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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透著一股土匪的作風,不過非要扯上一張衣冠楚楚的人皮,當自己是儒雅君子。
寧韶明回憶了一下他印象之中的常家三代人,包括已經去世的常老爺子,不得不點了頭,“你的畫風的確是比較詭異。”
常笙畫挑起眉頭看著他。
寧韶明乾咳一聲,義正言辭地道:“當然,我還是比較欣賞你這個畫風的。”
常笙畫便微笑了。
寧韶明扭過頭去,內心嘀咕道——他要是不欣賞,這個女魔頭非得揍得他欣賞不可吧?
殲龍大隊的成員們倒是不在意常笙畫和常家人有多少齷蹉,眾人只要知道常有戈在“欺負”他們女教官就行了,自己部隊的人怎麼能讓別人欺負呢!
這麼一來,常有戈在暗搓搓瞄準常笙畫,但是他背後有幾十個人在算計著他,常有戈會吃虧,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那是22區全軍對抗賽的第四天,這裡彙集了一整個集團軍的精英們,對抗比賽持續一個星期,這時已經是過了大半了。
因為常有戈鬧了大笑話的事情,傳得整個22區沸沸揚揚,大家不敢明著討論,但是暗地裡都免不了拿出來說。
常奇劍被連累,幾乎想要黑著臉,終究還是待不下去,尋了個理由去師部那邊呆了兩天,畢竟他只是空降下來巡視的,並沒有實際參與22區的工作,所以他走不走都沒太大關係。
沒有了常奇劍耳提面命讓他別去招惹常笙畫,憋屈了好幾天的常有戈終於找到機會可以出手了,他作為文中校的副手,負責具體的安全事務,還真的把主意打到了通訊系統上。
如果常笙畫沒有讓殲龍計程車兵們換裝備,又讓任筱鷗通風報信,估計她還真得吃虧了。
常有戈主管著具體的安全事務安排,能動手腳的地方太多了,他把殲龍大隊的排班表弄得七零八落,把大部分人都分散了,常笙畫又經常單獨行動,那天正好和寧韶明剛分開,常笙畫一個人準備去找任筱鷗交流一下感情,鋪墊以後的合作。
沒想到常笙畫還在半路上,任筱鷗就用自己在通訊營的許可權聯絡上了她,讓常笙畫趕緊找幾個殲龍計程車兵匯合,因為常有戈剛讓人偷偷截斷殲龍大隊的聯絡線路,肯定是打算使壞。
這個通知有點突然,因為殲龍的人這幾天都在監視著常有戈,沒想到還被他鑽空子跑出來折騰了,可見對方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常笙畫也不逞強,當即就返回去找寧韶明一起行動。
寧韶明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見她大步流星走回來,還有點納悶地問道:“忘帶什麼了麼?”
常笙畫搖頭,視線隱晦地在四周掃了一圈,發現還真的有人在跟蹤她,便低聲道:“七點鐘方向。”
寧韶明當即就豎起了警報,狀似不經意地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三三兩兩躲著抽菸計程車兵和軍官。
這一帶挺多藏人的地方的,很多人過來放個風抽根菸,常笙畫不提的話,寧韶明還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主要是因為他們針對的是常笙畫。
寧韶明和常笙畫互相交流了一下眼色,便往人群集中的地方去了,跟著他們的人跟了半個多鐘頭,始終沒有找到機會,這才不得不離開了。
那幾個人一走,寧韶明便對殲龍計程車兵比了個手勢,讓他們反跟蹤回去。
辰津很快也跑了過來,跟寧韶明說截獲有人試圖斷他們聯絡線路的事情。
再然後,反跟蹤的殲龍士兵咬著牙氣哼哼地回來了,說那幾個人並不是部隊的人,而是穿了假的軍裝混進來的,實際身份是附近城鎮的小混混,膽大又心細,還沾過人命,最近剛出獄,只是找不到他們和常有戈有聯絡的證據。
幾個隊員還交給寧韶明幾支針劑和兩瓶噴霧,隨即擔憂地看著常笙畫。
寧韶明仔細一看,得,針劑是麻/醉劑,其中一罐噴霧是乙醚,另一罐是催/情藥物!
常笙畫瞬間沉了臉。
寧韶明也不多說,冷冷地對旁邊的計芎道:“你們現在就行動,整不死他,我們就不叫殲龍!”
常笙畫抬手示意他們先別亂來。
寧韶明皺眉道:“這已經不是惡作劇能解決的事情了。”
常笙畫搖頭表示她沒有想放過常有戈,“我來,你們來幾個人幫忙。”
女教官可很少主動說過要人幫忙,隊員們對視一眼,紛紛表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再說另一頭。
常有戈還在等著行動成功的訊號呢,為了摒除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