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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夫人沒有把寧韶明“吃”掉,心裡那叫一個不舒坦,但還是不得不戀戀不捨地從寧韶明身上爬起來,去開門了。
門外站著的果然是管家,他低聲地對傅夫人說了幾句話,傅夫人當即就臉色都變了。
“行,你先去叫人,我馬上就到。”傅夫人雷厲風行地道,這麼說話的時候,倒是比矯揉造作故作風情的語氣好聽多了。
管家先行離開之後,傅夫人立刻就去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又跟寧韶明道了個別,解釋說有人闖了她的地盤裡比較重要的地方,她要親自去看看,還給寧韶明印了一個大大的香吻,表示她絕對不是故意冷落他的。
寧韶明表面上接受了,但是等傅夫人一出門,他立刻就奔去洗手間洗了把臉,使勁把被傅夫人親過還有他親過傅夫人的地方洗了洗,這才覺得舒服多了。
與此同時,寧韶明還非常慶幸辰津和計芎的給力,他們故意扮作是警方的人來找臥底之後“失蹤”的孟澎,好像不死心,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似的,闖了傅夫人地盤上關押囚犯的地方,這也是孟澎提供的情報,正好在今晚就用上了。
在洗手間裡,寧韶明飛快把隨身碟的密封袋撕掉,毀屍滅跡,然後藏在外套的夾層裡,就算傅夫人讓人拿了新的襯衣給他換,他也可以不把外套這種不貼身的衣物換掉。
缺地把東西放好之後,寧韶明想了想,還是給常笙畫發了一條資訊,表面上是在問她睡了沒,好像在查崗似的。
實際上他們平時很少發簡訊,寧韶明突然發這麼無聊的問題,依照常笙畫對他的瞭解,肯定能夠猜到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
緊接著,寧韶明又發了第二條簡訊,上面寫著:“沒睡的話,我們聊聊?”
這是寧韶明在問能不能繼續行動,因為現在傅夫人被引開了,而孟澎當日冒險去傅夫人的書房,但是隻找到關於這群毒販子的一部分證據,最關鍵的這次大行動的線索卻沒有找到,寧韶明想要搏一把。
寧韶明還沒等到常笙畫的回覆,房門突然又被敲響了。
寧韶明皺了皺眉頭,若無其事地走出去開門。
但是門外並不是他想象中的管家或者是傭人,而是一個熟人——下午在賭場上見過、還吃了一餐晚飯的萬浮俱樂部賭王,剛才管家上來說他有禮物送給傅夫人的丞芒。
他怎麼會在這裡?
寧韶明有點疑惑,丞芒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哼笑道:“看來寧少也沒有想象中那麼……”他沒說下去,只是換了個話題:“傅夫人剛出去了,我們聊聊?”
寧韶明莫名其妙,“我們有什麼好聊的。”
丞芒瞥了一眼跟在背後忐忑不安的傭人,聳肩道:“你是新歡,我是舊愛,你說我們有什麼好聊的?”
寧韶明登時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敢情這個賭王是傅夫人的入幕之賓啊?這是來做什麼,挑釁還是爭寵?
他丫的宮鬥戲看多了,腦殘了吧!
而在幾十公里外,萬浮俱樂部裡的一棟獨棟小樓裡。
常笙畫和金先生也沒有睡,他們聊完那首《Secret.Garden.Songs/神秘園之歌》之後,又即興用小樓裡的影院裝置開了一個老電影。
不得不說,他們兩個人的口味十分接近,連看的電影都是差不多的型別,金先生很熱衷地分享了一部片子,常笙畫也很樂意地接受了。
寧韶明的簡訊發過來的時候,電影正好在播放片尾曲,常笙畫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眉頭就揚了起來。
金先生並沒有故意湊過來看她的簡訊,只是曖昧地笑著道:“寧先生來查崗了?”
常笙畫也不意外於他猜得這麼準,很坦然地給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機介面,半開玩笑道:“顯然他對金先生不是很放心。”
金先生笑道:“要是不放心,不應該直接打個電話過來麼?”
常笙畫一邊回覆一邊道:“他這個人不愛打電話,就喜歡發發簡訊,連那些新興的通訊軟體都不愛用,例如微信什麼的,跟老古董差不多。”
金先生挑眉,“但是你偏愛老舊的物事,對嗎?”
常笙畫想了想,耐人尋味地笑了:“沉澱了才有韻味,你不覺得麼?”
金先生把最後一點紅酒倒進兩個人的杯子裡,笑道:“當然。”
常笙畫回覆完了簡訊,忽然問道:“金先生白天有什麼安排?”
金先生看了看手機,“五個鐘頭後,我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