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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腿了,“你聽我說幾句話好不好?”
常笙畫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郭裡虎用乞求的眼神和常笙畫對視。
過了小半分鐘,常笙畫這才動了一下,把旁邊的椅子拖了過來,擺在他面前,坐下。
常笙畫很冷淡地道:“說吧。”
她總算是聽他說話了,郭裡虎也不是不知道這是誘他開口的心理戰,可是他真的頂不住這股壓力了,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沉重地問:“長命花,你能救我麼?我不想死,真的。”
常笙畫的聲線裡裹著幾分玩味,玩味下是不明顯的冰渣子,“你不想死?我倒是有點想你死,怎麼辦?”
郭裡虎肉眼可見地顫抖了一下,“我真的知道錯了,常笙畫,看在我們共事三年的份上,你就饒了我一次吧……”
常笙畫有一瞬間是很想問饒過你的話貓哥他們能重新活過來麼,但是她的理智遏制住了她發洩火氣的不明智舉動。
沒必要跟他聊死去的人,會玷汙他們在地下的清靜的。
常笙畫冷靜地道:“你求我有什麼用,想殺你的人又不是我。”
郭裡虎看著她,咬緊了牙關,低聲道:“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我跟你換,你得答應保住我……”
常笙畫並沒有多少意動的表情,“保住你的命,不是什麼簡單的活兒,我要的東西也不少,怎麼知道你的東西抵不抵得上這個價值?”
郭裡虎攥緊了拳頭,“我也沒得選的,可是長命花,你也不要逼死我……”
常笙畫笑了,冷笑的笑,帶著幾分輕蔑,幾分嘲諷,“東皇,到底我是什麼時候給了你錯覺,讓你覺得我特別重情重義,在你活著的時候要救你,等你死了,還要幫你收屍?”
郭裡虎盯著常笙畫的臉,心裡升起幾分不寒而慄的懼意。
常笙畫狀似惋惜地道:“你啊,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不然怎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郭裡虎從她的話背後聽出了不一樣的含義,嘴唇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
常笙畫沒有再繼續逼他,只是很自然地拿出手機,當著郭裡虎的面開始發簡訊——問斯文德的哥哥有沒有在機場叫到計程車,有需要的話她可以過去接人。
斯文德的哥哥很快就回了資訊,說是已經上車了,酒店也換好了,大概在一個小時內能抵達。
常笙畫回了個“好”,這才把手機收起來。
郭裡虎的拳頭攥緊了又鬆開,反覆了很多次,才道:“我的揹包……拿給我吧。”
常笙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郭裡虎的眼神躲閃了一下。
常笙畫沒說什麼,起身去拿放在角落裡的揹包,這是昨天郭裡虎被幾個人差點拽下車都要保住的東西。
在這之前,常笙畫和趙素林當然搜過一遍了,不過揹包裡面放著的是一些證件、現金和銀行卡,以及一些藥品和生活用品,算得上是跑路的標配,沒什麼特別的。
常笙畫知道郭裡虎肯定是藏在了很隱蔽的位置,應該說在You-Know-Who幹過的人都有一套獨特的藏匿資訊的辦法,畢竟是情報方面的頭頭,沒有兩把刷子是混不下去的。
郭裡虎接過揹包之後,大概是認命了,也沒有避開常笙畫,當著她的面把揹包裡的小藥包拿了出來,翻出其中一盒藥,然後拆開幾個膠囊,拿出幾張夾在藥粉裡的迷你密碼紙。
“這是一份名單,”郭裡虎啞著聲音說,語氣裡透著一股分外壓抑的情緒,“當年聯絡我作偽證的,收買我的,還有安排我離開You-Know-Who的……我也不傻,他們的名字和身份,我通通都記得,就算他們殺了我,我也要會讓他們沾一身腥!”
常笙畫心知肚明郭裡虎肯定不止只做了這一手準備,但是並沒有追根究底,真的把他逼到絕路上。
“還有……”郭裡虎咬了咬牙,還是把剩下的話都吐了出來:“上頭都說鳩頭和蠻子被關進特殊監獄了,但是後來我們想找人的時候怎麼都找不到了。”
鳩頭和蠻子就是You-Know-Who裡和常笙畫同一屆共事的成員,也是當年內部審查之後出事的那四個人中的兩個,他們已經多年了無音訊,常笙畫知道任筱鷗也不是沒去查過,但是始終沒有線索。
到現在,也不好說鳩頭和蠻子是被冤枉牽連了,還是真的有什麼問題,常笙畫的眼神微微一暗,問郭裡虎:“你想說什麼?”
郭裡虎嚥了咽口水,“我……我知道他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