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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笙畫清空了彈夾,把逼近過來的車子的輪胎全都打爆,然後避開陸陸續續飛來的子彈,重新跳進濃煙已經散去的越野車裡,喊道:“老慢!”
正在和一群人纏鬥的趙素林以及郭裡虎立刻上車,常笙畫沒等車門關上就踩了油門,驚險十足地擦著砸過來的鐵棍砍刀開走了。
郭裡虎還沒坐穩,就有人拽住了他的揹包把他往後拖,郭裡虎大驚,抱著揹包不放,車子往前開,那人往後躺,前後作用力下,眼看著郭裡虎就要被拖出去了!
常笙畫猛地剎車,把那個拽住郭裡虎的人甩了個趔趄,趙素林眼疾手快地把那人踹開幾米遠。
可能是郭裡虎護著揹包的動作太明顯,又有兩個人跑過來跟他搶揹包。
趙素林罵道:“不重要的話就給他們!”
郭裡虎大叫:“不行!”
常笙畫和趙素林同時皺眉,趙素林乾脆下車去和圍攻過來的人打了起來。
常笙畫發動車子倒車把好幾個人撞開,然後踩油門往前走,趙素林踹翻幾個人,躲開鐵棍和砍刀,跳到旁邊的矮牆上,再一躍而下,滾到剛好拐彎的越野車的車頂,順勢鑽進了車子裡。
黑色紋身男人從翻倒的車子裡爬出來,只看到揚長而去的越野車的尾氣,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常笙畫將車一路開出了舊區,開到了車流量比較大的大路上,後面的追兵就跟變魔術似的,眨眼之間全都不見了。
——他們還沒膽子猖狂到當街追人喊打喊殺。
被重點圍攻的郭裡虎死裡逃生,發現自己已經脫險,幾乎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後座,他的身上好幾道血口子,把灰撲撲的衣服都染成了暗色。
常笙畫看了一眼,冷笑,“出息。”
她這話滿是諷刺,可小命都是人家保住的,郭裡虎完全不敢反駁。
趙素林看出他們的氣場不對,再加上之前在巷子裡的對峙場景,趙素林便低聲問常笙畫;“教官,他是你仇人?”
常笙畫想了想,“還真不好說。”
這得取決於郭裡虎當年到底幹了多少蠢事,不過常笙畫都不會輕易放過他就是了。
趙素林只當常笙畫是預設了,眼神不善地看了郭裡虎一眼。
郭裡虎感覺有點不妙,但是已經上了“賊船”, 想跳下去也跳不動了。
常笙畫對趙素林道:“處理一下。”
趙素林心領神會,從副駕駛座鑽到了後座上,嚇得郭裡虎差點想奪門而逃。
趙素林按住他,把他的衣服扒了,拿出醫藥箱處理了那些傷口,然後又讓郭裡虎換了套新的衣服。
郭裡虎以為已經弄得差不多了,可是還沒等他鬆一口氣,趙素林再度按住他,拎著一把匕首……就把他的鬍子和過長的頭髮全給颳了。
等到常笙畫把車開到汽車修理店的時候,郭裡虎已經完全變了個模樣,外表瞧起來起碼年輕了十歲。
常笙畫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這才找出一些當年東皇的影子,輕笑一聲,有點耐人尋味。
郭裡虎被她看得毛骨悚然,忍不住道:“長命花,你變了好多……”
以前的常笙畫也挺嚇人的,可是一貫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狀態,平時都不怎麼吱聲的,完全沒有現在這麼可怕啊!
常笙畫也不介意被郭裡虎當成洪水猛獸來看,“這不是拜你所賜麼,東皇?”
郭裡虎臉露苦意,“我真的沒有做什麼……我也是被牽連的。”
常笙畫笑了笑,不置可否,“真相是什麼,你自己最清楚。”
她剛說完,去處理血衣的趙素林帶著一身消毒水的味道回來了,郭裡虎只好悻悻然地住了嘴,然後又莫名其妙地看了看趙素林,並不清楚對方是因為碰過他之後才去給自己消毒的。
那輛越野車需要重新翻修,找的也是可靠的人的修理店,常笙畫跟斯文德聯絡了一下,很快又從一個租車行租到了一輛車,租車登記的資訊都被處理過,不會被人查出破綻。
方向盤重新回到趙素林手裡,他載著另外兩人回到市區那邊,兜了幾個圈,才回了趙家小區對面的酒店樓下。
趙素林押著郭裡虎,不放心地道:“教官,我帶他再去開個房?”
趙素林本意是想親自看管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但是常笙畫搖了頭,“讓他呆在我房間裡。”
郭裡虎瞬間有一種在劫難逃的感覺。
趙素林猶豫了一下,覺得常笙畫考慮得肯定比他周全,就沒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