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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女人就睡不著的比蟲子。每逢想到這一點,老李就想同飲一番。酒後對天狂笑,女人們,我才懶得搭理你——”
叮叮咚咚的鈴聲,打斷了李南方的自戀,來電顯示小賤人。
接,還是不接這個問題,對李南方來說從來都不是問題,手指好像跳舞那樣,在螢幕上輕輕一滑,電話接通了:“怎麼,嶽總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想男人了?”
嶽總捏著嗓子發嗲的聲音,讓李南方起了層雞皮疙瘩:“是啊,想男人了,想的要命,渾身難受哦。唉,少女空虛寂寞冷的滋味,簡直是讓人無法承受。”
“更正一下,請別汙衊少女這個美好的字眼。”
李南方走到床前,直挺挺的仰面躺了下去:“哦,對了,恰好我也有事要告訴你。你先說,你說完了,我再說。”
“你認林春海的小女兒為小妹了?”
“你怎麼知道?”
李南方眉頭皺了下,接著舒展開了。
今晚這件事鬧的這麼大,肯定瞞不住人的,只是李南方沒想到忙成賊的嶽梓童,會知道的這樣快。
“別管我是怎麼知道,就問你個事兒,是不是看人家長的漂亮了?”
“是。”
“想效仿西門慶,與潘金蓮害死武大郎?”
“對呀,你怎麼知道?”
“扯淡呢吧?”
“明知道是扯淡,你還問。”
“李南方,那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嶽梓童在那邊沉默片刻,才說:“你無法想象他們有多麼的強大。我知道,你可能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但你與他們相比起來,就像兔子與老虎,沒有丁點的反抗能力。他們要想弄死你,就與踩死一隻螞蟻——”
李南方打斷了她的話:“怎麼是個人,都把我比喻成一隻螞蟻呢?你幾個時候,見到過我這麼強壯的螞蟻?”
“你不怕死?”
“怕。誰不怕死,誰傻瓜。”
“那你為什麼要做這種蠢事?”
“再蠢的事,也得需要人去做。”
李南方翻身坐起,正氣凜然的說道:“身為七尺男兒,如果在弱女子被人欺負時,卻膽小怕事無動於衷,那還是個男人嗎?古人云,雖萬千人,吾獨往矣。別人不想,也不敢管的事,我來管!”
“我要那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那地,再埋不了我心;我要那眾生,都明白我意;我要那諸神都煙消雲散!”
李南方翻身從床上站起來,左腿蹬,右腿弓,右手打電話,左手高高舉起,對著窗外,越說越激動時,被那個不懂情調的女人打斷了:“你這逼,要裝多久?”
“這個字眼,是女人能說的?”
李南方不高興了。
“女人也是人,尤其是不要臉的女人,還有什麼話是說不出來的?”
嶽梓童懶洋洋的說:“其實現在我才發現,其實女人與男人一個樣,唯有不要臉了,才會品味到活著的樂趣。”
“嶽梓童,你墮落了。”
“墮落,是一種享受。”
嘆了口氣,嶽梓童說:“說正事,你怎麼應付那些人?”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我是你親親的小姨,能不關心外甥嗎?”
“少扯。”
李南方淬了一口,盤膝坐下:“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既然敢惹,我就能承擔得起。”
“用非常規手段來對付他們?”
“不愧是嶽梓童,就是聰明,一語中的。”
李南方笑了:“你不知道,他們也是用非常規手段,來對付晚晴的。”
“可他們太強大了,而你這邊真正能用的,卻只有兩個人。”
“兩個人?除了我,那個人是誰?”
李南方心中一驚,我剛與葉小刀通話,她就知道了,難道在我家裡安了竊聽器?
嶽梓童緩緩地說:“我。”
“什麼?”
李南方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
“我說,是我。”
嶽梓童重複了一遍,呵呵輕笑:“南方,有沒有被感動呀?當你招惹滅頂之災時,唯有我能堅定不移的站在你身邊,與你風雨同舟,不離不棄,笑對死亡,向蒼天大聲吶喊,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李南方徹底被嶽總的不要臉給打敗了:“你還是洗洗睡吧。”
“回來吧。”
嶽梓童的聲音,忽然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