
嚴友一愣,然後蹦了起來,“我天,寧老弟你不要命了?你沒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吧?你太冒險了,萬一出了事,我怎麼跟你的隊員們交代?!”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昨天晚上寧韶明是單獨進了“賊窩”的吧!
寧韶明很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順手而已,裡面剛好有個汙點證人可以做內應,也是他幫了忙,不然我也不敢隨便去闖空門。”
雖然威脅過丞芒,但是該是他的功勞,寧韶明還是不會搶佔的。
嚴友皺眉,“什麼內應?我不記得除了老孟之外,傅夫人手下還有我們的人。”
就連孟澎都很少見到傅夫人,才會連一張照片都沒有拍到,素描畫像在喜歡化妝的傅夫人面前,還是失真的那種。
寧韶明想了想,道:“他知道孟澎的身份,但是一直沒有揭穿,還是比較可信的。”
常笙畫在旁邊也點了點頭,她更相信的是丞芒趨利避害的本能,傅夫人最近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丞芒就算想找一棵大樹,也得看清楚這棵樹是不是已經想拔腿跑了。
嚴友有點不放心,但是又覺得不算是壞事,“那行,他的資料給我,如果必要的時候,可以跟他聯絡,我們也會盡量保證他的安全。”
把丞芒的資料也給了嚴友之後,常笙畫和寧韶明就先回去休息了,隨身碟裡的東西還不需要他們來分析,昆縣緝毒科這邊才是術業有專攻,他們回頭聽結果就行了。
回去休息之前,寧韶明和常笙畫按照慣例先去看了一圈殲龍的隊員們,他們被罰了一次,倒是乖覺了,好好訓練,也沒有惹是生非,寧韶明對此很滿意。
要是他累死累活跑回來,還要聽嚴友告狀說他的兵又打架鬥毆,寧韶明肯定會抓狂的。
這麼一想,就覺得何丘良上將這幾年過得不容易啊……
洗漱好了之後,寧韶明突然又想到什麼,跑去敲開了常笙畫的房門。
常笙畫居然還是穿著回來的時候的衣服,正在書桌上對著筆記本寫寫畫畫,完全沒有休息的意思。
寧韶明有點不解,“你這是在幹嗎?”
常笙畫反問:“找我有事?”
寧韶明一下子就被轉移了話題,“哦,對了,就是想問問你……”
說到一半,他居然破天荒地欲言又止了。
常笙畫提起了一點興趣,“說。”
寧韶明詭異地打量了她一圈,“那個……你昨晚沒吃虧吧?”
常笙畫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寧韶明指的是什麼,眼皮子當即就跳了跳,她皮笑肉不笑道:“你很閒麼?”
寧韶明忍住八卦的衝動,一臉正氣地道:“我這不是在關心你麼?”
常笙畫眼睛微微眯起,“那還真是謝了。”
寧韶明靠在書桌邊上,對她擠眼睛,“說說唄,真沒什麼事?”
“其實——”常笙畫拖長了調子。
寧韶明立刻豎起耳朵。
常笙畫微微一笑,“什麼事都沒有。”
寧韶明額頭上的青筋瞬間蹦了出來。
常笙畫兩手一攤,“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那麼倒黴麼,人家金先生是個紳士,就是喝點小酒看看電影談談鋼琴聊聊人生理想,能有什麼事?”
寧韶明的臉黑了,“什麼叫做我倒黴?那個金先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吧,你這是被他迷住了,想要叛變了麼?”
常笙畫不置可否,“好人都是一樣的,壞人各有各的壞。”
寧韶明說:“敢情你還比較喜歡壞人!?”
常笙畫忽然站起來。
寧韶明警惕地看著她,“幹嘛?想打架啊?”
常笙畫傾身靠近他,寧韶明倚在桌子邊上,一下子竟然躲不開。
常笙畫的眼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