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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在空緩步走過來,目光從岳母臉上一掃而光,較好的隱藏了垂涎之色,在掃過李南方時,卻明白無誤的釋放出了怨毒,最後落在嶽梓童臉上後,才恢復了正常。
“確實幸會。”
嶽梓童猶豫了下,淡淡地說著,伸手與龍在空握了下。
“請問這位是——”
龍在空滿臉淡定的笑著,看向了岳母。
“這是家母。”
嶽梓童輕吸了一口氣,鬆開母親,臉上浮上很勉強的笑容,低聲說:“媽,這位是明珠龍大針織的少東家龍在空龍少,我們集團唯一的重要合作伙伴。”
她在介紹龍在空,說到‘唯一’這個詞時,特意加重了語氣,目的就是希望讓李南方能聽出她的話音:這個人,不能得罪。
別人冒犯了她母親,她卻不能由著性子來割斷他咽喉——不說,還得假裝‘區區小事,不足掛齒’,這對心高氣傲的嶽梓童來說,無疑是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的。
嶽梓童滿心的苦澀,只希望李南方不要譏笑她,希望能理解她忍辱負重,都是為了開皇集團,卻沒有意識到,在不知不覺間,她已經相當在意李南方是怎麼看她了。
正所謂母女連心,深刻感受到女兒心中苦楚的岳母,很清楚自己當前該怎麼做,強笑著猶豫了下,按照該有的禮節,慢慢伸出了手。
自凡是大人物,他們都特別看重自己的安全,才不會在意王永這種小人物的生死,所以龍在空在認出嶽梓童,確定她不敢把自己怎麼樣後,怯心頓去,垂涎岳母美色的色心再起,視兩個身受重傷的手下而不顧,一心想握住‘心上人’的小手。
心裡還想,原來她是嶽梓童的母親啊,怪不得這樣漂亮有味道呢,嘿嘿,看來這是老天爺要撮合我們倆啊,我就不信只要我能給出更大的好處,嶽梓童為了開皇集團,不把美人兒乖乖雙手奉上。
商人嘛,都以利益為重的,必要時連親女兒、老婆都能送出去,更何況龍少我所求的只是她母親?
龍少開心的想著,握住了一隻手,正要習慣性的,用小手指勾勾岳母那小手手心時,一股大力襲來,手掌好像被老虎鉗子捏住那樣,疼地他張嘴想叫,疼痛卻又攸地消失,一張單純的笑臉映入眼簾。
卻是李南方搶在他要握住岳母手時,握住了他的手,很親熱的搖晃著:“自我介紹一下,嶽總的專車司機,李南方。木子李,北燕飛南方的南方。李某久聞明珠龍大針織的龍少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擱在以往,龍在空早就嗤笑一聲,問他算什麼東西,一個破司機,也有資格與龍少握手了?
剛才,龍少親眼可是親眼看到李南方是怎麼打殘王永倆人的。
他不相信李南方是多牛比的高手,能把王永倆人放倒,純粹是偷襲,僥倖得手而已,換他,他也能做到。
只是,他絕不會像李南方這般殘忍罷了。
沒看到他胳膊上,紋滿了刺青?
這是典型的亡命徒啊,龍少這種有素質的文明人,最好別親自招惹亡命徒,免得受到傷害,尷尬的笑笑,連忙縮回了手。
龍少不敢與李南方對視,因為能從他眼裡看到可怕的陰森,唯有把滿腔的怨恨都藏在心底,看向了嶽梓童。
他剛要說話,李南方又搶先說道:“龍少,你這兩個手下怎麼搞的,為了一點小口角就當眾互毆,差點打出人命來,可嚇死我了。”
既然在岳母被冒犯的情況下,嶽梓童也不敢得罪龍在空,那麼李南方當然不想擔負王永倆人受重傷的責任了,這時候睜著大眼說瞎話,把所有責任都推在兩個可憐鬼身上,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他相信,龍在空要是不傻,就能明白他的‘一片苦心’。
果然,龍在空稍稍愣了下,就連連點頭:“是啊,是啊,都是我平時太放縱他們了,越來越沒規矩,為點小矛盾就大打出手,簡直是不可理喻。”
這傻比還算聰明。
李南方心中冷笑一聲,把那張現金支票遞給了嶽梓童。
他很清楚,這張支票就是王永倆人冒犯岳母的證據,嶽梓童完全可以用它,來要挾龍在空在這件事上做出一定的讓步。
嶽梓童接過支票,看都沒看,刺啦一聲撕成了碎片。
李南方見狀,就知道嶽梓童決心忍辱負重,以這個動作來討好人家了,心中嘆了口氣,這會兒覺得昔日跋扈無比的嶽大小姐,很可憐。
派出所的民警來了,都是些有經驗的,看到王永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