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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德冷笑:“兩位這算是吃一塹長一智嗎?醫者父母心啊,你們堂堂正正治病救人,還怕他什麼?難道,堂堂楚家還保不下你們?”
田青牛苦笑:“問題是,他不但重傷過我們,還跟家師成了忘年之交。”
王天林哭笑不得:“我這裡更慘,據我所知,師父見了那小子,也要稱呼一聲老師。”
楚飛雲踉蹌一步。
楚德口中,那小子年輕的過分。
而據楚飛雲所知,王天林的師父乃是一氣宗掌門,這個堂堂掌門,耄耋之年,居然稱呼一個年輕的過分的小子為老師,這……
田青牛道:“楚先生,他治好了南門雄老先生的頑疾,兩人也成了忘年之交。”
楚飛雲又是一個踉蹌。南門雄,那不是南門家族的家主?
楚家家大業大,但主要還是在生意上面,個別家族子弟也走了仕途,但也只是混口公務員的飯吃,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清水衙門。
這一點上南門家族就不同了,南門雄在西京經營多年,整個西秦上下,門生無數,直系親屬中,位高權重的不知凡幾。
商而優則仕,這是一句老話。可惜,楚家實踐的並不理想。
恰恰相反,南門家族卻是切實踐行著“仕而優則商”,生意越做越紅火。
楚飛雲知道,有了這麼一層關係,這個仇只怕就沒那麼好報了。
楚飛雲咬著嘴唇,來回踱步的時候,楚德忍不住說道:“大少爺,當時,第五家族的公子也在場。”
楚飛雲眼珠子差點兒瞪出來,“第五家族?哪位公子?你怎麼不早說?”
楚德腦袋都挨著了膝蓋,“老奴知錯,是第五旻。”
“第五旻?”楚飛雲頓時鬆了口氣,“是他啊!第五家族,家主一病不起,這個長子嫡孫也是虛有其表,他在場幹什麼?”
“拼死維護那小子的女人,口口聲聲喊那小子師父。”
“什麼!”楚飛雲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心說這小子是什麼來頭,怎麼跟這些大家族大人物都能扯上關係。
這時候,屋裡的楚天闊醒了,發出一聲聲慘不忍聞的痛呼。
“天闊……”楚飛雲心疼地流下淚來,“兩位,為什麼我兒子這麼快就醒了,你們想想辦法,想想辦法。”
“我們建議送醫,止痛藥和鎮靜劑都是有副作用的。”田青牛實事求是道。
王天林雖然不捨這筆醫藥費,還是說道:“我們有心無力啊!”
楚飛雲讓兒子叫得心煩意亂,一時間也顧不得許多,衝楚德吩咐,“找到那小子,帶去我的問候,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我們楚家,不可能不作出一丁點反應。”
“是!”楚德躬身離去。
是送兒子去醫院,從此這一房在族中一蹶不振,還是另請高明,將這事兒瞞過去呢!
楚飛雲繼續來回踱步,反覆權衡。
大家族人情淡薄,可這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
楚飛雲心中的親情和對家族權力的渴望反覆鬥爭。
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一看,竟然是那沉默寡言的父親。
楚飛雲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飛雲,把我孫子拉回來。”電話接通後,老爺子開門見山。
“爸,你怎麼……”
“養不教父之過。事已至此,無話可說,給孩子治病要緊。”
“是!”楚飛雲顫聲答應了,一時間萬念俱灰。
同時,也心生疑問,父親怎麼會這麼快知道此事,難道他有眼線,難道他有個“東廠”一樣的機關,時時刻刻關注著子子孫孫的一舉一動。
待回到家中,走進雕樑畫棟的會客室,看到南門雄、第五定海的一刻,他全明白了。
那小子的人脈關係果真錯綜複雜,且令人驚怖,兩大家族的家主竟然同時為其作保當說客。
楚飛雲向兩位老頭行禮之後,目光投向了鬚髮皆白的父親。
“我楚霸天無地自容啊!”老者如此說道。
南門雄搖頭道:“楚兄,你兒孫滿堂,難免良莠不齊,這不能怪你,無需太過自責。”
“可這是我們家的長子嫡孫,受著最好的教育,佔著最好的資源……”楚霸天長嘆一聲。
第五定海道:“我們家第五旻曾經也是如此,這次也被你們家傷的不輕。”
“第五老弟,你這話什麼意思?”楚霸天不高興道。
“我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