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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身穿藍黑色運動服,臉上扣著個孫悟空面具的人,一雙眼睛從面具後面閃閃發光,帶著幾分邪魅。
“你是誰?”
忽然有個人出現在門外,嶽梓童呆了下,本能的問出這句話時,抬起右腳就向這個人的胯下踢去。
無論這個戴著面具的人是誰,忽然出現在她要的包廂內,就足以證明他的來意不善,不是劫財的就是劫色的,那還客氣個什麼,直接開揍就是了,不用徵求他意見。
嶽梓童的動手功夫,雖說沒有她自以為的那樣強大,但對付一般人,三五個的還是不在話下,踢出去的這一腳相當兇狠,有力。
先讓這個人喪失動手能力後,再仔細審問他是誰,到底想幹什麼,是嶽梓童最慣用的方式了。
砰地一聲,她狠狠踢出去的一腳,並沒有奏效,被人家一手開啟,順勢抓住了腳腕,猛地向上一提,她身子失去平衡,本能的伸手去抓門框時,一隻手捂在了她張開剛要尖叫的嘴巴上。
那個人的手上,拿著一塊白色棉紗,散發著濃郁的甜香——在那隻手捂住嘴後,嶽梓童就聞到了這個味道,心思電轉間就明白怎麼回事了:迷、藥!
果然是迷藥,幾乎是在口鼻被捂住的同時,嶽梓童正要攥拳打出去的左手,就無力的垂了下來,渾身的力氣,也在一瞬間消失了,軟軟的往下癱倒。
面具人及時伸手,攬住了她的小蠻腰,把她橫抱在了懷裡。
嶽梓童在國安混了那麼多年,因為職業原因當然會接觸迷、藥這種東西,平時外出執行任務時,有時候也會專門攜帶,對付目標時省時又省力,確實是特工綁人時酷愛的必需品。
不過她從沒有接觸過這種帶有甜香的迷、藥,竟然能讓她在一瞬間就喪失了反抗能力,偏偏還沒有昏迷過去,思維清晰,能看到面具人接下來要做什麼。
忽然出現的面具人,用藥物把她迷倒後,除了要綁架她,或者是奪走她清白的身軀,還能要做什麼?
而且從面具人抬手抓住她腳腕的那個動作中,嶽梓童也能看出人家比她厲害了太多,就算不用藥物,搞定她也是分分秒秒的事。
絕望的恐懼,就像大山那樣當頭壓下來,嶽梓童張嘴想尖叫,大喊救命,卻發不出一點點的聲音,只能任由面具人把她放在外面的沙發上。
正如她最害怕的那樣,面具人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了,動作嫻熟毫不生澀,一看就是給女人脫衣服的老手了,三下五除二就讓她全身只有三塊黑色小布片了,就連黑絲襪也脫了下來,搭在了沙發上。
我就這樣,被人強行玷汙了?
望著開始脫衣服的面具人,嶽梓童想喊,想哭,想自殺也不想被玷汙——可無論她想做什麼,除了眼淚嘩嘩地向外流淌外,什麼都做不了。
很快,面具人就脫的只剩下一條短褲了,面具後面那雙眼睛,淫邪的盯著她。
面具人的身體,看起來不魁梧,卻是標準的到三角形,肩膀寬,腰細,面板是亞銅色的,佈滿了橫七豎八的傷痕,就彷彿曾經被人拿刀子鑿子的,在上面胡亂刻了好幾天那樣。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男人?”
男人扔掉長褲後,雙臂彎起,就像健身教練那樣,有小疙瘩肉鼓起,青蛙那樣的一蹦一跳的,冰冷還又沙啞的聲音,透著邪魅的得意:“如果與你相結合,生出來的孩子,肯定是最完美的。孩子會繼承你的美貌,我的強壯。”
前面已經說過了,嶽梓童不喜歡馮公子那種自以為很瀟灑的娘炮,她喜歡賀蘭扶蘇那樣的男人,平時儒雅有風度,動手時就會變成一頭強壯的雄獅。
毫無疑問,面具人就具備了讓嶽梓童欣賞的強壯體魄,但他不是賀蘭扶蘇啊,甚至——他也不是李南方!
嶽梓童不懂怎麼在這時候還能想到李南方,可她就這樣想了,覺得自己被那個人渣給欺負了,也比面具人欺負了要好一萬倍。
可能是因為李南方曾經得到過她,也是岳家老爺子所中意的‘東床快婿’原因吧?
滾,你滾開!
嶽梓童很想用這四個字回答面具人的問題,嘴巴動了動,只發出了絕望的鼻音,淚水更急。
“別哭,我不喜歡女人哭。”
面具人冷冷說了句,彎腰伸手,魔爪在她光滑的身軀上緩緩撫過。
有粉紅色的小雞皮疙瘩,隨著那隻魔爪所到之地生起,在停在她黑色的小蕾絲短褲時,她閉上了眼睛。
她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暴起反抗了,唯有屈辱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