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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拉舉槍的同時,還有好幾杆槍,對著了揚子。
揚子剛才鬼魅般制住大衛的一幕,給賀蘭小新這些手下,留下了很大的印象,他們可不敢讓這女人,拿木簪子頂住“老闆娘”的腦袋,那樣大老闆會把他們全宰了的。
佐藤信者不敢動了。
發現事情再次不對勁的於仙童倆人,再次聰明地退到了一旁。
珍惜生命的人,都要遠離劍拔弩張中的槍械,這是生存之道。
等櫻花來到展臺前,艱難的舉起右手,滿眼都是渴望神色的看著他時,李南方伸手抓住她手腕,稍稍用力,就把她拽上了展臺。
一個相當簡單的動作,讓櫻花疼地額頭冷汗直流。
李南方看著她,輕聲問:“你叫櫻花?”
“我、我叫上島櫻花。”
上島櫻花的漢語很生澀,帶著捲舌頭的異國腔調。
“你和佐藤信者,是什麼關係?”
李南方又問。
“我、我是他妻子。”
上島櫻花實話實說。
“這位先生,請你放開我的妻子!”
佐藤信者大聲叫出這句話時,帶有了明顯的雌音。
李南方沒理睬他,看著上島櫻花的眼,第三個問題:“你,是自願嫁給他的?”
“我沒有選擇。”
上島櫻花再說話時,語氣明顯流利了許多:“我也,不敢反抗。”
李南方不說話了。
上島櫻花都這樣說了,他還能說什麼?
至於佐藤變態的折磨她,只能說是家庭暴力,就算李南方再看不順眼,也不好管的。
“櫻花,下來,我們走!”
佐藤信者,又在下面大聲叫著,一把開啟嘎拉的手槍,快步走了過來。
就算李南方再是南區老大,是金三角當之無愧的最大土皇帝,可他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強搶大客戶的老婆,所以嘎拉也不好動手。
“如果你覺得,與他在一起不開心,我可以幫你離開他。”
李南方訕笑了下,鬆開了上島櫻花的手腕。
“我要離開他。我、我真怕再看到他。”
上島櫻花說著,猛地撲在了李南方懷中,不顧疼地眼前發黑,趴在他耳邊輕聲說:“我本來是要去華夏青山找你的,卻被他在機場搶走——”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上島櫻花身子一軟,癱倒在了李南方懷中,疼地昏死了過去。
我本來是要去華夏青山找你的,卻被他在機場搶走!
她不用說出下面的話,這就足夠判了佐藤信者的死刑。
不是男人的佐藤信者,看到上島櫻花趴伏在李南方懷中後,都已經恨得咬牙了,更何況是真男人的李南方?
她本來是去找我的。
哈,卻被你給搶走了!
人生在世,有兩件大仇死也要報,那就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上島櫻花不是李南方的妻子,但她能在丈夫被殺時,被他折服,一心要遠渡重洋的去找他,這已經是在做一個妻子,才能做的事了。
佐藤信者奪走李南方的老婆,也還罷了,可他還這樣折磨她,從她的懦弱中,享受到無法描述的酸爽,這簡直無法原諒啊。
對於怎麼想,都想不出原諒他的理由的人——不讓他去死,李南方就不能原諒自己的。
“幫我照顧她。小心,她身上有東西。”
把上島櫻花推到已經走上臺來的賀蘭小新懷裡,李南方抬腳,踏在了手按在展臺上,就要跳上來的佐藤信者的那隻手上。
無聲冷笑著,一碾。
“啊!”
佐藤信者忽然發出了淒厲的慘叫,他的右手,齊腕以下的骨頭,都被李南方右腳硬生生碾碎了。
“八嘎!”
看到佐藤遭罪後,揚子厲吼一聲,再次鬼魅般的飄忽,飛上了展臺,右腳抬起,比錐子粗不了多少的細高跟,竟然發出利刃破空的聲音,狠狠刺向李南方的左腦門。
嘎拉等人大驚失色,稍一疏忽,忘記看守這個女人了。
真要讓她一腳踢死老闆娘——別說是一腳踢死了,就是踢出一道劃痕,他們的後果就不會太美妙。
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嘎拉等人不敢擅自開槍,怕誤傷臺上的大老闆等人,唯有痛苦的閉上眼,等待老闆娘的慘叫聲響起。
“吼!”
慘叫聲沒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