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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麼有把握,覺得你一定會回常家?”
常笙畫依舊隨意地道:“誰知道呢。”
寧韶明托住自己的下巴,“我總覺得……他話裡話外透著一股即將放大招的意思。”
常笙畫“哦”了一聲,表示聽到了。
“也不知道他又要耍什麼陰謀詭計,常有戈還在醫院裡躺著呢,常家老大就不能學乖點?”寧韶明都對常奇劍不屈不撓的精神感到由衷佩服了。
常笙畫“嗯”了一聲,表示她也佩服。
“對了,”寧韶明又想到一件事,“這個鍋絕對是你的,別往我身上蓋啊。”
常笙畫“呵呵”了兩聲,意義不明。
寧韶明忍無可忍,“你丫的真的有在聽老子說話麼!”
常笙畫扭過頭,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
寧韶明秒慫,“幹、幹嘛,好好聽人說話是禮貌吧,我說你兩句還不成麼?嫌我嘮叨就直說啊!”
能從寧大少嘴裡聽到“禮貌”兩個字,也真是挺不容易的,常笙畫不跟他計較了,直接換了個話題:“你覺得我身上什麼東西最值錢?”
寧韶明莫名其妙,“你身上能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銀行卡嗎?”
常笙畫眯起眼睛,“對啊,我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常家圖我什麼呢?”
寧韶明摸摸下巴,“會不會又想把你嫁出去?你四姐不是跟覃家大少相親,然後被諷刺得掩面淚奔麼,可能他們想著大的不行就送小的過去吧。”
常笙畫用狐疑的眼神看了他一圈,“你怎麼會知道這事兒的?”
寧韶明無語,“在你眼裡,我到底多孤陋寡聞?”
“不是孤陋寡聞的問題,”常笙畫糾正,“你就沒有那顆看娛樂八卦的心。”更何況是世家圈子裡的八卦。
寧韶明嘴硬道:“我就聽辰津順嘴一說,有什麼問題嗎?”
常笙畫挑起眉頭,“辰津為什麼要對你說這個?”
寧韶明繼續嘴硬:“可能是想查你的祖宗十八代,看你是什麼妖孽吧。”
常笙畫似笑非笑,“那他幹嘛單拎出這個八卦來跟你說?”
寧韶明的詞彙量有點捉急了,“就、就是順嘴嘛。”
常笙畫點頭,“嗯,他順嘴一說,你順手讓他一查?”
寧韶明霎時間臉紅了,華麗的顏容上,路邊的黃色路燈照亮了他斜飛的長眉和被染紅的眼角,美得驚心動魄。
他氣哼哼地嘟噥道:“我就是查了,你能怎麼樣,我查一下我隊裡的教官怎麼了……”
“沒怎麼,”常笙畫好整以暇地道,“我就是想說,寧中隊有什麼想知道的,直接來問我不更好嗎?”
寧韶明揚起下巴,“少爺我才沒這個閒心操心你呢。”
常笙畫忍不住笑了出聲。
“……你在笑什麼?”
“沒有笑,你聽錯了。”
“你當我瞎的?”
“沒,當你比較傻。”
“決鬥吧,常小花。”
“我不做這麼野蠻的事情,謝謝。”
“……”
常笙畫和寧韶明一路說說鬧鬧地回去了,這會兒是下半夜了,結果回到宿舍樓準備交班的時候,卻看得到計芎拎著醫藥箱匆匆上樓。
寧韶明愣了一下,“大熊。”
計芎回過頭來,看到是他們,便停住了腳步,“老大,教官,你們回來了,還順利嗎?”
“嗯,”寧韶明沒有多提路上碰見常奇劍的事情,只是問道:“你拿著藥箱去哪兒呢,誰弄傷了?”
說到這個,計芎就苦了臉,“鴿子摔了一跤,腿上蹭掉了一片皮。”
鴿子就是胡小戈,但是隊員們都穿著耐磨耐割的軍裝,得是摔成什麼樣子才會連皮都蹭掉一塊?
常笙畫和寧韶明雙雙皺起了眉頭,跟著計芎進了胡小戈的宿舍。
一進門,他們就看到胡小戈坐在床邊,軍褲被脫了下來,露出膝蓋上一片的血肉模糊,上面還印著有石頭和沙子,趙素林正在用鑷子把那些碎石頭夾出來,胡小戈疼得眼淚汪汪的。
寧韶明的臉色刷拉就沉了下去,“怎麼回事呢,人怎麼就摔成這樣子了?”
平地摔肯定摔不到這個程度,當時胡小戈肯定是在奔跑,可問題是他們就巡個邏,跑什麼啊跑?
計芎把醫藥箱放下來,拿出裡面的酒精準備給胡小戈的傷口消毒,聽寧韶明這麼一問,他就有點支支吾吾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