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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汗珠。
看到這裡,南門彩雲有了一絲內疚。
心說這小子雖然有些不著調兒,而且滿口汙言穢語,但是幹起正事兒,還是有模有樣的。
“閉上眼睛。”楊根碩說。
南門彩雲馬上緊緊閉上。
緊跟著,胸上一陣空虛,她偷瞄了一眼,原來就是眨眼間,數十根銀針竟然不見了。
而此時的楊根碩紮起一對中指,一寸一寸接近她從沒被男人觸碰過的地方。
南門彩雲趕緊閉上雙目,一想不對,就在今晚,就在幾分鐘前,不是已經有一個男人觸碰過。
南門彩雲發現,自己竟然不怎麼排斥,想到一句老話,果然一回生兩回熟,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怎麼在乎了。
突然,她就感覺到了楊根碩的手指,指尖略略有些粗糙,將她的嬌軟按進了胸膛。
下一刻,奇妙的感覺出現了。
南門彩雲有種錯覺,左右兩隻真的聯通了起來,因為楊根碩的兩根手指,一股暖洋洋的氣流,在兩隻之間形成了一個迴路,一個閉環。
胸口熱、漲、麻。
腦袋昏昏然,熏熏然。
不知過了多久,竟然睡了過去。
……
“啊!”南門彩雲猛然坐起身,發現外面晨光微熹,腦門上滿是汗珠,下身一片泥濘。
放眼四顧,楊根碩沒在。
細心感知,除了胸口有些發熱發脹,身體有些疲憊,並無其他不適。
也就是說,自己的清白還在。
南門彩雲慶幸的同時,竟有淡淡的失落。
然後,手機響了。接通後,傳出爺爺的聲音。
“彩雲,你在公司?別忘了一會兒回來接我,我們一起去湖濱樓。”
“好的爺爺。”南門彩雲儘量平靜的說道。
下床走進淋浴間,當溫熱的水線傾瀉而下,南門彩雲笑了。
自己竟然做了一個那麼不堪的夢。而夢裡的男豬腳竟然是……
揉搓胸前的時候,腦海裡自然而然出現楊根碩觸碰時的異樣感覺,身子沒來由一陣酥麻。
該死,自己的身體怎會如此敏感?
南門彩雲啊南門彩雲,你難道思春了嗎?
待會兒見面,會不會尷尬?
深吸一口氣,南門彩雲心平氣和的去想,始終還是一個心態的問題。
將楊根碩那小子當成醫生,自己則是一名病人。
在心中將這樣一種醫患關係建立起來,還會尷尬麼?
南門彩雲苦笑,想法是好的,只怕自己一見到那小子一臉壞笑,就忍不住臉紅尷尬了。
不過,今天這也算是西京中醫界的一樁盛事。
不,還不光是中醫界,還有孫道林,堂堂一氣宗掌門,竟然也撲著喊著要拜那小子為師。
若非那小子一再要求低調,今天的湖濱樓,應該會匯聚整個西京的所有目光。
自己若是不出現,豈不是讓小子看扁了。
這一刻,她不服輸的個性起作用了。
胸口依然又熱又漲,這當然是喜人的現象,說明它在生長發育。
“楊根碩,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帶給我多少意外。”
……
週日上午。
天朗氣清,秋風習習。
上午十點,湖濱樓依然門庭冷落。
倒不是他家生意不行。
週日嘛!大人小孩都累了一個星期,週末睡個懶覺什麼的,即便要出來吃飯,也得到中午。
酒店飯館很多也是十點方才開門的,正式營業都要十一點之後。
平時週末,湖濱樓大廳的位置都是一座難求。
然而這個週日,卻早早被人包場了。
於是乎,來往的路人都會看到一個告示牌,上面寫著全天包場,暫停對外營業,敬請新老客戶諒解。
湖濱樓只有三層,卻是三進院子。
此時,在中間的院子裡,正舉行著一場極其傳統的拜師儀式。
兩張供桌,分別擺著三清祖師像、醫聖藥聖像,這些塑像腳下襬著三牲、香爐。爐中香菸嫋嫋。
楊根碩一襲月白長衫,頎長的身形,配上白皙瘦長的臉蛋,寸許短髮,儒雅中透著精幹,雙眸如星,令人無法直視。
華回春、孫九針、李素問、孫道林都是一身清爽的藏青色長袍,看向楊根碩的眼中,充滿了崇敬和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