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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蒙隊裡有案子,蘇非是一個人回海堂鎮的。 羅蒙訂了晚上的機票,蘇非等不及先回去了。 在飛往南市的飛機上,蘇非看了沈慕凡的幾個短篇文章。 父親蘇慕言的小說,自己當然都讀過。 當讀完沈慕凡的那篇《命如草芥》的時候,蘇非從行文的語句裡讀出了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個年代,語言講究精美,嚴謹。 但父親的小說不一樣,時不時有一些粗鄙的語言,顯示人物的特色,當然,該有深度的時候還是有深度的。 行文風格和沈慕凡的也有極其相似的地方。 尤其是一些口頭禪,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讓蘇非幾乎覺得沈慕凡說的也許是真的,父親的書都是沈慕凡代筆的。 飛機落地之後,打了一輛計程車回到海堂鎮。 到了海堂鎮之後,蘇非沒有第一時間回羅蒙家。 而是去街上打聽沈慕凡所說的那家叫風情的旅館。 從街的這頭走到了街的那頭,問過街面上的幾個人。 都是一些年齡偏大的大媽和大叔,他們顯然對自己不太感冒。 其中一個大媽性子直。 “你這個掃把星,離我們遠一點,別把晦氣傳給我們。” 蘇非特別無語。 快到街東頭的時候,見到了羅蒙曾經的青梅豆腐西施小芳。 小芳一貫的熱情大方,招呼了蘇非。 先是恭喜了蘇非。 “聽羅嬸說,你和羅蒙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恭喜你們啊,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小芳是真情流露。 “羅蒙這個悶葫蘆,總算是結婚了。” 蘇非開了句玩笑。 “聽說這個悶葫蘆是曾經的班草?” 小芳:“那是,當時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哪個少女不懷春。喜歡他的人多了去了,當然也包括我。” 蘇非:“那不好意思了,我搶了你的初戀情人。” 小芳:“那就見外了,他非池中之物,我們也只敢想想而已。” 寒暄完,談到了主題,關於風情旅館。 小芳說:“風情旅館,早就不在了。以前是在鎮北邊,老闆不厚道,風情旅館,名字就起的不好。他從事地下行業,被派出所查封了,然後就關門大吉了。後來鎮上改建,那個破旅館就被拆了。” 蘇非:“拆不拆的不重要,我是想問老闆是誰?” 小芳:“你找他有啥事啊?” 蘇非:“就是打聽一點事情。” 小芳熱情:“那我帶你去找他。” 一路上,小芳八卦了這位旅館老闆的事蹟。 “方大叔,年輕的時候不正經,旅館生意本來是不錯的。他組織幾個鎮上不正經的女的,搞黃色交易。他又不顧自己有老婆孩子,和其中一個女的搞上了,並且公開同居。 他老婆氣不過就和他離了婚,帶著孩子回孃家了。 離婚不久,他旅館就被查封了,那個和他好的女人見他沒啥圖的,就跟別的男人跑了。他啥也不落著,窮困潦倒,現在是我們鎮上的五保戶。” 見到這位方大叔的時候,蘇非心裡涼了一大截。 看樣子,他應該是中風後遺症,口歪眼斜的。 坐在一處低矮的木頭房子門前曬太陽。 蘇非問他,12年前住在旅館的那個年輕人的時候,他話都說不利索。 於是,比劃,寫字,各種可以溝通的方式都試了一遍。 最後得出結論,方大叔說他年紀大了,記性也不好,開旅館那些年,入住的客人不計其數,他完全不記得這位特殊的客人。 小芳性子急,她拿出手機來,在螢幕上打字交流。 問了幾個關鍵性的問題。 比如,當年入住旅館的人員是不是都要登記身份資訊?登記的入住的資訊現在還在不在。 再比如,12年前蘇家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在這個節骨眼上,住在旅館的客人,方大叔到底有沒有印象等等。 方大叔渾濁的雙眼一片迷茫,蘇非只得放棄。 小芳是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她特別熱心。 帶著蘇非將當年那個旅館周圍的鄰居,如今能找得到的都問了一個遍。 倒也不是沒有得到一些訊息。 其中一位王大嬸說。 “我倒見過這個年輕人,當時我們在旅館對面開了一家小超市。他來超市買過水,聽口音是從北邊來的。我當時還跟我老頭子開玩笑,說這個年輕人長的不錯,只是腿有點瘸,要不然,把他招為上門女婿。” 蘇非問王大嬸,知道那位年輕人的名字嗎?能不能描述出他的長相。 大嬸說:“我哪裡曉得他叫什麼名字,長相嘛,面板很白,他戴的有口罩,雙眼皮,大眼睛。一雙手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從城裡來的後生。 大熱天的天,他還戴著口罩,我問他不熱嗎?他說他對太陽過敏。” 大嬸覺得驚歎:“我活了半輩子,頭一回聽說對太陽過敏的。還是城裡人比較金貴,哪像我們鄉下人,風裡來雨裡去的。” 蘇非:“王嬸,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什麼時候?” 大嬸反問:“都這麼多年了,你找他做什麼?” 蘇非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小芳機靈:“他們家遠房親戚,失蹤好多年了,他們家人一直在找他。” 大嬸:“喔,原來是離家出走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