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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總，按照您的吩咐，昨天下午我聯絡了青山僅有的兩家模特公司。很遺憾，一家在外地參展，另外一家不願意來。”
“怎麼回事，幹嘛不願意來？”
李南方想都沒想，飛快的打字回道。
董世雄線上，馬上回答：“我正在他們公司，做公關。”
“不來，是嫌錢少？”
“不是。”
“那是什麼？”
“嫌我們的絲襪沒名氣。”
董世雄發來一個苦笑的表情：“她們的經濟人明說了，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如果她們接我們這種小公司的單，無論這次能拿多少錢，都會降低她們自己身價，這對她們的以後發展，沒有任何好處。”
“什麼？草，她們居然說我們是小公司，接我們的單，會降低身價？”
李南方生氣了，直接撥通了董世雄的手機號。
“李總，要不這樣吧。”
電話了，董世雄說：“我們把對腿模的要求檔次，稍稍降低一點——”
李南方打斷他的話：“不行！檔次只能提高，不能降。你告訴我，你現在哪個位置，我這就去找你，等著。”
![[綜咒回]小白也可以通關RPG嗎](https://www.qmshu.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ThQj5XNwNUilbFGzbhaLFSIzdyQ64YNPgYr4caKwG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