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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唬帶忽悠得到訊息之後,常笙畫就離開了酒吧街,一回到酒店的房間裡,她就站在窗邊給斯文德打了個電話。
斯文德聽她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頓時就有點緊張地道:“那邊暴露了?那你要不要先撤走?”
“沒這麼誇張,”常笙畫很淡定,“估計只是想跟著我找線索而已。”
斯文德猶然不太放心,“那現在怎麼辦?還有別的線人能找嗎?”
常笙畫無甚所謂,“直接上門去就行了,本來也不是真的去要情報的。”
常笙畫只是想看看跟在她後頭的人究竟把手伸到有多長而已,結果還挺令人“驚喜”的,起碼那個酒保看她的第一眼就暴露出了不少問題。
——他在懷疑常笙畫的身份,不是懷疑她是警察來釣魚執法,而是有人提醒過他注意某一類人。
而從後續跟蹤常笙畫的那個白毛青年的表現來看,常笙畫估計還得謝謝幕後玩這一出的人,沒有把她的個人資訊像是通緝犯一樣貼出來。
只是到了這種地步,常笙畫更能確定對方就是咬不準一個事實——她的教官關韞莊有沒有留下什麼十分重要的東西?
常笙畫若有所思地問斯文德:“甘老闆的掛墜,拆得怎麼樣了?”
那個掛墜是一直掛在甘老闆身上的,在他死後,被發現常笙畫“殺人”的寧韶明拿走了,後來折騰了好些日子,好不容易才回到常笙畫手裡,她轉手就寄給斯文德拆解了,
——那個掛墜裡面,藏著甘老闆的秘密。
斯文德似乎在翻東西,好一會兒之後,他才對著話筒道:“昨天晚上就搞好了,算著你今天能出來放風,我就沒有發你郵箱了。”
“裡面是什麼?”常笙畫問。
斯文德有點糾結地說:“一串數字,我查了一下,是一個銀行保險櫃的編號,在帝都那邊,用他女兒的閨蜜的舅舅身份開的。”
常笙畫沒理會那一串亂七八糟的人物關係,直接問:“他女兒?還在國內?”
之前常家老四常若詩給常笙畫找“相親”物件的時候,常笙畫就跟寧韶明說過,對方要把她嫁給去當人家的後媽,說的就是甘老闆有一個女兒,還是一個小太妹,不知道常若詩怎麼跟她混在一起的。
“對啊,之前覓川市那邊使勁懟甘老闆的舊部,不過他女兒沒犯什麼事,又早就被他換了國籍,在帝都和國外兩頭飛,反正怎麼樣都牽連不到他女兒身上,”斯文德把事情解釋了一遍,“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女兒想報仇,八月份的時候就申請做交換生,一開學就去了帝都的大學讀書。”
常笙畫的目光看著窗外的馬路,注意力則是集中在手機上,“報仇?這麼狗血的事情,不像是她這個性格做得出來的。”
常笙畫做過甘老闆的女兒的性格畫像,對方估計還真不是孝順到這種程度的人,甘老闆給她留了不少錢,常笙畫也沒有趕盡殺絕,那個丫頭片子得是多傻,才會覺得自己沒人脈沒本事就能報仇的?
斯文德老神在在地道:“就是因為她又傻又天真,才會被忽悠啊。”
常笙畫嘖了一聲,“常家還是道上的人?”
“都有吧,只看是明示還是暗示而已,”斯文德十分幸災樂禍地說,“你現在是黑白兩道通通都得罪得差不多了,常,你需要亡命天涯的時候,一定要記得讓我幫你黑一下航空公司。”
常笙畫很淡定,“你覺得我把你賣出去,能換幾次機會讓他們放過我?”
“……”斯文德瞬間就萎了,嘟噥道:“明明都有隻小獅子天天萌化你,你怎麼還是這麼暴君呢……”
常笙畫似笑非笑,“你準備做小豹子嗎?”
斯文德打了個冷戰,“我們說正事,說正事……剛才說到哪裡了?哦,對,甘老闆的女兒,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找她?”
常笙畫道:“給我一個找她的理由。”
斯文德乖乖地道:“我黑過那個銀行的監控,那個保險箱需要九位數的密碼,虹膜驗證以及一枚鑰匙,密碼我破譯了,虹膜初步對比是他女兒的閨蜜的舅舅的,鑰匙八成在他女兒身上。”
所以說,要湊齊這三樣東西,還是要他或者是常笙畫親自出馬,換成別人去拿,他們也不放心。
常笙畫沉吟了片刻,忽然又問:“他女兒叫什麼名字?”
斯文德答道:“甘秀丹,二十歲,帝都一家民辦私立大學的交換生。”
常笙畫的目光忽然定在酒店樓下的馬路對面,嘴裡很隨意地道:“你太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