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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的嘴唇都在發抖,“是……是的。”
常笙畫又道:“你兒子年紀這麼小,奶粉錢不好掙吧。”
小李的臉色瞬間白成了一張紙——為什麼她會知道他有兒子?!這件事連和他最親近的付麗歡都不知道!
他兒子是前女友和他分手之後生下來的,他怕被人知道他兒子有個做鴨的爸爸,所以甚至都沒敢和對方相認!
常笙畫拿出了一張嶄新的銀行卡,放在了他手裡,上面還貼著一張便條,寫著一個郵箱號碼,“背下來,然後就把紙燒掉,我保證你兒子的事情不會有其他人知道,你覺得怎麼樣?”
小李不敢不點頭。
常笙畫笑了,“真乖,如果付小姐給你說孟總那邊有什麼大事……你知道怎麼辦的,對嗎?”
小李像是小雞啄米一樣飛速點頭。
常笙畫這才滿意地離開。
直到這個可怕的人消失在視線裡,小李才打了個冷戰,直接就癱軟坐在了地上。
他摩挲著手裡的銀行卡,又想起了那天收拾浴室的時候,裝舊衣服的簍子裡是沒有貼身衣服的,那麼那位女軍官怎麼可能是穿著貼身衣服泡澡的呢?
小李看著手裡的銀行卡,猛一咬牙。
算了,這些都不是他能知道的,反正他只要有錢養得活兒子就行了。
趙素林不知道常笙畫去找小李的事情,只是聽常笙畫說已經安排好了這邊的事情,孟氏軍工的動態能夠追蹤得到,趙素林就不追問那麼多了,反正最後能夠把這群壞人繩之於法就行。
趙素林骨子裡的觀念和寧韶明還是很相似的,不然他也不會死心塌地跟著看起來沒什麼前途的寧大少,那麼多年都沒有想過另謀高就了。
畢竟他是一個很有成就的狙擊手。
斯文德目前所在的地方離趙素林的老家不算很遠,開車開了半天多就到了。
本來郭裡虎的去處,也不是不能讓匡家大哥匡盛星來安排,不過常笙畫正好要跟斯文德商量一些事情,而她又把一些人手交給了斯文德,以便她在軍營裡遠端操作,並且讓斯文德在外面隨時監控進度,所以常笙畫思索一番,還是決定趁著有時間就和斯文德碰個面。
之前去找郭裡虎時被撞壞的車子已經修好了,斯文德遠遠就看到車子開了過來,大力地揮著手展示自己的存在感。
趙素林把車停在了斯文德目前居住的小別墅的院子裡,常笙畫從副駕駛座下車,斯文德立刻歡快地迎了上來,熊抱!
“常,好久不見~~~”
常笙畫眼也不眨地一把閃開,讓斯文德撲到了車門上。
“常……”斯文德揉著被撞疼了的胸口,哀怨地看著常笙畫,金燦燦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
常笙畫嫌棄地撇開頭。
斯文德頓時跳腳,“你那是什麼表情!小獅子對你撒嬌就行,我撒個嬌能要你命啊?!”
常笙畫眯起眼睛,“小獅子也是你叫的麼?”
斯文德瞪眼,“你你你……”他憋了半天,才把不怎麼常用的中文成語憋了出來,“你重色輕友!”
趙素林在旁邊聽得嘴角抽搐——他當然知道小獅子是常笙畫對他們老大的“愛稱”,只是怎麼聽怎麼彆扭罷了。
常笙畫才懶得和斯文德爭辯這種沒營養的問題,看了一眼後駕駛座上的郭裡虎,淡淡地道:“還不下來?”
郭裡虎有點警惕地看著斯文德,隔著車門道:“長命花,你要把我交給他?”
常笙畫的目光轉了過去,看著他,“我怎麼做,你以為你有的選擇?”
郭裡虎的臉色頓時變得頹敗起來——他的確是沒得選擇。
如果他想保住自己的命,那就得聽常笙畫的話,可如果常笙畫想弄死他……他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如果說以前的長命花只是一把要命的刀的話,那麼經歷過這些年的事情,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優秀的控局者,人心和計謀在她手裡玩得隨心所欲,郭裡虎絕望地發現他這麼多年來毫無成長,壓根不可能擺脫常笙畫的控制。
所以他只能忍氣吞聲,只能認命。
斯文德對郭裡虎這個反骨仔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總是就是看他不順眼,早就安排好了他的去處,郭裡虎甫一下車,斯文德就讓人把他帶走了。
郭裡虎掙扎著回過頭去看常笙畫,啞聲道:“長命花,告訴我,我們還會見面嗎?”
他是在求一個不會死的保證,常笙畫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