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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舒服過。
她可以保證,那天她去青山酒店時,並沒有與老康做那種顛鸞倒鳳的遊戲,而是被一個叫李南方的傢伙,給辦的幾乎要脫力了,還捱了一耳光。
等她說服自己,自甘墮落趕去青山酒店後,恰好在電梯裡遇到康院長——很出乎她意料,康院長沒有非禮她,還宣佈把她丈夫提拔為了副院長的唯一候選者。
蔣默然不知道老康這是犯什麼病了,可也絕不會在丈夫如願以償後,就傻到去追問什麼,給人造成一切盡在不言中的假象。
一個月了,除了工作上的問題,她沒有與呂明亮說過一句話,晚上在家時,也是分床而居的,幾次小呂半夜爬上她的床,都被她連嘶帶咬的踹了下來。
她不恨把她幹了個死去活來的李南方,甚至不恨始終試圖佔有她的康院長,她只恨為了前途就把老婆奉獻出去的丈夫。
她承認,當初在某小賓館內,被李南方第二次騎上時,她從中品味到了真正的快樂,更在第三次採取了主動,讓呂明亮透過電話,現場耳聞了她的酸爽——那一刻,她就是個墮落了的破鞋。
不過,再破的鞋,能給任何男人穿,她也不會給呂明亮!
這算是她僅存的一點志氣了吧。
更讓她羞愧的是,幾次午夜夢迴,她都是與李南方在一起,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忘記,那個男人給她帶來的猛烈酸爽感了。
本來,今晚不該她值班的,值班的是王姐,天快黑時,王姐忽然給她電話,說家裡有急事,能不能請她先替班,幫忙配置一下明天要用的藥物。
她正好不願意呆在家裡呢,一口答應下來,晚飯也沒吃,就趕來了醫院。
蔣默然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丈夫安排好的,等她專心工作時,康院長就會用備用鑰匙,悄悄開門走進去,任由她多激烈的反抗,都無法掙開魔掌。
唯有在認真工作時,蔣默然才會忘記丈夫給她帶來的恥辱,才能找到存活的意義,只是她太認真了,竟然沒有聽到房門被輕輕推開,直到被一雙有力的胳膊,忽然抱住後,她才怵然一驚,張嘴剛要叫,嘴巴被捂住了。
“別叫,默然,是我。”
康院長單手緊抱著早就想抱著的妙齡少婦,心兒激動的狂跳不止,嘿嘿笑道:“你家明亮讓我來的,他知道我——啊!”
砰地一聲,蔣默然抬腳在老康腳面上跺了一腳。
雖說醫護人員在上班時,不許穿那種鞋跟好像釘子般的高跟鞋,但蔣默然猛力一跺下,還是疼地老康慘叫出聲,鬆開了她。
“滾,你給我滾出去!”
蔣默然順手抄起一個玻璃瓶,舉起來作勢要砸:“要不然,我、我喊人了!”
“喊吧,臭表雜,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管的,誰敢管,我就開了誰!”
蔣默然的不配合,讓老康很是羞惱成怒,張開雙手又撲了上來。
蔣默然以前是練過幾天跆拳道的,只是那玩意就是搔首弄姿而已,在蠻力面前沒什卵用,驚慌之下也失去了準頭,撩向老康胯間的右腳,踢在了他腿上,砸下去的瓶子,也被他歪頭躲過,砸在了他肩膀上。
蔣默然的極力反抗,讓老康勃然大怒,抬手就一耳光抽了過來。
啪的一聲脆響,蔣默然被他抽的嘴角出血,眼前金星直冒,只感覺天旋地轉,仰面躺在了桌子上——正好,很方便老康做事啊,一把抓住她白大褂,猛地一撕,刺啦一聲響,就裂開了。
“假模假樣的臭表雜,不想被男人草,穿這麼短的裙子,穿黑絲幹嘛?”
老康獰笑著,扯住她短裙,往下猛撕:“你以為,找個社會混子來黑唬我,我就被你嚇住,不敢草你了嗎?有本事,再特麼的叫人來啊!”
“畜生,鬆開我,鬆開——唔,唔唔!”
蔣默然清醒後,更加奮力反抗,連踢帶踹,還張嘴去咬,卻被老康趁機抓起消毒棉紗,堵住了嘴巴。
事實證明,女人在拼命反抗時,男人要想如意還是很困難的,不用幹別的,只需把兩條腿都閉緊就好了,除非把她打昏了。
老康卻不喜歡昏過去的女人,那樣辦起來沒意思,與充氣娃娃還有啥兩樣,男人嘛,要的就是活色生香的,女人反抗力度越大,越能激發他骨子裡的征服欲。
死死抓著她雙手,用力按在她胸膛上,另外一隻手試圖分開她的腿,忙的老康都出汗了,也沒得逞,這讓他有些不耐煩了,抄起一個瓶子,正準備給她來下狠的呢,門開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