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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後來時,李南方都覺得自己這理由該欠抽嘴巴了。
晚上露宿荒郊野外的,人在睡著後,確實會害冷不假。
但關鍵問題時,小姨可能會手冷,腳冷身子冷,藏在她衣服裡的那倆小妹妹,卻不一定會冷啊。
他小姨眼波流轉,說話的聲音忽然溫柔了起來:“哦,是嗎?呵呵,這樣說起來,你抓著我這兩個什麼,是為了我好咯?嗯,我不但不該生氣,還要感謝你,對不對?”
“不用,不用,咱們倆人誰和誰呀,再說謝謝之類的話,那就顯得矯情了。”
李南方連連搖頭,認真的問:“小姨,能不能先把你抱著我腰的手拿開呀?我真怕,會給你壓得血脈不暢,會造成截肢的嚴重後果——嘶,貌似有些疼啊,咱能不能小點力氣掐啊,那可是軟肉,不是豬皮啊。”
“趁我睡覺,佔我便宜,看在你是晚輩不懂事的份上,本小姨也就大人大量原諒你了。”
掐著某人肋下軟肉的左手,逐漸發力,嶽梓童的聲音,卻溫柔的好像春風。
李南方苦著臉:“那感情太好了。多謝小姨您的寬宏大量——可,你為什麼越來越用力了呢?”
“是呀,我為什麼越來越用力了呢?”
嶽梓童慢悠悠的問著,慢悠悠的低頭,看向了她的右手。
隨著她慢悠悠的動作,李南方也慢悠悠的看了過去——先是呆愣了下,接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你妹的,怪不得這次春夢要比以前舒服很多呢,搞了半天,她用手給攥著呢,讓哥們獲取了極大的壓迫感。
“乖南方,你怎麼閉上眼,不說話了呢?”
嶽梓童左手的手指甲,估計都已經刺進李南方肉裡去了,卻還不解恨,仰臉看著他,小妖精似的咯咯輕聲嬌笑:“感覺很酸爽啊,是不是?要不要小姨我,再給你來一發?嗯,我現在都已經總結出經驗來了,知道該怎麼弄才能讓你從中獲得更大快感。”
“還是,還是免了吧。”
李南方睜開眼,眼神迷離的看著遠方,嘴角眼角的不住跳,疼的:“這麼,這麼齷齪的事,怎麼總麻煩您?我完全可以自己解決的。偉人曰,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老子也曰,自己能做到的事,就儘量自己去做。孔子曰,萬事不求人,方為真男人。”
“哥,哥哥,你就讓人家給你弄嗎,好不好?”
嶽梓童嗲聲嗲氣起來,還故意扭動腰肢晃著身子,半張著小嘴裡,向外散發著誘人的淫靡氣息。
李南方受不了了,咕噔嚥了口口水,艱難的說:“好,好吧。那,那就有勞了。”
“不要客氣嘛,人家喜歡為你服務哦。”
嶽梓童的手,緩緩動了起來,看著李南方夢囈般地說:“哥哥,如果覺得這樣不過癮,那我可以用嘴哦。用、用你手裡拿著的這兩個東西也好。我可是聽說,男人都喜歡這調調的。”
“好,好吧。隨便你用那種方式——手段,都是你說了算。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請求,那就是能不能小點力氣呢?再這樣下去,我怕會被你給掰斷啊。”
李南方強顏歡笑,低聲下氣的與嶽梓童商量。
沒辦法,男人命根子被人死死捉住後,就相當於蛇兒的七寸被人捉住了,本事再大,要想暴起傷人的最終結果,也只能是兩敗俱傷。
更何況,他是真心不要傷害本小姨的。
可她卻聽而不聞,一邊嗲嗲地問酸不酸爽,一邊用力前後左右的掰扯,該有的酸爽一點都沒有,唯有擔心骨頭被掰斷的恐懼。
至於腰間軟肉上的疼痛,反倒不是個事了,身體上的疼痛,就算被人拿刀子割塊肉去,對李南方這種猛人來說,真心不算事。
說起來,他兄弟也是標準的身體一部分,脫臼被掰斷皮都禿嘍了,好像也不算事。
但話能這樣說,事卻不是這麼辦的,真要被她掰斷,就算能長好,以後再想像以前那樣大展雄風,也會有很大很大顧忌了。
偏偏這該死的,壓根沒有意識到當前所處的環境有多危險,壓根不聽從李南方大腦下達收兵的指令,徹底沉溺在嶽阿姨那隻滑膩溫暖小手搞出來的致命陷阱中了,精神昂揚的那叫一歡快。
這就徹底惹惱了本小姨了。
好呀你個李南方,我給你三分顏色你就要開染坊了呢。
我本想嚇唬嚇唬你,你再說兩句軟話,給我個臺階下,小小懲罰你一下就算了,可你卻真敢來勁!
行,你不是來勁嗎,本小姨拼著不要後半生的性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