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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不在了,這些手稿就顯得特別珍貴。
蘇非將手稿按先後順序整理了一遍,放進了行李箱裡,準備帶回海陽。
就在整理完所有的東西之後,蘇非在書桌抽屜的一個夾層裡發現了一樣東西。
一個黑殼的筆記本。
要不是抽屜的木板因為年久鬆動掉下來,蘇非還不會發現這個夾層。
可見這個筆記本對於父親來說,不僅私密且重要。
很普通的筆記本,沒有上鎖。
接連翻了好幾個空白頁,才出現手寫的字。
字型蘇非認識,是父親蘇慕言寫的。
是一本日記。
這一本日記開始日期是全家搬到海堂鎮之後,開始記錄的。
每一天都有,記錄的內容很瑣碎,天氣怎麼樣?吃了什麼?和家人的談話內容。母親一日三餐燒的什麼菜,甚至鹹淡也會提及到。
大段大段的談話內容,當時蘇非和蘇姍是在學校上學,有關於姐妹兩個的談話內容相對較少,基本是父親和母親的談話內容。
其中也包括成年男女的私密話題。
令蘇非沒有想到的是,兩個人大白天趁姐妹兩個不在家過夫妻生活,夫妻生活質量,時間長短,和感受都有記錄下來。
半年的時間,沒有落下一天。
從早上睜開眼睛開始,到晚上上床睡覺截止。
以父親的文筆,他寫日記有必要跟記流水賬似的嗎?
這讓蘇非後脊背生出一種寒意。
沈慕凡說過,他和父親互換身份的時候,都會寫日記記錄下來,以免互換身份之後會穿幫,難道真的是這樣嗎?
答案或許就在這一本日記裡。
蘇非翻到了最後幾頁,正是那個夏天。
失望如潮水般襲來。
日記還是一如往常的流水賬,其中還記錄了蘇姍不顧危險,照常於晚上偷跑出去上網咖的事情。
日記裡從來就沒有出現過沈慕凡這個名字。
看似平常無疑,實則值得懷疑。
如果這本日記是記錄給沈慕凡看的話,日記當中當然不會出現沈慕凡的蛛絲馬跡。
如果沈慕凡所說的是事實的話,十多年以來,他們會記錄下大量的日記,遺憾的是,在書房內,只找到了這一本記錄一家四口回到海堂鎮生活的點滴。
其他的日記去了哪裡啦?
也許沈慕凡會給出答案,但這個答案還重要嗎?
蘇非將日記本放回到了書桌的夾層裡,在得知自己的沈慕凡的親子關係不成立之後,其他的真的就不重要了。
如果較真就真的中了沈慕凡的圈套了。
晚上,和羅蒙坐在窗臺前看著鎮子下面的星星燈火的時候,羅蒙問了蘇非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12年前的案子已經結了,是不是在你的心裡,對兇手還有期待?”
蘇非回答:“難道在你的心裡就沒有期待嗎?”
羅蒙:“12年以來,我每天都在問我自己,羅偉凡真的是兇手嗎?每天給出的答案都不是。但羅偉凡死了,死人不會說話,他替人背了鍋也無法為自己辯解。”
蘇非:“所以,這個12年前住在風情旅館的人就更值得懷疑了。”
羅蒙:“確實值得懷疑,作為一名刑警,當然懷疑一切值得懷疑的人。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假如兇手一直逍遙法外。一個殺人狂魔,他是如何在12年之內一直忍住沒有再犯事的?他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蘇非:“你們警察不是說,不冤枉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萬一呢?”
羅蒙:“當然要查,我是想說,咱們的婚禮沒幾天了。你就專心地做最新娘子,查人的事情交給我來辦。”
蘇非:“行,這就是找一個警察老公的好處。”
周大發在樓下招手,羅蒙說約了周大發去街上走訪調查。
有周大發這個派出所民警在,調查起來就方便多了。
羅蒙走了之後,蘇非又找出了過年的時候,加的同學群。
這個群除了過年的時候熱鬧了幾天,平時基本處於靜默狀態。
找到楊帆的微信,給他發了一個資訊。
“楊帆,你那裡有蘇姍的qq號碼嗎?”
有人要問,蘇非沒有蘇姍的qq嗎?
有的,但以蘇姍我行我素的個性,有那麼簡單嗎?
那年頭,q