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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左手勾住他脖子,右手牽起了他的左手,放在了自己胸上,聲音有些發顫的說:“現、現在,我是你的了。隨便,隨便你對我做什麼。”
李南方的嗓子裡,發出極力壓抑的呼嚕聲,嶽梓童閉上了眼。
很奇怪,在她閉上眼後,眼前卻浮現上了一個男人的影子,既像賀蘭扶蘇,又像昨晚剛認識的黑幽靈,還有些像李南方。
她知道,她這是把具備完美男人風度的賀蘭扶蘇,神秘詭異且又強大可怕的黑幽靈,做得一手好菜的李南方三個人,揉和成了一個人。
把三個人柔和在一起後,就變成了一個完美的男人。
沒有哪個女孩子,不喜歡這種‘複合型’的男人,但很明顯,嶽梓童不可能同時擁有這三個人,唯有選擇能做得一手好飯的李南方。
這是她的宿命,就算沒有嶽老爺子的高壓,老天爺也早就安排他們在美國時,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
既然是這樣,那麼嶽梓童還又何必與命運抗衡呢?
倒不如快刀斬亂麻,乾脆結納李南方拉倒,也算免去了違抗爺爺的麻煩。
唉,其實這輩子我都沒有資格,像別的女孩子那樣,去追求自己的愛情——感受到李南方發顫的右手,抱住自己的腰肢後,嶽梓童心中嘆了口氣,臉上卻浮上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腦子裡,又浮上另外一幕畫面,狂風暴雨中,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兒,被摧殘的凋零,她就是那朵花,李南方就是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她除了苦苦煎熬之外,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她被李南方抱在了床上。
木板床很硬,躺在上面很不舒服,不過相比起馬上到來的更不舒服,這實在算不了什麼,為了證明自己毫不在乎,閉著眼的嶽梓童還笑問:“你最喜歡,什麼樣的姿勢?”
“我最喜歡滾的。”
李南方的聲音很古怪,就像不是他在說話那樣。
“怎麼滾?”
嶽梓童心中不解,剛要睜開眼,她就滾了起來——被李南方用被單捲起,包的好像個大粽子那樣,只露出一個腦袋,一雙雪白的秀足。
“以後,不要在男人面前,動不動就脫光屁股。再這樣,我會抽死你!”
李南方背對著床鋪,抬手用力搓著臉,快步走向門口。
“混蛋,除了在你面前,我什麼時候就動不動脫光了?”
嶽梓童呆愣片刻,接著叫道:“李南方,你這是什麼意思?”
“強扭的瓜不甜。”
李南方丟下這句話,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強扭的瓜不甜?這個混蛋,什麼時候也這樣講究了?”
嶽梓童又傻楞半晌後,費力的坐了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喃喃自語:“送上門的肉骨頭都不吃,他還是條、是個男人嗎?”
嶽阿姨走出客廳時,已經恢復了她高高在上冷豔總裁的樣子了。
李南方蹲在東牆根下,拿著板子在收拾一輛半新的山地車。
嶽梓童昨晚回家時,竟然沒注意到那邊多了輛山地車,忍不住地問:“你要騎車子去上班?”
“是啊,我又沒有駕照,還不能讓你這個大老闆給我當馬伕,所以騎車子是最好的選擇了,綠色環保,又鍛鍊身體。”
李南方回頭笑道,露出了一口整齊的白牙。
“愛騎車子,就騎車子好了。”
嶽梓童好像此時才發現這廝竟然有口好牙那樣,稍稍呆了下,故作不屑的輕哼一聲,轉身上車,點火駛出了別墅。
“小子,你以為本小姨搞個駕照很難嗎?想騎車子,來逃避你當馬伕的命運,那是在做夢呢。”
從後視鏡內看了眼騎車跟上來的李南方,故意放慢車速的本小姨,冷笑一聲,心情忽然無限好。
在她主動自薦枕蓆被拒後,倆人再見面時,都沒有任何的尷尬,就彷彿剛才只是握了握手那樣,實在沒必要放在心上。
關鍵問題是,在李人渣回頭一笑時,本小姨沒有發現他眼裡的漠然——兩個人的關係,重新回到了沒有鬧矛盾之前。
嶽總敢肯定,等晚上吃完飯後,李南方絕對會要求拋硬幣。
“拋就拋唄,本小姨會怕你?”
再次看了眼後視鏡,嶽梓童輕點了下油門,車速立即提了起來。
李南方也跟著提速,兩隻腳就像踩風火輪那樣,嘴裡還大呼小叫著什麼,肯定是在吆喝她慢點開,嶽梓童伸出左手,豎起一根好看的中指,狂笑聲中再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