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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與太多女人糾纏的李南方,真心不想再與白靈兒發生什麼了,敷衍了格拉芙一句,就扯開了話題,拿出那張支票吹噓他的經商頭腦,是多麼的強悍。
格拉芙也是個聰明的,自然就此打住,不再聊白靈兒。
可她堅信李南方與白靈兒的關係,絕不是普通朋友。
如果是普通朋友,為什麼在聽杜邦那說起白靈兒要在今晚,要與黃志強決一死戰時,他急得好像屁股著火了那樣,晝夜前程向這邊趕來?
緬甸與泰國是鄰國不假,只是緬甸的灰色谷,距離這邊的芒果俱樂部,足足有一千多里路。
放在發達國家的高速公路上,開著悍馬跑五六百公里,最多也就是半天的時間而已。
但這是在以多山、多水、多森林多溼地而聞名的緬泰地區,野外最寬的路,也就勉強能讓兩輛車擦肩而過,所以說晝夜兼程才能及時跑來這兒,一點都不虛的。
更何況,李南方滿身的鮮血,就已經說明了什麼。
大衛哥自然也能看出這點,同樣不會再提起白靈兒,只為李南方能在一盞茶的工夫,就能掙到數千萬美金,而感到震驚。
是實實在在的震驚。
大衛哥早就是億萬富豪了。
可再有錢的富豪,好像也很少碰到在這麼短時間內,就能掙到這麼多錢的機會吧?
聽李南方說完後,大衛哥滿臉都是痛心疾首的樣子,一個勁的訓斥開車的司機,害他白白喪失了掙錢的好機會,怎麼不去死呢?
大衛哥敢發誓,如果他也能及時趕來,押注時就不是三百萬美金了。
一戰,他就能讓這座地下拳場,從此姓大衛了。
他早就對泰國地下拳場業務,垂涎不已了,只是卻沒人脈,能把觸角伸過來。
站起身,接連對司機後腦勺抽了幾下後,才在格拉芙的好聲勸說中,大衛哥慢慢平息了怒氣。
看著滿臉委屈的司機,李南方有些愧疚,差一點就說出“要不把錢分你一半”的話了,幸好能及時懸崖勒馬,硬生生把話憋了回去,打著哈哈,又轉移了話題。
開始談正事,熱情邀請大衛哥賢伉儷,能去華夏青山做客。
到時候,他會全程陪同,做免費導遊,讓大衛哥賢伉儷,領略一番博大精深的青山文化。
順便,再去孤兒院,敬老院這種急需社會各界人士獻愛心的場所,去獻點愛心,算是為他販毒的罪惡贖點罪惡了。
還別說,大衛哥對李南方的提議,很感興趣。
可又想到白靈兒——大衛哥覺得,在沒有搞清楚他和白靈兒在李南方心中,誰的地位更重一些之前,最好是先別去華夏了,免得去時興沖沖,結果卻戴著鐐銬蹲大牢去了。
對大衛哥不能去領略青山文化,李南方深為遺憾。
唯有在大衛哥給預訂好的酒店門前,與他們灑淚而別。
不過當李先生泡在舒服的溫水內後,很快就忘記大衛哥是誰了。
洗去了滿身的血腥,與一路征途的灰塵後,才愜意的嘆了口氣,邁步走出浴缸,扯過浴巾裹在腰間,哼著小姨她老人家長哼哼的《妹妹想哥淚花流》,走出了浴室。
正要反手關門,李南方全身的神經,忽然猛地繃緊!
不知何時,外面客房內,多了兩個人。
一個端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嘴上叼著香菸,雙手捧著一份報紙。
你妹的,這傢伙真是能裝逼,李南方進來客房後,只開了門後的小夜燈,就那點比螢火蟲亮不了多少的燈光,能讓人看清報紙?
還有一個人,站在沙發邊,雙手貼在大腿外側,微微彎腰低頭,也看著那個人手裡的報紙,一副為求知識就如飢似渴的樣子。
不過看他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個呆逼。
兩個人,一個裝逼,一個呆逼——這不算事。
李南方最喜歡的,就是與各種逼打交道,只因教訓這種人,總能讓他生出一種替天改造不合格產品的成就感。
可是很明顯,這兩個逼,不是一般的逼。
一般的逼,是不可能在李南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出現在他房間內的。
如果這倆逼,對李南方有敵意,那麼他現在估計會變成一具屍體,悠哉悠哉的漂在浴缸內了。
既然沒有敵意,那麼就是好逼、啊,不,是好朋友了。
有道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李南方雙眼死死盯著那個端坐在沙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