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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菸,才發現煙盒已經空了。
他想去買——身無分文去哪兒買?
幸好今菸灰缸裡還有昨晚吸過的菸頭,湊合著抽吧。
等了片刻沒等到李南方說話後,老頭只好說:“你要有麻煩了。”
吸了口煙,李南方嗤笑道:“切,我的麻煩還少嗎?”
“這次的麻煩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難道有個三條腿的怪物要來咬我?”
“這次,有人要把你當情敵對待了。”
“情敵?”
李南方眨巴了下眼,不明所以:“什麼情敵?”
“唉,一言難盡啊,聽我給你娓娓道來。”
老頭在那邊嘆了口氣:“小道訊息,有個青年俊才不久就會去青山市。特麼的,賀蘭家的公子又有什麼了不起的?憑什麼為了追我小姨子,就把我徒弟當成是情敵?孃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老頭子爆出的一連串粗口中,李南方總算明白咋回事了,有個複姓賀蘭的傢伙,不日即將來到青山市,手捧鮮花的追求嶽梓童。
那個賀蘭公子,是嶽梓童在國安時的教官,早就對她有意思了。
據說,賀蘭公子在京華也是數得著的頂級才俊,啥子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等形容男人的褒義詞,就像專門為他而發明的那樣。
嶽梓童身出豪門,長的又風情萬種的,在不發脾氣時——賀蘭公子追求她也在情理之中,沒啥奇怪的。
本來,無論哪個男人追求嶽梓童,都不管李南方毛的事,關鍵是他現在要對她貼身保護,甚至晚上都得同她住在一起,那麼他們的關係,肯定會被人誤會,就算他解釋,別人也不會相信的。
但李南方絕不會解釋,還很高興的說:“好啊,好啊,那傢伙肯定是個相當牛比的人物吧?讓他來保護她,我恰好可以趁機脫身——”
不等李南方說完,老頭就打斷了他:“不行!”
李南方冷笑:“為什麼不行?”
老頭蠻橫的說:“我說不行,就不行。”
“老頭,你給我說清楚,怎麼就不行了。”
李南方有些煩,正要說等那個賀蘭公子來了後,就會立馬離開青山市時,老頭忽然說:“因為你要迎娶嶽梓童。”
“啥?”
李南方愣了下,哈的一聲笑:“老頭,你沒喝多吧?你竟然讓我迎娶嶽梓童?握了個草,你還是什麼話都敢說啊,就不怕風大扇了舌頭?”
老頭淡淡地說:“這是你師母的意思。她不希望除了你之外的任何男人,去騷擾梓童。至於你聽不聽話,那是你的事,我只是傳達下罷了。”
李南方臉上的譏笑,馬上就僵住了。
等他臉上的肌肉好不容易恢復過來後,才發現老頭那邊已經扣掉電話了。
李南方抓起櫃子上的水杯,把裡面的涼水一口喝乾,仰面躺在了床上,腦子裡亂哄哄的。
隱隱的,他猜出師母為什麼非得讓他來保護嶽梓童了。
也許,嶽梓童根本沒有所謂的危險,師母讓他來,就是為了讓他們試著先相處一下,等到適當的時機時,再把這件事挑明。
但那個賀蘭公子的出現,打破了師母循序漸進的計劃,這才讓老頭打來了電話。
尤其是想到嶽梓童那麼討厭自己,卻又偏偏讓自己留下後,李南方更加確定自己所想的了:她可能早就知道什麼,不過卻不告訴我。
“師母讓我迎娶她的小妹當老婆?那,那我還跟老頭豈不是成了兩喬,亂了輩分?”
李南方無比的頭疼,雙手抱著腦袋,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很久才睡著。
今晚他做夢了,夢到好些個看不清臉的女人,身無寸縷的晃著胸脯,好像狐媚子似的來勾引他,害得他第二天早上醒來後,發現某處溼漉漉的很不舒服。
幸虧他沒有睡覺穿褲頭的懷習慣,不過肯定會被酒店洗衣工咒罵,被罵兩句也沒啥了不起,大人大量的李先生聽不到時是不會介意的。
做了一晚上春夢的李南方,眼圈發黑無精打采,腳步虛浮的來到開皇集團時,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比正常上班時間足足晚了一個半小時。
剛走進停車場,他就看到大廳門前的地上,擺放了一大圈鮮豔欲滴的紅玫瑰,一個身穿米色西裝的年輕人,懷裡還捧著一蓬白玫瑰,滿臉都是噁心的微笑,抬頭看著大樓高處。
這是求愛的,土鱉都能看出來,不過也唯有土鱉才會用這種老掉牙的方式,李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