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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宜書忙不迭穿上T恤中褲，然後抓住林曉萌的手：“監控在哪裡，帶我去，我們刪掉它。”
“別緊張，我說可能。”
“你不能確定，為什麼要說？”
“其實吧，大牛是個很傳統的男人，懂得非禮勿視。”
“就他……”孫宜書連連搖頭，“我第一個不信。”
“阿嚏阿嚏”，郊外汽修廠的廠房內，楊根碩打了一連串的噴嚏。
擤了下鼻涕，才嘟囔道：“不知道哪個妹子想大牛哥了。”
搖搖頭，目光再次落在野姬的身上，無禮的上下打量，然後，不帶感情的問道：“考慮的怎麼樣？”
“休想。”野姬有氣無力的說。
“冥頑不靈。”楊根碩搖搖頭，“你以為我對付女人只會用眼睛？”
“你還要用什麼？”即便體力透支到這種程度，聽了楊根碩的話，野姬的身子還是一個哆嗦。
“我的名字叫大牛，你猜，我會用什麼？”楊根碩點著自己的鼻子說完，然後一手置於丹田，一手託著屁股，做了幾個傑克遜經典的蛋疼動作。
“你無恥！”
“野姬小姐，你罵人的詞彙真的是好匱乏，你都說我淫賊了，當然無恥，你不要一味重複好不好。”
“你到底想要怎樣？”
“你應該明白的。”
“休想！”
楊根碩搖頭嘆了口氣：“五分鐘後，你的涼子就會失血而亡，而你的雙手，三十分鐘後，也會因為血脈不暢而壞死。”
聽得這話，野姬驚恐的瞪圓了眼睛。
“那樣一來，還真是生不如死。”野姬的身子又是一抖。
“我一直很好奇，你細皮嫩肉，真的是一名經過殘酷訓練的殺手？”
“當然是的。”
“你反應太過激烈了。”
“殺了我們吧，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有用的訊息，我是一個真正的武士。”
“我看你還是處吧！”
“你說什麼！”
“你殺了我們吧！”野姬咬牙道，“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我們的家族是不會放過你的。”
“哪個家族？”
“我是不會告訴你。”
“你會告訴我的。”
“憑什麼？”
楊根碩逼近了。
“不要過來。”
“哈哈，拷問你，似乎也太簡單了吧！”
“好，你過來。”野姬閉上了眼睛。
“我暫時不動你。”
“為什麼？”
“請看。”
說著，楊根碩手裡多了一枚硬幣，接著，他彈了出去。
“不要！”野姬大叫，硬幣居然能發出破空之聲，那麼取人性命，自然也不在話下。
野姬覺得可以跟涼子同生共死，但，卻無法接受涼子在自己面前死去。
噗！
繩子被硬幣切斷。
撲通。
涼子摔在自流平地板上，人事不省。
但，雙腿有鮮血湧出。
“涼子，涼子。”野姬拼命掙扎。
“野姬小姐，其實我要求不高，我只想知道你們這次行動的幕後主謀。”
“……”野姬咬著嘴唇，不說話。
“其實，我一直想不通，沒錯，我是得罪了一些人，但還沒到不死不休的份上。而且，能夠動用境外殺手幹活的，得需要多大的能量，得需要多大的代價。”
野姬嘴唇咬出了血，依然不吭聲。
“你們很貴嗎？”楊根碩輕聲問道。
野姬一愣。
楊根碩重複道：“我說，你們接活的報酬很高嗎？”
“我們不要報酬，那是對我們的一種侮辱。”
“哦？”
“不要再套我話了，沒用的，如果我不想說，就是死，你也撬不開我的嘴。”
“那好吧，趁著還有點餘溫，我付出一點，不然，她作為一個女人，真是枉在世上走一遭。”
“你要幹什麼！”
“讓你的涼子成為真正的女人啊！”說著，楊根碩用二指禪挑起涼子一側的BRA。
“拿開你的髒手，涼子只是屬於我。”
“沒事，她的靈魂是純潔的。”楊根碩挑起另外一側，指尖傳來的細膩觸感，讓他心頭一蕩。
“住手，我說。”野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